“你们有什么方法解决么?”,等了半天,辛格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两个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儿,努瓦尔悄悄地在旁边嘀咕着什么,辛格停下了脚步也在竖着耳朵听着:“要是我就问问那个新股东,他不是有一批人在这里么?兴许他们能有一些解决方法?”。
辛格停在半路,不划圈了。
有点丢面子,不过丢面子也比丢钱要强。况且经营遇到问题了,正应该让股东知道情况。他沉吟了半饷,打发了这二人,然后跟海东采用了视频的方式,联网沟通了一会儿。
以前海东都是用大屏幕和辛格联网,什么表情、什么状态看得一清二楚。这次由于他还在海南旅游,所以直接用手机接的视频,看得不太清楚,也没太在意辛格的精神状态。
待辛格把话说清楚了之后,海东一跃而起。把身边的丁海兰唬了一跳。
海东隐隐地感觉到,这后边肯定有阴谋。就象上次遇到的动迁钉子户一样。
只不过,上次是严刑问出来的,因为闹事的人少,而且是在明处。这次估计是长进了,躲在暗处,而且人数众多。
海东冷笑一声,随即安慰起辛格来,承诺会派手底下的人出面协调工作,然后又说了一堆其它的话岔过去了。
海东不打算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让辛格知道得太多,有些事往往知道得越多越麻烦。
耐着性子和辛格唠了半天,唠完其它业务后,已经时间逝去一个多小时了。
切断视频后,海东通知技术组那边,从辛格开始往下,扩大跟踪、监听面,寻找重点人物,实行二十四小时实时跟踪监视。
然后,又通知了行动组派几个便衣要员潜入那边打探消息去。
行动组一句话,又让海东做了自我否定。因为他们都不懂印度语。
技术组那边也没有人懂印度语。
最后商讨的结果是,行动组的人在家里远程调用印度这边的监控结果,从视频上发现可疑的,再研究在本地找翻译解决。
同时,抓紧从外国语大学弄几个会印度语的毕业生过来充实队伍。
交待完后,海东又与留守在印度那边的几个年轻人取得了联系,听取了最近一段的工作汇报,没发现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事情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丝毫没有进展。
大家都有点泄气了。可能这真的只是一场简单的工运,背后没有什么阴谋、阳谋的。
如果是简单的工运,损失一些金钱是能够最终平息的,因为工人们也得吃饭、过日子,挺不了多长的时间,到时候双方各找一个台阶下来,就平息了。
如果是背后有阴谋,那就可能会旷日持久了。因为工人们有可能是带薪闹事,闹得越凶得到的钱越多。背后有金主支持,双方都是在拼财务和智谋。
随着时间的流逝,海东有点着急了。
前线上传回来的消息没变。
依旧是没有头绪。
呆得无聊,海东就拉上丁海兰踏上了返程。毕竟丁海兰还需要回学校去上课,海东也准备回学校晃一晃,好久没有回去了。
有趣的是,这边刚一启程,还在飞机上,微信里的通知就到了:技术组发现点问题,可能会有益于揭开迷底。
海东吩咐他们把资料传到宾馆那边找行动组的人接收,然后他下飞机后马上会赶过去验证核实。
就这样,海东一行人,下了飞机直奔别墅这边而来。
进了别墅,直接来到地下室,找到了行动组的新的办公室,里面有一堆的计算机设备正在处理着相关的信息。
二胖身边有几个陌生的人,据说是懂印度语的。
海东听取了他们的汇报,然后亲自查看了相关的录像,把可疑点集中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出乎意外的是,这个人是努瓦尔。
行动组接到海东的通知后,扩大了监视的范围,从辛格身边的人身上发现了一些问题,尤其是这个努瓦尔最有嫌疑。
他下班时,把有关财务的数据复制到了一张u盘上,然后把u盘悄悄地带回家去了。这就犯了大忌,违反了相关的财务制度。
最终监视的结果显示,这张u盘在某一个夜里,努瓦尔亲手在一个酒吧交给了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把这个u盘送到了华商联谊会的凌会长手里。
海东给辛格打了电话,通知他想办法从侧面调查一下努瓦尔近期的个人财务记录,看有没有收到什么特殊的款项。
在海东的提示下,辛格直接去找了银行的关系,弄来了努瓦尔的个人存款交易流水单,真发现了一些端倪。
近期确有大额流水出现在努瓦尔的进帐里,很快又被提现出去了一部分。
努瓦尔用这笔钱做什么了?一系列的疑问开始浮现在众人的面前。
又持续跟踪了几天,通过监视努瓦尔的家庭,得到了一个结论,他的儿子要娶亲了。
努瓦尔用这几笔钱购置了新房和给他儿子订亲。
海东把情况分析和一些证据经过加工后,交给了辛格,让他自己去搞定自己的人。
辛格在某一天,直接和努瓦尔摊牌后,得到了结果:努瓦尔把即将到期的合同和交货信息直接卖给了华商联谊会。
华商联谊会最初的说法是公平竞争,有针对性地开发市场,不会影响这边。愚笨的努瓦尔就相信了。
事实上也是,华商联谊会接触一些客商后,给的相关产品的报价与辛格的工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