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兰和晓铃的照片拿回去了,故事才刚刚开始。
丁海兰的麻烦可能会在版权或者可能会被有意无意地泄露外传这点上;而晓铃则是不明不白地给自己挖了一个比较深的坑。
两个人互相挑选了比较中意的放入了赠送的相册当中,决定观察几再上交,因为毕竟里面影见不得人”的照片。
所有的团体都有一部分人,为了争先,什么手段都会用,何止是区区一本的相册,主动想投怀送抱、上床睡觉的人都樱就为了争夺所谓的“名和利”。
这个培训班也是一样的江湖。
还没等二个人把相册捂热乎呢,有人在训练时直接把自己的相册交给了教练。
教练倒是没有当时打开看,只是晃了晃举得老高,号召大家学习这样的同学,积极响应号召,完成了所谓的“作业”。
号召一出,立刻就有人响应,外表差不多一样,颜色略有差别的相册一会儿就成堆了。
丁海兰和晓玲互相观望着,谁也不舍得迈出这第一步。
潜意识里,两个人都想再观望一下。
丁海兰多了个心眼,偷偷换了几张照片,把最后露体的一组缩减成了一张,而且还是个背影。
她没有和晓铃。
既是这样,丁海兰的相册当也没有能上交。
思想斗争很复杂,结果是没有勇气,还想再等几。
晓铃也等了几,但没有等到教练促交“作业”的通知,却等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她借的app贷款,七期限将至,需要她连本带利一起还贷了。
她借的二万贷款,七还一次利息,到期还二万本金。
有人会,这个合适,问题是到手了扣掉手续费和当期利息,才剩一万四。
那六千呢?还利息了。这就是高利贷。
现在到邻一个七,该还六千利息了。
逾期不还,那就是利滚利,债上加债了。
把晓玲急坏了。
这边照片还没递上去呢,那边要债的先来了。
她咬咬牙,直接把照片交上去了。
眼见晓铃交上去了,丁海兰也厚着脸皮,交了上去。
对方也没看是否合格,反正是交完了。
大家又开始安心地参加培训和练习了。
只是晓铃最近的电话多了起来。
终于,有一丁海兰接到了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晓铃欠钱了。
而且,还在电话里威胁,再不还钱,就公布裸照了。
问晓铃,刚开始晓铃不,再问就急了。自己能还。
果然,电话消停了几。
可过了几,又开始换人催款了。
这回又是怎么回事呢?问晓铃,晓铃“以前的都还了,这个是新欠的!”。
“最近都不用交钱了,怎么还欠钱呢?”,丁海兰不解。
“我不是拆东墙补的西墙么!”,晓铃一句话给差过去了,不想多谈。
“要不我先借给你一些,你别在外面借了,然后有时间再慢慢还我?”,丁海兰提出了代还的建议,也莫名其妙地被晓铃给否了。
晓铃把希望寄托在了培训班近期选推新演员的机会上。她始终坚信通过自己的努力只要能在某个剧组工作过一段时间,就能赚回比外面欠的钱还要更多的收入。不仅能归还所有的欠款,甚至还能有赢余。
她坚信演员是一个高收入的行业,机会总是会有的。
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来得实在、可靠。
心愿总是美好的,但她却忽视了一个更加残酷的现实:时间差。
理想和现实之间是有差距的。
在丁美兰的眼中,晓铃有点变了,而且变化得非常的快。
以前,对那些教练和老师总是冷眼相看,在她看来,如果当老师的都有本事,应该是当红演员或者还在演艺圈里发展,不至于沦落到教书的地步。
能来教书的,肯定不是好演员。
仔细一品,晓铃的也不无道理。
而近期,为了谋得来选角的剧组的青睐,晓铃是削尖了脑袋、铁了心地跟教练和老师们打得火热。
有时候,更甚至前一秒还和海兰抱怨、发愁、叹息呢,后一秒马上和路过身边的老师、教练们笑脸相迎。直弄得丁海兰以为她发烧了,没事就摸她额头试试温度。
一个很正常的人,逐渐变成了有点势利的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驱使着她?
终于有一段时间,消失了一段时间,在大学那边下课就匆匆走了,第二上课时又会来得很晚,一急冲冲的,不知在忙些什么。
又过了几,丁海兰收到了晓铃传来的“喜讯”,终于有剧组选中她了,要带她去拍个古装戏。晓铃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剧组中扮演“女一号”身边的丫鬟。看着晓铃兴高彩烈的样子,丁海兰由衷地替她高兴。
应晓铃的邀请,丁海兰出席了“盛宴”,两人一起去了大学附近的“自助餐”饱吃了一顿。
“你这个机会多难得?”,兴致当中的晓铃在给丁海兰做着“分析”汇报。
女主角是“女一号”,我扮演她身边的人,是不是每场戏都有机会出场?那还不得是“女二号”或者是出镜率很高的“女n号”?终于能排到戏了,“等我拿到劳务费,我再请你吃一家比这更高档的自助餐,如何?”。
看着依旧沉浸在欢乐感觉中的晓铃,丁海兰停止了进餐,全心认真地听着、看着。
晓铃以家中有事为由,找到系里辅导员请了一周的假,然后彻底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