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了一会儿,村姑的眼睛直钩钩地看着海东。
海东觉得有点凉意,后腰上被二胖轻轻地掐了一下。
海东立刻顺嘴道:“生命线,开头有链形纹,代表着时候多灾多病;但看你老年时非常健康,青年时精力充沛,爱欲旺盛。……”。
刚开始还真吸引了村姑的注意力,但听到后来,脸色越来越不对,到了最后干脆脸一沉,泛着红,又带着怒。
嗔道:“没正形的人,先点正事儿”。
海东听村姑的话语气,应该是多云转晴了,于是放下心来,认真地倾听起来。
“这几日师傅她老人家确实身体不太方便,白都是在睡觉。过几你们再来,肯定能见到她老人家。”
“哪来比较方便呢?”,海东只能继续打听了。
“三日之后,日上三竿,让他们到院中叙即可”。这可是我师傅的原话,我原封不原地传给你了。
手掌又是一伸,海东见状心里一怔,手就不自觉地接过去,抓着温热的手,又开始摩挲起来。
“没让你算命,你算的净是骗饶,我要你答应给我的礼物呢?”。
村姑的脸泛红,显得格外的好看。
“我差点忘了”,海东向后边伸过手,二胖心领神会,把给村姑准备的礼物递到了海东的手郑
美女能否赐教一下姓名?下次称呼起来,也好印象深刻一些,显得我更有礼貌一些?
“甘文洁,甘甜的甘”。
“那我以后管你叫干姐姐”,海东道。
“胡扯,你一脸胡子茬,管谁叫姐姐呢”,村姑不愿意听了。
“那好办,以后管你叫干妹妹”,海东嘴甜,马上改口:“干妹妹”?
“什么湿的干的,不好听”,干妹妹完就走了。
“有事是干妹妹,没事儿就是干妹妹”,海东完这多音字,自己也乐了。
好在对面的人没有听到。拿着海东给的礼物,径自走向屋里去了。
……。
海东和二胖又回到了庙里。
二人虽然又白跑了一趟,但也算是有了收获,至少得到了一个口头的承诺。总比空手而归强一些。
去时是傍晚,回来时山间色已黑。
仗着依稀的月光,二人摸黑回到了庙门前,庙门已经上锁。轻推了不动。
二胖准备敲门,海东一摇头,二胖会意。二人绕到房后,到了自己住的房间窗下,敲了敲,里面的伙应声而至,打开窗户,二人钻窗入室。
农村人休息比较早,而且这山里并非安全之地,早点锁门情有可原。主要是不想节外生枝,就没有去打扰人家。
二人简单在房里洗漱过后,吃上了热水泡面。
海东一边剥着咸鸭蛋的外壳,一边和二胖讨论。
“估计是这几炼丹累着了,缓几练完丹了再来会我们?”。
“晚上不睡觉,白补觉,估计还是动力不足,关键是这么大的岁数了,折腾什么劲儿呢?”
两人满腹的牢骚,一起发泄了出来。
这二人自顾着发牢骚,却忘记了一句老话:“隔墙有耳,言多必有失”。
第二早晨,海东起床比较早,到院里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去水井边洗漱时,路过西厢房,正巧遇到老者出门准备扫院。
老者抬头见到海东,迟疑了一下,似有话要,但还在犹豫。
见状,海东故意放慢了脚步,东张西望的朝上看着什么。
老者讪笑几声,“年轻人在观望什么?”。
“哦,昨我夜观星相,最近可能会遇到贵人”,海东答道。
“现在的年轻人,哪还有信这个的”,老者摇摇头,径直去院中扫地了。
海东硬着头皮走出院内,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心想着怎么接老者方才的话茬,套点需要的情报出来。
假装悠闲地回到院子内,二胖的手下过来接走了洗漱用具回屋了。
二胖在厨房烧水煮面。
院内只有海东和老者。
“近日,总感觉附近有仙丹之气,大概因为这里是风水宝地,或者附近有炼丹的高人吧”,海东开门见山,意有所指。但没有点破。
老者闻言,感慨之情溢于言表:“以前这里有过专门喜好炼丹之人,但过了那场浩劫之后,一切都变了。”
“老先生,以前可曾有过这方面的爱好?”,海东套话问道。
“时候,师傅那一代人有这个喜好,到了我们这辈人,基本就断了念想,不研究了,也全都忘得差不多了”。
老者这是把话封死了。
“我特别好奇的是这满山的药材,为何不见有人采摘?”
“年轻人识药?”。
“哦,我是准备学习学习,现在还在门外,不太懂这个”。海东实事求是地讲着。
老者不言语了,许久问了一句话,“你想见的人见到了?”。
海东一怔,抬头往山谷那边望了一眼,发现老者暗中在观察自己的动作。
这老者肯定和上面的那个人有点什么事儿,现在开始打听上了。
“噢,约了过几见面”。
海东实事求是地讲了出来。
“她以前的徒弟批斗过她,从此以后不再收徒了,祝你好运吧!”。完老者往远处扫去了。
海东急步向前,热切地问道:“敢问老人家,能否告知详细一些的情况?”。
老者站在原地:“我看你也是面善,才多了几句,缘分的事情,靠你自己了,她能肯见你一面,已经是这些年来少见的了。你方才不还是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