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较晚,昨天在洗浴中心,大家一起聊到很晚,快十二点时查身份证,海东不想在那里住宿,就留了下他们几个,独自让司机接回家来了。
二胖不放心,非要一起跟回来,海东一核计,剩下的哥俩可以放开了玩一宿,也行,就同意了,告诉前台记帐后,嘱咐钱饼子“招待”好小钱,就打道回府了。
早餐时,二胖站在旁边,不声不响地看着手机。
海东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忙工作的事,二胖很少玩手机。
等海东吃过早饭,二胖凑了过来,“那个住院的老太太恢复得差不多了,想回家”。
“哦,医生怎么说?”,海东抬起头问道。
“医生说危险期已经过去了,可以开点口服的药,回去慢慢养,中药就尽量别吃了。以前可能是中药瞎乱吃,吃出毛病来了”。
“你也这么认为?”,海东抬头看着二胖。
“应该是她年纪大了,身体哪个部分吸收得太好了吧,估计主要还是老太太没事儿就吃中药还有那些个什么丹药吃的”。
二胖直接下了断言,因为据他所知,喝中药的很少出现中毒的情况,基本没遇到过,只有老太太这事儿显得特殊些。
“这咱就管不着了,把话带到,特别是让端木这个丫头到医生那里点个铆,让医生跟她把话说透、说明白。至于咱们这边,把义务尽到了就行,你去时想着把帐单给结了。”
“好地”,二胖答应得挺痛快,到别的房间去备现金去了。
海东略等了一会儿,二人一起出了门。
今天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无云。心情也是格外地舒畅。
一会儿面对老太太,还得面对老太太那套迷信思想,在山里老太太非要“拉郎配”,弄得海东有点下不来台。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自由恋爱的,哪有象老太太这样直接靠算命给算到一起去的?再说了,关键海东家里已经养着一个了。
虽说没过门,但面子总是有的。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车进了医院,在住院处的楼下停了下来。
海东下了车,瞧着院落里的凉亭,就走不动道了。
二胖知他心思,留下一个小伙陪他,自己独自上楼去了。
因为知道老太可能会出院,所以多带了几个人和车过来。这次特意带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公牛”商务车过来,里面可躺或卧,坐人也宽敞,是软座的沙发,非常舒适。
以前海东说这是“腐败车”,是二胖要求备的,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二胖打过来电话,说是手续办完了,正准备收拾东西,马上要下楼了。
海东知道这是给他打暗号,是不是露面得做决定了。
海东觉得不露面的好一些,就叫手下把车分开了,一队准备出长途送老太回山里,另一队准备一会儿跟着他回家。…
过了一根烟的功夫,二胖领着一群人出来了。老太太在老者的搀扶下,坐着轮椅下来的,到了门口台阶附近,老太太依旧倔强地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上了公牛车。
二胖把端木秀也哄上车后,临走前特意往海东这边望了一眼,直吓得海东往侍卫身后躲,心里骂道:“这个弱智,往这边看什么看?”。
好在今天带过来的几个侍卫端木秀没见过,也只是穿着家常的外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眼着着车走了,海东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兴奋地对身边的人说:“撤退”,大手一挥,马上有人用对讲喊车过来,海东低着头钻进了车里,长舒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见到端木秀了。
想了想,海东给二胖发了,让他把以前给端木秀准备的首饰盒送出去。别的不要多说。
估计端木秀问起海东的下落来,二胖能搞定。微微吧 .vvxs8.
送走了贵客,海东心里边空荡荡的。无所事事,就跑到了丹妮那里玩了一下午,又没事儿干了。
在百无聊赖中渡日如年的海东,终于迎回来了二胖。
海东见到二胖,突然觉得特别的亲近,二胖笑mī_mī地主动给海东送上了一份特殊的礼物,端木秀送给海东的一幅照片。
照片当中端木秀着日本和服,站在樱花树下,笑mī_mī地看着海东,那小表情似是说:“小样,你过来啊?”。
“这是端木在日本照的?”,海东问。
“武汉大学校园里的樱花”,二胖回复着。
“有信件什么的么?”,海东端详着照片里的人问道。
“没有”,二胖在摇头。
“托你带什么话没有?”,海东不信邪,又追问。
“没有”,二胖还在摇头。
海东生气了,转身就走。
“哎”,二胖急了。
“你不是没带回来话么,哎啥哎哎的”。
“端木秀没有话,老太太有”。
“有啥希奇的,就是感谢苍天、感谢大地、再感谢人世间有个你,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之类的话呗”,海东没当回事儿继续向里走着。
“老太太说了,你不要对中医有什么误解,她是从小学的,但只学了几年而已,他的大师兄医术高超,号称‘活佛’,要介绍给你呢”。
说着,二胖取出了一封信,和一个青色的布包。
“这是什么?”,海东停下了脚步。
“信是给他师兄看的,到时候你交给他就行,这个布包是老太太的信物,让你转交给他师兄”。
海东接过了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