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看到气头上的海东,心里的既甜又苦,多种滋味混在一起。
她知道海东生气的根源在哪里。
于是,破天荒地提了一个要求,没想到她这一张嘴,刚说了个头儿,就把海东吓跑了。
她说什么了?
也没说啥,她就是深情地对着海东说了一句:“我给你生个孩子吧?”,就这一句话,就把海东吓跑了。
海东的心思很简单,丁海兰没处理完呢,这边又出来一个花痴,当我是种马啊?到处插秧不说,还要到处留种?以后怎么给孩交待?
所以海东选择了最聪明的做法:避而不谈,三十六计,走为上。
跑到了三号别墅,海东刚坐下来歇息,丁海兰象条大虫似地缠了上来。
丹妮在微信里刚告诉她,海东拿钱平了贷款。实际就相当于这钱是海东投的了。丹妮告诉丁海兰的意思是姐俩分钱改了,最后得听海东的意思了。
谁拿钱谁说得算,大概就这个意思。
眼看这点小心意被海东看透了,丁海兰过来摸海东底来了。
海东装傻,不知道的样子,若无其事。
直把丁海兰急坏了。
她和丹妮办事从来利索,现在丹妮让她探口风,海东在这儿装傻,回头跟丹妮姐没法交待。
心生一计的丁海兰开始美人攻势,一反常态地粘上了海东。
海东有点糊涂了,平时端庄秀气的丁海兰,改成狐狸精附身了。
心想,肯定是做了投资后,让我批评了一次,知道错了,现在好好表现,要哄我开心吧?想到这些,就泰然受之。
丁海兰要的不是这个结果,是套话,左一句问不出来、右一句问不出来,就差明问了。
海东人在这儿,心思都在丹妮那边,还在权衡丹妮要孩的建议呢,哪承想这边又掉坑里了。不过,这一来二去的,觉得不对劲儿了。
他开始审视丁海兰了。
丁海兰那边急得不行了,开始明问了。
“海东啊,东东,东哥,……”,一转眼用了好几个昵称。
海东核计,这是发什么烧了,这是要干嘛?刚躲开一个,又缠上来一个。
“说吧,什么事儿?不用叫那么甜,我受不了”,海东说。
“你去丹妮姐那边干啥了?”,丁海兰开始套话。
“哦,收拾点东西”,海东不多说。
“丹妮姐没跟你说点儿啥事?”,丁海兰以为丹妮能和海东说按比例分钱的事儿。
“没有啊?”,海东心里核计,除了要和我生孩,别的没说吧?
“骗人,你肯定骗我了”,丁海兰还想接着套话。
“我真的没有听到她说什么”,海东一口咬定。
“那我真生气了,她肯定跟你说什么了,你故意不告诉我的”。丁海兰撅嘴。
海东不置可否。
“你那是不和我好了,你不要我了?”,丁海兰带上了哭腔。
她打心底以为海东彻底下了决心,不让她参与。
海东哪里知道她这个心思?眼见状态不对,有点慌张起来。
最难办的是家务事,因为你往往有的时候讲不出理来。
眼前这位就是,什么都招了,还是不信。
莫非?海东想到了生孩的事儿,不会丹妮和丁海兰串通好了,要给自己带节奏吧?
想到这里,海东害怕了起来,正妻只能有一个,而且他自认和丹妮的关系丁海兰知道得不多。只是红颜而已,自己也是这么介绍过的。
要是连生孩都是两个人串通好的,莫非自己将来非得要一身侍二女?
想到这时,海东怕了起来,那样的话一天哪都不用去了、啥都不用干了,天天在家哄人玩吧。
想到这里,海东借口找二胖,急忙喊着二胖。
二胖在地下指挥人运钞呢,他得亲自监督,亲自上锁,所以离不开。
听到海东喊他,一时也是抽不开身。转身对手下说:“告诉东哥,正忙呢,等会儿我亲自过去”。
底下人回报给了海东,海东一看这也不行啊,这边甩不脱,怎么办呢?
于是,假装若有所思,然后一拍大腿,对于丁海兰说了句:“你看,我这臭记性,我可能是把二胖给锁下面了,我马上过去看看”。
也不管这谎话能不能让丁海兰相信,海东急忙拉着报信儿的人就奔地下室去了。
留下丁海兰一个人在屋里凛乱,“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无奈看着海东跑了。
海东装做有急事儿的样子,一路小跑到了地下室,看见二胖,把二胖吓一跳。
眼见海东跑过来,以为有什么重要的大事,马上指挥手下喊停,原地待命。二胖也奔海东而来。
海东看了一眼,知是在入库,摆摆手,让二胖继续。
海东四处转了转,没有地方歇息,就钻到二胖办公室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二胖处理完入库的事儿,亲自上了封条、挂上了密码锁,回到了办公室。
看见海东在屋里歇息,直接问到:“东哥,有事找我?”。
“没事不能找你啊?”,海东顶了一句,二胖没敢接茬。
“我现在无处藏身了,躲你这儿休息一会儿”,海东说着。
因为他以前订过规矩,丁海兰不能下到地下室,除非海东本人亲自批准。所以守卫不会让丁海兰下来,这样海东也就可以做事情时不受打扰了。
没想到,今天能救他一命。
二胖不知详情,只当是海东有事找他,因为平时海东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