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白一行人落地后,从后面急匆匆赶上来的冯璐十分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问明白了情况,几个人一起回头望着远处的一架直升机正在飞过来。
“他奶奶的,要是我现在有一个火简筒,直接起起来‘嗖’地把你给打下来!”。大明白在旁边努力地比划着。
“那叫r,……”,一个当过兵的兄弟在路过时轻轻地插了一句嘴。
大明白愣愣地瞅着那个人,瞪圆了眼珠子,一声不吭了。
大伙儿都笑了起来。
这边儿大伙以最快的速度卸下物资和各种工具、包裹什么的。大明白拉着向导兼导游妹子抓紧时间去租车行,租了几台越野吉普过来。然后大家用最快的速度装了车,直接开出了卡萨尼市。
当车辆在郊区的公路上跑了起来的时候,大明白多次回过头来用望远镜确认了一下,后面没有其它的车辆尾随。
天上也没有飞机飞过,这才放心大胆地与众人嬉笑起来。
看来,所谓的尾巴已经甩掉了。
夜晚,他们在向导兼导游的带领下,进驻了一个村镇的小旅馆。休息过一阵以后,以繁星点点的月光下,他们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谈论着白天所发生的事情,而罗导游依旧和他和老公在煲电话粥,众人特意让她离得远一些,免得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
首先,大家分析了坐飞机被跟踪的事儿是真是假,如果是真,远在异国他乡,他们也没有接触外人,那么究竟是什么人在跟踪他们。这些人跟踪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劫财?还是劫色?
分析了半天,最后大家一致公认,是当地的黑人对大明白起了色心,要劫大明白的色,所以提醒冯璐一定要看住大明白,避免大明白掉坑里失身。
然后一致鼓掌通过决议。
空留下一脑袋黑线的大明白和笑得直不起腰来的冯璐,大家散伙了。
最后给海东汇报时,大明白也受到了海东的嘲笑,想去杀人的心都有了。
玩笑归玩笑,海东在电话里悄悄告诉大明白采取了一个放长线钓鱼的策略,大明白听到后立刻着手准备去了。
这边海东放下电话,把陪他留守的二人喊过来一个,几个在屋外空旷的地方耳语了一阵,然后散开了。
第二天,先前的那个导游带着直升机过来送补给了,比往常预想的提前了一、二天。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个海东身边的侍卫。
海东身边就剩一个人了。
到了晚上,海东和剩下的那个人锁好的营地各个房间的大门,然后乘着橡皮艇和着夜色不知去向。
几天后,大明白一行人到了奥卡万戈三角洲的上游,再往前走就是丘陵山区了。
这里相对已经人烟稀少了一些,晚上就直接在路边支起了帐篷,大家打算在野外露营休息了。
行走了一天,大家累得够呛,中间有一辆车出了点小故障,停留了一会儿耽误了一些时间。但总体上还算比较顺利。
最后一辆车上反馈的信息是后面没有尾巴。
但大明白接到的讯息显示,在他们后面不远的位置,有几个黑人一直在开着车走走停停,象是在尾随着他们。
发讯息的是海东身边提前走掉的那个伙伴,他此刻正在那个负责送给养的导游带领下,悄悄地尾随在队伍的后面很远处。
他们很机灵地发现了大明白团队后边的尾巴,也开始了保持距离。就这样大明白他们一行二十多人,后边拖着长长的尾巴继续行进着。
第二天晚上,依旧在路边宿营,大家在弄帐篷时,迎面不远处走来了一男一女二个旅行者。这两个白人是旅行爱好者,今天路过这里,见这边有人气儿,过来讨口热水喝。
大明白皱了皱眉,在这个黑人的国度里,白人和黄种人都是外来的,所以平时对白人的那些成见也不算特别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不能外泄,所以不能和外人搅和在一起。偏偏这二个白人当中的男的,爱和
人在一起喝酒。
人喝的清酒只有二十多度,平时大家都不愿喝那种酒,要么白酒、要么啤酒,弄个不痛不痒的二十多度冒充白酒喝没意思。所以大家也都和
人喝不到一起去。尤其是喝完了还得起个冲突,在海东和大明白的教育下,大家自觉避免和
人喝酒。
但今天的形势,
人遇到了知音,这个白人喜欢喝他们的白酒,于是喝上就没完了。
在篝火的映照下,有一群人在跳舞、还有一群人在喝酒、旁边还有一群人在冷眼旁观。夜深了的时候,大家都累得躺下休息了。
大明白悄悄对冯璐说:明天早点走,甩掉他们,然后两个人布置了岗哨,又双双巡视了一圈,没有什么破绽,就直接钻入小帐篷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刚擦亮,二个悄悄起来,钻出了帐篷,昨天晚上的柴火还没有完全燃尽,微微地在风中摇晃着,吐着轻烟。
二人作势不要出声,唤过来值夜的二个兄弟,耳语了几句,然后把大家分头叫了起来,趁着那两个白人还没有睡醒,悄悄地装车,然后点车,一踩油门,几辆吉普一阵轰鸣走掉了。
待两个白人探出头来,整个营地只剩他们俩个人了,在他们的帐篷门口放着一些未开封的水瓶和饮料。
众人不辞而别。
再往前走不久,到了山区,没有路了。众人留下吉普车,留下一人看守,其它的准备步行进山。
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