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小胖子金主甩开这么大一手笔的时候,或许还有些许的人在怀疑话的真假,但明眼人仔细一看这人的穿着和配饰,便不会有此疑虑,因为他这一身打扮加上配饰,恐怕就要几万两子,先不说其他的,光是他腰间那块蓝田玉配,就是按万两来算的。
现在最关键的是他这个画没人好给他定价,这不,平时都是在后台遥控的掌柜都出来了。
“哎哟,公子,你这话可否容在下看上一眼?”
说这话的是换月台的三掌柜——孙乾。
“看吧!”
他到也并不跋扈,但天生的富裕心态也让他有些抵触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难道京都的人连张肖国维的画都没见过?我家可还有三五副。
当然不是京都的人没见过,只是肖老的画本来数量上并不多,几个高官贵人或者皇家内院兴许还能有几幅,但像是这样随便扔的可还真是少见!
孙掌柜小心的摊开画卷,从头到尾的仔细审查,不放过一丝的细节。
“好画!好画啊!”
此言一出,大家都知道这话的真假了,换月台三掌柜一张口,在真假上那就算是盖了章了。
“公子,你这话十分的名贵,对您这样的形式的赌局,我们换月台有这么几种,一种是以物博物,这种局需要时间安排,第二种是您出价,我们评估之后,确定可行就以八折做抵押为您出资,您赢了可以立刻赎回,输了三十天内也可赎回,三十天后未赎回则这件画品则归换月台所有。您看您想要哪种?”
“第二种吧,第一种还要等,要是不入流的东西我还不稀罕和他们玩呢!”
“那请您出价。”
“黄金,两万两”
孙掌柜也不细想,在验画之后,他心里就有个价了。
“很合理,您稍后,我这就去字据和钱票。”
不一会儿钱票和字据就上来了,这胖子大笔一挥按下手印,就准备接着大干一场了。
他这玩的是赌的是色子,不只是大小,还包括点数、单双,关键的是可以赌客坐庄,换月台的人只充当摇色子的工具人。
而这个胖子面对的就是一个赌客坐庄的局面,并非当庄的厉害,而是这个胖子每次都是押十三这个点数,这就让庄家喜不自胜了,这样的肥羊,真是不宰白不宰啊!看着这个局面,这周围的看客无不心里骂娘,这庄家今天出门怕是踩了狗屎吧,这杀猪杀的哇哇的!
这一万六千两的黄金在他手上近乎是纸张,一千两输了、两千两、三千两、玩到第四把的时候已经输了一万两,还剩六千两的时候,胖子还是一脸执着,行不犹豫的压在了十三上面,最后一把了,全场人和胖子一样,紧紧的听着色盅里面的色子的声音,林澈也不例外,他试着催动“听风”色子的面不断的转换碰撞,砰的一声,色盅落桌,摇色子的伙计打开一看。
“三三六,十二点,大!”
此时的小胖子如晴天霹雳,抑制不住的悲伤让他竟然哭了出来。
“哇!差一点,差一点,差一点!天哪,难道上仓真的要断我的姻缘嘛,天哪!哇啊啊!”这场中的人都被他这个哭了的胖子给逗笑了,不过林澈对这个胖子兴趣倒是更浓了,当然,对他的画的兴趣是最浓的了。
眼见着这个失意颓丧的胖子起身就要离开,突然旁边有人搭过话来/
“这位兄台请留步!”
来人正是林澈,胖子看着眼前这个剑眉大眼、看着俊俏却又一副嬉皮笑脸的小子没什么兴趣,没搭理他扭头就打算走。
“兄台先等等,你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十三,放弃了自己姻缘嘛?”林澈赶忙跟上去!
“不放弃有什么办法,带的钱都输光了,今日若是此事不成,那日后就没有意义了!哎,我的姻缘啊!我的诗诗呀!”
胖子仿佛像是一个刚刚被初恋甩了的男孩(还是被绿的那种)一样的难过!
“这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听到你说诗诗姑娘,不知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绝美动人而又百转千回的爱情故事,小弟虽然银钱不多,也想助兄台一把。”
林澈一脸真挚,话说得也是铿锵有力,仿佛真的是要雪中送炭一般,看着旁边的林玦胃都有些不舒服了。
“哎,兄弟!你看真是太懂我了,我现在就像是初恋甩了我一样啊!我好心酸啊!”
林澈一边抱着这个一百五六十的孩子,一遍安慰道:“没事,兄弟我在呢,心里有苦你对我说!”
聊了聊才知道,这家伙是梁国李家的嫡子,哪个李家?就是生意做满五国,运输、盐业、瓷器、纺织、矿产、钱庄等行业的龙头,富可敌国的李家,而他就是首富李显贵之嫡长子——李隆兴。
这次来京,一是按他爹的意思在宋都走动一下,掌握一下自己家生意场上的人脉和了解下自己家的生意,毕竟他李家许多的生意都是要和各国朝廷打交道的。而他这场赌局的原因更是奇葩,本以为是和爱情类似的东西,没想到压根就不沾边,我都懒得写,你们听他自己说吧。
胖子抱着林澈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你是不知道我是有多苦啊兄弟,额兄弟贵姓?”
“免贵姓林”
“哦林兄弟,你是不知道我是有多苦啊!”
林澈此时万千句对亲戚的问候真的是如鲠在喉。
“诗诗姑娘你知道嘛?”
“我知……”
“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听我说,我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