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擦干了泪水,继续讲道:“为了渔民的生命安全,衙门里今年三月份己经张贴了告示,不让渔民们再出海捕鱼了。”
“这样就算了?”胡方有些恼怒。
“他们说这是天灾人祸,谁也没有办法。由于失踪的都是一些年轻人,留下的老人和孩子生活没有保障,衙门里给失踪者的家属,补贴不少的银两,让我们供孩子上学。”
大婶接着说道:“能有这样的好官,也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呀!”
世上会有这样的好官?况且,这么多家受害,光贴补也需要一大笔钱哪!如果上面不拨款,这些钱谁能掏得起呀?
再说一个国家,旱涝每年都有,朝庭拨的救灾款,常常发放不到老百姓的手中,象这样的灾难从来不会拨款,而他们都拿到了……
敖翔和胡方的目光相撞,发现了对方满眼疑云。
“你们的州官是不是快离任了?”胡方问道。
“去年三月刚刚调来。他在任的这一年多的期间里,也为这儿的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比的修桥铺路,挖河造田……”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一带有没有出现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敖翔问道。
大叔想了想一拍大腿,“噢,差点忘了,去年四、五月的一个深夜,我们当时正在熟睡中,被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吵醒了。大家纷纷跑到屋外查看,却被一阵腥臭味熏的恶心呕吐,那天月亮很圆,我清楚的看到,原来是二条巨大的龙蛇在海边撕咬。”
“什么,龙蛇大战?谁打过谁了?”童林一听来了兴趣,醉眼惺忪的问道。
“牠们从海边打到山上,只见那条巨大的鲛龙张牙舞爪,浑身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着光芒,四只巨爪坚硬有力,山石在牠的巨爪下崩裂。那条巨蟒一身红色的花纹,巨口大张、舌信如箭,粗大的树木一触即断,碎屑纷飞,海水也被覆盖了。”
“是啊!没有一个大场地,牠们也施展不开呀!那场面该是怎样的惊世骇俗啊!”敖翔仿佛看到了精彩的场面,激动的说道。
“龙门山的山顶上己经没有了树木,成了一片光秃秃的石山。打斗的场景极为凶险与壮观,同时引发了天象,天边雷声滚滚……”
“那个,大叔,打到最后谁赢了?”童林很想知道结果。
大叔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打到最后,蟒蛇由于伤势过重,渐渐的力不从心了,最后,从牠的嘴里猛的pēn_shè出了一条血柱,鲛龙乘机扑上去一口咬断了牠的脖子,然后竟自飞走了……”
胡方听完后,轻轻的揉着太阳穴,低头沉吟着。
敖翔转动着眼珠,以前没有这二条龙蛇,渔民们出入平安,自从牠们出现后,出海的渔民就有去无回了,包括那个鬼域都与这二条龙蛇有关,如果不除掉这条妖龙,老百姓就没有好日子可过了。
“镇子上的人议论纷纷,都说失踪的人跟牠们有关,唉,我们又能把牠们怎么样呢?”大叔痛苦的抱着头。
胡方一直在沉思着,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桌面,一抬头撞上了敖翔的目光,他知道这小子和自己想到了一块。
“已经半夜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商议。如果想弄个水落石出很容易,好了,大家都休息吧!”
胡方说完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竟直睡觉去了。中国
第二天,吃过早饭,胡方便和大家商量去鬼域的事情。
要想进入鬼域,必须有一艘结实的、能经得起巨涛颠簸的大船。
即使有船大家又都不会划,更不识水路,渔民们谈虎色变,更不可能再去犯险,没有舵手不行,这是一个大问题。
胡方试图让大叔去找个勇敢的年轻人来开船引路,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何况有了那么多的先例,明明知道是条不归路,谁也不会拿鸡蛋去碰石头的,他们愿意拿出一些钱来造船,但其它事免谈,这个问题一时之间就卡在了那里。
沉默了许久的敖翔眼睛一亮,有了好主意。
敖翔给了胡方一根金条,让他购买木材,再去请造船的师付,必须尽快打造出一艘大船来。
海上失踪的事情,关乎着很多人的生命,很多家庭的安危,他们即然遇到了,也就管定了。
敖翔说他要去请二位会开船的师傅和水手,很快就回来。
“快去吧翔子,这里就交给我们啦!”胡方知道敖翔办事稳妥,并且主意很多,运气特别好。
一听敖翔能请到舵手和水手,大家别提多高兴了。
小龙女催促敖翔早去早回,不要耽搁了时间。
敖翔买了一些吃的,避开了众人的视线,进入了天缘谷。
回到了天缘谷里,觉得身心分外的轻松,毕竟是自己的家嘛!
青砚第一个迎了上来,“敖翔,你回来了。”
一听敖翔回来了,灵灵和青青高兴的大叫着跑了过来。
“师父,师父……”
二个孩子扑上来,抱着敖翔的胳膊蹭来蹭去,亲热的不得了,好象多年没见一样。
“孩子们,功夫练得怎么样了?”敖翔关切的寻问。
“这二个孩子很用功的,常常练的浑身是汗,他们二人合力于我比试,有时我都难以取胜呐。”青砚真心的夸奖他们。
“认真就好,可别累坏了。”
敖翔揉揉灵灵的头发,然后从荷包里掏出来了一堆吃的。
“来呀,咱们开饭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