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那么远啊!”
胡方勒马驻足,“除恶必务尽!何况他们把国库里的金子盗运走了,我们追到这里来,与他们打了一场恶仗,才把黄金拦截了下来。”
“这些人啊,即然知道谋朝篡位会被杀头的,但就是不肯收手,人的野心一旦滋生,就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望着辽阔的雪原,敖翔感概万分。
“权利欲就象是地狱门前的钢丝绳,令多少人为之折腰,而梦断奈何桥……”
感概之余,敖翔抓起一把雪捏在手中,“叔叔,夏日的草原一定很美吧!”
“夏日的草原如同绿色的海洋波涛万顷,毡房点点隐现在碧涛之间,如同盛开的莲花一般;一片片雪白的羊群,点缀着草原的秀丽……真是一幅优美的画卷啊!”
“叔叔,您所描绘的草原比诗还要美妙呐!感觉似仙境一般。”
“如果不亲身感受一下,你就不能理解她的奥妙。孩子,加把劲,过了草原,咱们就要进入万里沙漠了。”
“哇,我还没有见识过沙漠是什么样子呐,叔叔,咱们的行程不慢哪!”
“是啊,如果施用缩地术就更快了,冬季的沙漠会因冰冻而不再肆虐,咱们这个时候进入是最安全的。”
看着眼前无边的大草原,敖翔心潮澎湃,如果一直呆在老家,哪有机会来到这里,真是天意弄人啊!
“叔叔,如果您不施用缩地术,咱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走到须弥山呢!一旦用了,又怕会错过绘画之人,呵,真是顾此失彼呀!”
白雪太刺眼了,胡方把手放在眉头,极目看着前方。
“呵,现在离须弥山还远着呐,咱们还没有领教过万里沙漠的凶险,极寒之地的可怕,这就象是过关斩将一样,只有关关通过了,才能见到须弥山。至于那位画家,我想,他如果要上须弥山,也不会路过沙漠的,但以他的法力,或许几个健步就到了缥缈峰了,不知道咱们能不能拦住他。”
“哇,那样高深的法力好让人羡慕啊!咱们与他的差别何止十万八千里呐!”
“那也是人家辛苦修出来的呀!太令人羡慕了。”胡方的眼中闪着星光。
“叔叔,使用缩地术也会消耗能量吧?”
“那是自然,呵,不过咱们有能量源,就不用担心了。”
二人说说笑笑,很快便来到了与沙漠的交界点。
“翔子你看,前面出现了几匹饿狼,咱们的口福来了。呵呵,来的正是时候,天气太寒冷了,正好给我们做火锅暖暖身子。”胡方俏皮的笑道。
“好咧,叔叔。”
敖翔立在原地,看着涌上来的狼群,运气于掌,拍向扑上来的饿狼,随着一声声的惨叫,眨眼之间,几匹狼便倒在了地上。
敖翔取出帐篷搭好,把剥下的狼皮铺在地上,然后提了一只剥了皮的狼回到了天缘谷,让青砚他们也尝尝鲜。
回来后把切割成块的狼肉放进锅里,点燃了能量,慢慢的熬着。
不一会,肉香飘出了帐篷,飘散在雪原上。
一批饥饿的母狼闻味寻了上来,它们是有仇必报的,会不会是来寻仇的?
可是,公狼死了,它们还要哺育年幼的狼崽子,敖翔不忍心杀害它们。
敖翔把骨头扔了出去,可是,饥饿的母狼们却不愿啃食自己的同类。
敖翔把买来的卤鸡扔了几只出去,母狼们很识实务,知道碰上了硬点子,立刻叼着卤鸡走了。
它们大概也知道,如果硬拼是讨不到便宜的,还是先要喂饱自己的孩子要紧。
大雪一直下了几天,他们二人在帐篷里休息了几天,觉得还挺惬意的。
静听落雪寂无声,煮雪烹茶别样情……躺在狼皮褥子上,聊着天南地北,如果没有梦想,这样的日子也挺舒心的。
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聊到了半夜,敖翔实在太困了,打了一个盹,当他睁开眼睛时却不见了胡方。
敖翔忍不住笑了,他们边聊天边品茶,喝了那么多的茶水,叔叔大概是方便去了。
敖翔起身走到帐篷外,眼前的雪源亮如白昼,他打着哈欠伸展着懒腰,没有风的沙漠和草原一样很静美,而且还给人一种神秘感。
敖翔静静的站在雪地里,时间过去了很久,一直不见胡方回来,敖翔有些不放心了,难道……
他想起了狼族复仇的可怕,不过单凭几匹狼对叔叔是不能构成威胁的,可是深更半夜里,叔叔出去了这么久,到底去了哪儿呐?
他双手握成筒,大声呼喊着,一直都没有听到回声。
敖翔十分着急,扩大了搜寻的范围,正走着脚下突然一滑,低头一看,原来是踩碎了一个西瓜,一股香甜的味道飘来,让人觉得口馋,他没有心情去吃瓜,心急火燎的边走边喊,不知不觉中走进了沙漠的深处。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地平线上。
是胡方的身影!
敖翔飞快的向着红衣人消失的地方奔去,一定是叔叔遇到了什么情况,必须赶去帮他。
可是当他跑到红衣人消失的地方时,脚下出现了两条并排的大路,左边的一个路标上写着:
灵官道
右边的一个路标上写着:
红官道
什么意思?
敖翔不明白,他觉得头有些晕眩,便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右边的红官道,并快速的向前奔去,脚下的沙土路很光洁平坦。
穿过了一个古老的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