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地下酒吧里,琴酒与伏特加正相对而坐。
伏特加是个壮汉,一人的体重差不多顶的上两个琴酒,可和琴酒坐在一起的他却没有半点强势。
与身材庞大的伏特加相比,琴酒太冷静、太理智、也太苛刻了。他的皮肤白到有些吓人,薄唇更是没有血色。黑色的风衣显得他的身材修长的同时也让他的躯壳显得偏瘦。确实,相比伏特加,琴酒是偏瘦弱的。可整个组织都知道就是这么个偏瘦弱还留着一头女气长发的男子为组织清除了无数阻碍者。也因为他独来独往的个性,组织里所有的人都在背地里称他为恶魔。
琴酒能喝酒,酒量也不错。可如果说他真那么喜欢喝酒,倒也不至于。琴酒这个人天生就是个寡欲的杀人机器。他向来都是任务第一,对组织的忠心更是天地可鉴。也因此,以防万一,他从来都不会让自己沉迷于什么。对于他而言,勉强能称得上喜欢的只有两个。
一个是抽烟、一个是杀人。
“大哥,为什么咱们不去宾馆等贝尔摩德那个家伙,却在这里等她啊”
琴酒冷眼过去,发现伏特加喝得脸颊带红,抽着的香烟一下子就丢进了伏特加的酒杯里,发出奇怪的响声。伏特加赶忙放下酒杯,刚想询问却在琴酒的视线下如鸵鸟一般地缩了缩脑袋。
完了,大哥生气了。
“伏特加,你的脑子是空的吗”
“哎”伏特加不明所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琴酒单纯是因为他过于醺酒而产生不满。整个人呆呆愣愣的,看得琴酒也很无奈。
“以那个女人不安分的性子,她回到日本之后绝对不会回宾馆。而这里是距离国际机场最近的据点酒吧。”言以至此,琴酒已经不愿意多说。可待他发现坐在对面的人有些不对劲的时候,那个伏加特却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以及假发,露出了自己与琴酒同色的长发
“啧啧啧,琴酒,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你开始变得钝感了呢”贝尔摩德摇晃着她那纤长的手指,笑容戏谑。她倒掉了那杯装着烟蒂的酒,吩咐服务生换上来一杯香槟。服务生明显对这种状况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对于大变身的贝尔摩德倒也没有太多惊讶。
琴酒冷漠地看着对面的贝尔摩德,不带任何情思,“贝尔摩德,伏加特人呢”
贝尔摩德嬉笑间放掉了为了易容而在自己腰间腿部充上的气,“你猜”
琴酒快速地从腰间掏出了手枪,枪口对准了贝尔摩德,“人。”
“呵呵。”贝尔摩德并没有把琴酒的枪口放在眼里,还百般聊赖地开始玩起了头发,“听说从你这里逃出了一只小老鼠,我说错了吗琴、酒。”
琴酒听了这话黑了黑脸,可考量到对面是boss宠爱着的女人,他还是把枪收了回去。
果然,女人最麻烦了。
“她不会跑掉的。”琴酒想起了前一段时间脱离组织的某人,冷笑了一声,“我这个鼻子,向来对叛徒的气味最敏感不过我很好奇,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从封闭的毒气室里跑出来的。不过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可能是想到猎杀他们的场景,此时的琴酒有些癫狂,“没有比叛徒更好的祭品了,不是吗”
贝尔摩德看着琴酒疯癫的神态有些沉醉。不过在听到毒气室的时候,她挑了挑眉。
那个小老鼠原来是从毒气室跑掉的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里只有一个地方可以通往外界
有趣。真是有趣。难道说,那个药在她的身上也获得了成功吗
说不定她可以借此机会呵。
“卡尔瓦多斯在路上已经跟我说了这次任务的大概。但是详情还是要你给我解释。怎么,皮斯克那老家伙出什么问题了”
“哼。”琴酒顿了一会儿却并没有给贝尔摩德解释皮斯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只是单单说了一句“你主要负责和皮斯克处理掉那个家伙就好”
听了这话,贝尔摩德已经明白琴酒已经接到任务要对皮斯克下手了。不过事不关己,组织里人人自危也是常识,她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了根香烟,“有火吗”
琴酒抿了抿唇,却也实在不愿意与眼前的这个麻烦女人过多纠缠,便丢给她一个银质打火机。
“果然,你还是没变,琴酒。在美国的时候你就这个德行,在日本你也这个德行。”贝尔摩德吸了口烟,斜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腰肢微弯,魅惑丛生,“听说日本的特搜部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一帮小喽而已。”琴酒并没有把那帮人放在眼里。他的身手本就以一抗十,再加上背后有组织做靠山,自然无所畏惧,“不过你那里可能会有些麻烦。那个事情可能会被他们搅黄。不过boss说,最主要的就是把你调过来,所以美国那边的力量可以先不动。毕竟从那个东西的研究进度来看,日本要比美国那边要快得多boss等得很急了。”
提到某样东西,贝尔摩德的脸下意识一白,不过也很快恢复了冷静,“小老鼠的出逃给组织带来很大的困扰吧”
“怎么会呢组织的研发部可从来都没有停下过脚步啊贝尔摩德。”
“是吗那就最好。”贝尔摩德笑了笑,随后她朝着酒吧的某个方向挥挥手,卡尔瓦多斯就擒着伏特加走过来了。
伏特加可能是因为摄入了麻醉药的缘故,脚有些发软。不过因为组织早就让他们适应了药物麻痹,所以恢复得倒也快。随着一步步的走近,伏特加挣脱了卡尔瓦多斯的束缚,膝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