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谢晴问。
南沉瑾一边走一边道:“其实我想,这藏宝图和明帝月后有关,那么就必定从这里面寻找,而霸月桥的名称,其实就是明帝所命名的,来自于当年的一首词,词的词牌名叫做井中月。我和东门琪闲谈的时候,他说过,当年建造皇宫的时候出过一件奇事,皇宫建成那年,了十几天的大雨,皇宫里所有的井水都漫了上来,唯有这太后院中的水井,没有丝毫的变化,所以我就在想,这个水井必定不一般,所以只是来看看试一试,没料到就这样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前行,不一会儿已经到了尽头,一条小河横亘在眼前,刚才的井水到了此处和河水汇合,沿着奔流而去。
空气陡然间清新了许多。看来此处必定和外部相连通,南沉瑾将火折吹灭了,和谢晴跨过小河前行。
一扇小小的铁门出现在眼前。
南沉瑾伸手推开,并没有先进去,因为像这种机密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什么机关,但是当南沉瑾试探之后,却发现根没有什么疑点。
谢晴低声道:“走吧,我们何必担心太多。”
南沉瑾偏过头,看了谢晴一眼,深深沉沉似浓似淡,他道:“对,何必担心太多,到了最后,总会没事的。”
谢晴只觉得他这句话若有深意,但是根来不及深思,南沉瑾已经执着他她的手向前。
刚刚走进去,就看见夜明珠的光辉从长道中散过来,令长道中的事物浸透在柔光中。
谢晴道:“若是东门琪看见这么多的夜明珠,恐怕早就将我们给踢了吧。”
她说目光一展,抬头看向石壁,只见上面刻着一行字,南沉瑾也注意到了,两人互看一眼,走上前去。
谢晴皱眉道:“这不是我们认识的文字,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
南沉瑾细细看了一眼,道:“这不是和咱们在阴煞山上所知的摩羯文字吗?”
谢晴记了起来,好像由那位主持翻译出来关于明帝月后的?
她略一思索,“嗤啦”一声,撕自己的一截衣袖,往墙壁上一拓,干净的衣服上立马有了字的痕迹。她将那截拓了字迹的衣袖塞入自己怀里,对着南沉瑾笑道:“我总觉得这些字不是那么简单,我们先拓来再看看。”
南沉瑾点点头,目光往四处一扫,向前走几步,伸手在墙壁上一抹,皱了皱眉。
“怎么了?”谢晴问。
“没事。”南沉瑾摇头道。
两人又行了几步,就看见一个青铜大门,紧闭着。谢晴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南沉瑾也试了试,果没有丝毫的动静。
“这怎么回事?”谢晴道。
南沉瑾沉默了片刻,然后蹲来,眼睛突然一闪,然后,抬起头,往来时的长路看去。
一盏幽灯慢慢的出现,闪闪烁烁,来没什么光辉,但是却让人无法忽视。
谢晴的心突的一跳,看着那人仿佛从冷月中前来,没有一点的烟火气。
南沉瑾站了起来,眉眼泻出妖娆之丽,张唇道:“澹台姑娘。”
来人竟然是澹台月。
刚才这冰雪的少女还在大殿之上,但是现在,她却提灯而来,只为他们而来。
她缓缓的在两人面前站定,然后,一双眼睛在南沉瑾滑过,最后落到谢晴脸上,那一瞬,冰雪一般的眼神突然碎开,然后低头,道:“真的,要进去?”
谢晴的呼吸一就乱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是浓重的悲伤,还有不舍,她张开嘴,声音不知道何时变得沙哑:“你,是谁?”
南沉瑾只看到谢晴的脸色一白,急忙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用温暖将怀中的少女裹住,这才将眼睛看向澹台月,冷冷道:“你是何人?”
澹台月只是淡淡一笑:“我是什么人,殿最终会知道的。只是现在,你们有危险。”
“危险?”南沉瑾笑了,“我这个人若说真要爱点什么,除了身边这人,大概就只有危险了。”
“殿你一向拿自己的生命来打赌,来便行走在刀锋之上,但是你忍心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谢晴微微一笑:“他在,我便在。”
南沉瑾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方才甘心。
他转头对澹台月一看,目光中光华流转:“我不会让她有危险。”
这十万丈红尘长锦,他怎么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这灵魂都拿出来做了赌注,再加一条性命,又有何所畏惧?
澹台月目中无波,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便罢了。如果你们想进去,只要你用鲜血涂过门缝,便可以了。”
南沉瑾皱眉道:“我的血难道不可以?”
澹台月冷冷道:“这与你无关,你的血,自然不行。”
说转身,眼睛的余光看向谢晴,道:“无论你如何,我都会按着你的路走去。”
说青灯一晃,抬脚远去。
谢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哑声道:“我总觉得我认识她。”
“她对你没有恶意。”
谢晴默然,然后从怀中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手心上一划。
鲜血刚刚冒出,南沉瑾便截住了谢晴的匕首,眼里不忍:“够了。”
这个人啊,那日他满手鲜血尚不自知,如今自己只是这样小小的划破一道口而已,他就如此痛心。想到此处,她抬起头,柔情满溢的看来了他一眼。
南沉瑾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