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晴觉得自己恍恍惚惚的,寒冷一阵一阵的袭来,她觉得自己的腰仿佛要被勒断,好像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她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水底的火凤凰,艳丽的如同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带给自己躁动不安的感觉。
不过,这些最后都化作了一幅染了水的水彩画,渐渐的消失,最后自己记得的,似乎是模模糊糊的喊了一句“秦炎”,引来自己腰部的重力突地增加。
谢子晴醒来的时候看见满眼的琉璃珠帘,床帏的流苏用舒软的灵州织锦做成的,如一段小小的白色的瀑布。
她觉得胸前被什么东西压住,她低眼一看,却是一只修长如玉,指骨分明的手。
男人的手!
她的眼睛狠狠的一扬,然后转头,果然看见南沉瑾这厮嘴角弯弯的看着她,用手轻轻地卷起她的发放到自己的鼻子尖,去享受那样的发香。
他轻轻地一嗅,温柔道:“好香。”
对于无赖的做法有什么好办法?谢小姐现在的反应是,无视。
她冷冷的看着离自己禁地不远处的手,一字字道:“拿开你的,猪扒手!”
猪扒手?某太子的嘴角抽了一抽,往自己的手一看,这样一双完美无瑕,修长有力的手,竟然,怎么可能是猪扒手?
但是南沉瑾的早就已经在谢子晴的攻击下超凡脱俗更上一层楼了,他笑得更加的妖孽:“要不要吃?”
说着将自己的手往她的嘴边一送,谢子晴又想起那晚他用手指间接接吻的事,不由的将头一偏,耳后淡淡的薄红。
南沉瑾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后将他的手拿开,稳稳的落到她的手臂上,轻轻的滑过。
谢子晴将自己的身子一侧,躲开他的骚扰,问道:“慕容回琛呢?他怎么样?”
“慕容回琛”这四个字一冒出,南沉瑾的手就将她一搂,然后突然撑在她的上方,墨一般的发直接将她的视线笼在他的方寸之内。
“我抱着你疾奔,担心,害怕,惶恐,着急,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
谢子晴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一翻,然后道:“你?你这个妖孽好的没法再好,我问你干什么?”
南沉瑾单手支在她的身前,一只手伸出来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前一放,看着她:“我伤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呸!这人怎么不带脸红的?
谢子晴的嘴角一撇,她急忙的想伸回手,但是南沉瑾的手仿佛铁箍一样抓着她不放手,他的心跳依然强大而平稳,透过衣衫可以感受到有些发烫的肌肤,她觉得自己被烙了一下。
她抽不回手,只好狠狠的拿眼瞪她,可是刚刚抬头,就看见那一双深沉如海的眼睛,和平时的妖孽完全不同,如一股寂寞的漩涡,深深的看来,几乎要将人卷进去。
她这才注意到两人间的姿势,暧昧到不行,烛火从帘子外透进来,两人的身影交叠的印在墙上,引人遐想。
虽然前世见过许多的fēng_liú场景,但是如此的fēng_liú阵仗却从未所遇,她觉得自己有些发慌,更可恶的是,她明知道自己发慌,却还是没有办法。
但是某一个转念,谢子晴却是冷冷的道:“太子殿下你如此精妙绝伦的*手段,果然是游遍花丛的人。”
南沉瑾的胸腔震动,突然俯下身子将她往自己的胸前一揽,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发上,声音低低而魅惑:“子晴,你吃醋了吗?”
她吃醋?
谢子晴一个弓腿,往他的身下一抵,南沉瑾的身子急转,然后落到旁边,笑道:“子晴,你还真是,以后我们成亲了看你怎么办?”
嫁给你?谢子晴从床上迅速的起来,做梦!
南沉瑾也跟着起了床,问道:“子晴,你和慕容回琛一起干什么去了?”
谢子晴懒懒的道:“我干什么,为什么和你说?”
南沉瑾认真的看着她:“我不想,再让自己面临昨夜的境况。”
是的,慌张,害怕,惶恐,就算这天下都在手中,对于她,也是那样的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谢子晴觉得如果自己不说,以南沉瑾的实力,想要查找出答案也是轻而易举的,为了避免麻烦,谢子情只好说了实话:“在阴煞山头,我们发现了新堆砌的一群坟,而听慕容回琛说,那是一种很厉害的害人的阵法,好像,和我有关。”
和她有关?南沉瑾的心又紧了。
谢子晴看着他的模样,立马道:“你不准派人插手!我的事,我自己解决,我讨厌别人的帮忙。”
南沉瑾点头笑道:“我的太子妃,我完全相信你,不过,你不能阻止我和你一起去。”
谢子晴白了他一眼:“你搅局?”
南沉瑾道但笑不语,他要搅得,只是慕容回琛的局罢了。
“饿了吗?”南沉瑾问。
谢子情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是哪儿?”
“你的,也是我的,”南沉瑾悠然笑道,“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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