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
苏愿惊声说道:“那些世家读书人也在打太白衣冠的主意,他们想挟持你妹妹和柳子轩,逼迫你交出太白衣冠,真是丧尽天良!”
“可是,那些世家读书人既然知道太白衣冠是半圣之宝,也应该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难道他们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苏愿恍然的同时还有些许的疑惑。
“毫无疑问,他们的背后肯定有人在替他们撑腰。”,陆鸣说道。
“那会是谁呢?”,苏愿沉思。
陆鸣忽然间想到了江天龙对自己说过的话,猛然脸色大惊:“难道这件事是太子指使他们做的?”
“什么?太子?”
苏愿失声说道:“陆解元,凡事说话都要有根据,我知道你和太子往日里有过节,但也不能够据此推断是他背后所为吧?”
“我也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陆鸣说道:“因为除了有皇族的势力撑腰以外,寻常的世家读书人,哪怕是豪门世家即便渴望半圣之宝,也不敢真的去做出格的事情。”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今天见到太子的时候,他提议让我交出太白衣冠,便能让皇上赦免我的罪过并将我重新召回国学宫学习。”
“有这种事?太子真的有这么说?”
苏愿惊讶万分,随后又说道:“就算如此,他未必就有那个动机,也许他是真的想让你把太白衣冠交给圣院呢?”
“他才不是真心的!”
陆鸣说道:“因为当时我跟他说,就算要把太白衣冠交出来我也会交给半圣牧家的时候,太子立即就变了脸色,警告我如果把太白衣冠交给牧家,我将彻底得罪皇族,从此朝堂之上绝没有我陆鸣的官位。”
听闻此言,苏愿脸色瞬间阴寒至极:“真是没想到,堂堂云国太子竟然依仗皇族势力,想要争夺太白衣冠,真是让人感到齿冷!”
“苏公子息怒,反正太白衣冠已经在蜀国李家之手,他们就算千方百计,也不可能从我这里获得太白衣冠,为今之计,我们只要暂避风头,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那些羞辱过我陆鸣的人统统都会来我这负荆请罪!”,陆鸣沉声道。
“此言有理。”,苏愿脸色缓和了很多。
就在这时候,院外传来了一阵哄闹的声音,好像来了许许多多的人一般。
“陆鸣就住在这里面,这小子竟然还有脸回来,就是他要霸占太白衣冠,想害我们云国成为列国之敌!”
“无耻之徒!我们是富商世家,经常和列国世家做生意,那些世家得知陆鸣霸占太白衣冠之后,立即就和我们家断绝了生意往来!”
“陆鸣卑劣狡诈,我决不容他!”
“怦!”
一群人强行闯了进来,不仅有云京城的老百姓,还有许多读书人。
众多人投来目光,怒目而视。
这一幕,把陆心和柳子轩都给吓了一跳,急忙躲地远远的。
“陆鸣何在!”,一个举人大声喝道。
“放肆!”
薛江湖一个疾步挡在前面,冷声喝道:“这里是监察御史苏愿大人的府邸,尔等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在此聚众闹事,该当何罪!”
话音落下,许多人纷纷脸色大变。
“什么?这里是朝廷命官的宅院?不会吧?怎么这么简陋?”
“你又是何人?敢挡在我们的面前?难道你也是朝廷命官?”,一个人小心翼翼地问。
“那是自然!”
薛江湖亮出腰牌说道:“你们看清楚,我是御前六品护卫,是监察御史的家仆!”
“失敬失敬!”
对面的人立即恭敬了几分,他们敢在这个时候找陆鸣的麻烦,却不敢找朝廷的麻烦。
苏愿走来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果然是苏监察,在下有礼!”
一个认得苏愿的秀才说道:“苏大人,我们来此不为别的,就是来向陆鸣讨个说法。”
“陆鸣现在是我府上的客人,我不允许你们在这里闹事,请你们出去!”,苏愿毫不客气。
“苏监察,你难道是想包庇陆鸣,与我们京城父老作对吗?”
“陆鸣身犯何罪?”
“霸占太白衣冠,让云国被列国视为公敌,许多列国的富商世家也因此和我们断裂了生意往来,难道他没罪吗?”
“纵然陆鸣有罪,也自有朝廷秉公执***不到尔等聚在此地闹事,你们的心情苏某理解,但这里是我的家,不要把我迁怒到你们的仇恨之中!”
“只要你交出陆鸣,我们立即就走!”
“放肆!”
苏愿见对方还在无理取闹,不仅有些恼火,大喝一声:“来人!”
他的声音被才气力量传荡出去,片刻之后,一群护卫汹涌而来,包围了这间院子。
见此情景,人群中的一些读书人脸色难看。
“苏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我们来此并无恶意!”
“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陆鸣,你这卑鄙小人,竟然躲在苏大人的背后,还算什么读书人?”
“住口!”
苏愿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我最后再说一次,如果你们再不离开,我就以私闯宅院之罪将尔等扭送京州衙门论处!”
“别别别,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多有打扰,请苏大人恕罪。”
“我等告辞。”
一群人来时气势汹汹,此时此刻却又不得不给苏愿面子,十分不甘地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