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和秋千到底是什么犯案的呢?其实过程很简单。俩混蛋进入南境城南区后便露出“流氓”本色,吃霸王餐,调戏姑娘,偷人家苹果,随地吐痰……似乎是因为乌鸦和狐狸穿戴华贵,有点像北区的人,所以受损失的商户敢怒而不敢言,都不阻拦他们,更别提报案。
受到“鼓舞”的乌鸦父女大喜,心道:“这里的人真好欺负,哈哈哈哈……”
俩人沿街胡作非为,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个浑身麻衣的“贫贱”男子。此人有些奇异,虽发有素色却腰板刚正,站立如松,挺拔坚韧,不同于其他南境城贫民弯腰低头的模样。他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正面刻着“纲”字,背面刻着“云”字。
“哎呦,不错哦。这玉坠挺好看。”狐狸眼睛尖,最先看到“猎物”,“哎,爹弟,偷他不?”
“必须啊,不偷对不起祖师爷。”由于刚刚多次盗窃东西都没有受害者敢出声,鸟人二人觉得这个粗布麻衣的贱民男人应该也不会说什么,于是大大咧咧走上前一把将玉佩拽下来。这已经不是盗窃,根本是抢劫。
“呔!哪来的盗贼,竟敢偷我的东西?!”男子一手捏住鸟人手腕厉声斥责。
“哎呀,你敢反抗?!偷你怎么啦,知不知道我是谁?!京城来的!”身为小偷的鸟人挺胸抬头,很骄傲的样子。“吉勿用知道不?我爹!害怕不?!就偷你啦,怎样,你能怎样?!小心弄死你哦!”
“哼!狂妄之徒,我管你是谁!”男子道,“如果怕死,我姚某人就不来这南境城做官!”
没错,乌鸦和狐狸偷的人便是南丞相姚志纲。当场人赃并获。
…………………………
见男贼昏过去,姚志纲看向女贼。“我说过,无论是谁,我姚志纲都不怕!”
秋千“仇恨”地看着姚志纲,“你……”“扑通”,小姑娘猛的跪在地上,大声哭道,“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大人。小的是个可怜人,本是个良家女儿,被这恶徒掳来做媳妇,我……我……我……可怜啊……他常常逼迫我作坏事,今天偷盗大人玉佩的事都是他的主意,也是他干的,和我没关系啊。呜呜呜……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小姑娘演技爆发,哭的超惨,跟真事似的。
“原来是这样。我说嘛,这种漂亮姑娘怎么会偷盗呢?她这么好看,一定特别善良。”衙门的兵丁们很快被小狐狸魅惑,议论纷纷,小声替她说情。
姚志纲气得翻白眼,要不是知道这吉姓姐弟的身份,说不定他也会被骗过去。“呔!玉秋千,你莫要胡言妄想蒙蔽本官!”
秋千哭声来得快去的也快,她突然抬起头,质问姚志纲:“哎我说你这个家伙,既然早就在我俩叫什么,刚刚还问什么‘堂下何人?’闲的啊?”
“你敢如此无礼,莫不是也要尝尝刑棍?!”姚志纲怒道。
“呵呵。”秋千说道,“我请问丞相大人,我犯了什么罪?”
“盗窃!”姚志纲说,“事实清楚确凿,你可要狡辩?”
“狡辩?为什么要狡辩?”秋千说,“既然倒霉的偷到你身上,那是我俩运气背,眼瞎。盗窃的罪过我们认了,来吧,把我关进监狱吧。我认罪。”
“你!”姚志纲哪想到小狐狸这般痛快,本想着她也能“咆哮公堂”,好趁机打她一顿。小姑娘这样随随便便认罪反倒没什么办法额外处罚。“好吧。来人,把他们关进监狱。”
………………………………
“我们怎么办?”北区某宅,正院里一众锦衣“大人”正在商量如此处理两位“殿下”被恶官“诬陷入狱”的事。
“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带人把南境衙门拆了!救两位殿下出来!”大人甲怒道。
“对,拆了南境衙门!拆了它!”众人附和道,“这些年姚志纲那个混蛋无数次欺负我们这些对新年国立有大功的人!他就是个王八蛋!这次竟然连咱家吉翔帝的孙子孙女、潜龙太子爷的儿女都敢抓起来,胆大妄为!拆了南境衙门!拆了它!拆了它!”
群情激奋!
眼见大家准备回家召集人手围攻南境衙门,门口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此男子衣着不同大院内的“贵人”们,他穿的是官服。“诸位,等等。暂且等等。”
“张畔,你怎么才来!”大人甲质问道,“出这么大的事你不赶紧来和我们商量一下,慢吞吞的!”
“对啊!”大人乙说道,“而且这事到底怎么发生的?你身为南境城城主,连两位殿下到来都不知道,导致他们被姚志纲抓走,张畔,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两位殿下如果有事我们拿你是问!”
对于大家的指责,这个叫张畔的人并没有生气,慢慢悠悠地说:“诸位,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还请见谅。都是我的责任,我的错。我这个城主做的不认真,有愧吉翔帝的重用提拔。”他躬身行礼。“不过,”话锋一转,张城主提醒道,“我个人不建议各位去南境衙门闹事。”
“闹事!什么闹事!”诸位大人怒道,“我们是救两位殿下!”
“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张畔说,“但我还是希望诸位能冷静,不要弄巧成拙。”
“你什么意思?”大人甲听出张畔话里有话。
张城主笑了笑,往怀里掏一把,拿出一张纸,“诸位,这是咱家太子爷前几天发来的信函,他已经提前告诉我两位殿下可能会路过南境城,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