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只是一种好听的说法,实际上还是妾,并无什么地位保障,除非是丈夫特别疼爱,就像刘备的甘夫人,因为跟随刘备患难已久,所以赢得尊重。
年轻有姿se或许还能保障一二,一旦年长se衰,就很难再有所谓平妻的地位,这种说法只能骗骗年幼无知的姑娘,如何能骗得过久历世事的陶胜。
陶胜当然不愿意自己女儿做人的妾,而且二弟也说过,刘璟似乎也很喜欢女儿,更重要是,刘璟对陶家有大恩,陶胜一直心怀感激。
只是刘琮身份尊贵,陶胜也不能直接拒绝,那会得罪人,他犹豫一下,笑道:“琮公子能看上小女,这是她的荣幸,只是最近事务繁多,拙荆又不幸病倒,这件事且容我再考虑考虑,公子请起!”
陶胜将刘琮扶起,又笑着安慰他道:“公子放心,我一定会慎重考虑。”
刘琮心中暗喜,只要陶胜肯考虑,那就有希望了,他是州牧之子,地位要远高于刘璟,虽然父母都多少会考虑女儿的情感,但他相信,对于陶胜这种商人,更注重实际利益,何况还有族人,哪个不想和州牧结亲。
“那就拜托世叔了,小侄先告辞!”
刘琮行一礼,和蔡逸离开正门,绕道向陶府东门而去。
“蔡兄,你觉得可能xing有多大?”回到自己院子,刘琮便急不可耐问道。
“就看州牧对于陶家有多重要了,不过我相信,就算陶胜犹豫不决,陶家族人也一定支持这门婚事,陶胜是家主,他焉能不考虑族人的心意,琮公子就等着好消息吧!”
刘琮按耐不住内心地喜悦,对身后的十几名随从道:“一人赏你们五百钱,出去喝酒玩乐吧!”
众人大喜,纷纷躬身谢道:“恭喜公子了!”
众人争先恐后跑去问书佐领取赏钱,刘琮眯着眼,仿佛看见了他和陶湛入洞房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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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之上,一队船只离开了柴桑,向武昌城方向驶去,在最后一艘大船上,黄勇眯着眼,不时望向血红se的夕阳,眼中不断闪烁着杀机。
他双手后缚,双脚也被绳索捆绑,旁边坐着两名看守他的士兵,两人都是黄祖亲兵,也不敢过于得罪黄勇。
“这是主公的命令,我们也是奉命而行,二公子再忍耐一晚,明早船就到武昌了,我们一定会放你。”
两人不停解释,黄勇只是冷笑不语,过了片刻,他忽然道:“你帮我的肩膀捏一下,我的血脉不通,快不行了。”
一名亲兵连忙上前给他捏肩膀,就在这时,黄勇双手脱绳而出,闪电般勒住亲兵脖子,‘喀嚓!’一声,亲兵脖子被扭断。
黄勇抽出他腰间长刀,反手一刀刺去,另一名士兵措手不及,被一刀刺穿了心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声。
惨叫声惊动了同船的其他数十名士兵,他们纷纷从前船奔来,这时,黄勇已经割断了脚上的绳索,将刀咬在口中,纵身一跃,跳进了茫茫的长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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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黑,刘璟便准备牵马出门了,他的一名手下发现柴桑南城有一座占地极广校场,可以让他练习骑she。
“公子!”
这时,小包子从院子里奔出来问道:“那个东西需要缝制多少层?”
刘璟想了想,笑道:“二十层左右,今晚可以缝制好吗?”
“加紧一点可以,还有王大头去买手衣了,但我没见过有皮做的手衣。”
王大头就是王泰,手衣就是今天的手套,秦汉时很流行,在马王堆汉墓中也有出土,皮手套自然有它的用场。
刘璟翻身上马,回头笑道:“我给他说了,他若搞不到皮手衣,就别回来!”
“驾!”他双腿一夹战马,催马向陶府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