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生田绘梨花有着两条进化分支。
在熟悉的朋友面前幼花会进化成我行我素的霸王花;在陌生人面前幼花会进化成高雅知性的美丽花。
不幸的是,牧野芽衣和中元日芽香在生田绘里花看来,都算是熟悉的朋友。
“哎哎,你们看,那是不是斋藤飞鸟?”
生田绘梨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兴奋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同桌了两人。
其实早在进门的时候,芽衣就已经发现了斋藤飞鸟的存在。
就算她背对自己而且戴着鸭舌帽子,和她同住了一个月的芽衣还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我去把她叫过来。”情绪高涨的绘梨花完全没想过飞鸟本人的意愿直接过去拍了拍飞鸟。
“阿苏卡,好巧啊,你也在这。”
突然冒出的生田绘梨花把飞鸟吓了一跳,但她还是很坚定的回绝了花花的邀请。
生田绘里花不肯善罢甘休,她看到服务员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把飞鸟点的肉直接往手里一抢,回头给阿苏卡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阿苏卡追到我,我就还给你。”
阿苏卡赶紧跟服务员道了歉,跺了跺脚,还是追了上去。
“打扰了。”阿苏卡取下帽子,坐在了芽衣的身边。
入座后的第一个想法是,大家都穿着制服,应该是刚录完节目吧,阿苏卡我也想上番组啊。
然而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回过神来的阿苏卡看到了让她有些生气的场景。
“一库酱,那是我的肉。”
生田绘里花听到这话赶紧把烤的已经有些半熟的肉直接塞进嘴里,
“嘶,呆胶布,呆胶布,阿苏卡一会吃我的肉就好了。”
芽衣帮阿苏卡顺了顺头上戴帽子导致有些翘起的呆毛,
“阿苏经常一个人出来吃饭吗?”
她有些担心这个13岁理应依赖父母的孩子能否独立,同时她又有些感慨,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和阿苏卡一起吃过饭。
“我一个吃饭完全没问题的,至少不会有人抢我肉吃。”
阿苏卡气愤的同时也不忘傲娇,自己才不会把每天早上都要妈妈喂饭这么丢人的事告诉牧野这个笨蛋。
生田绘梨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到服务员端着盘子往自己这边走来,绘梨花讨好的笑着,
“阿苏卡尝尝我的。。。”
烤肉不同于吃饭,它需要一个烤制的过程,身为在场最年长的成员,芽衣和黑霉糖为两个翘首以盼的馋猫服务着。
“牧野,你烤的真香。”听到阿苏卡赞叹声的绘梨花偷偷趁小飞鸟不注意,夹走了一片绘制好酱料的烤肉。
“好吃,这也太好吃了。”诚实的绘里花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吃到了美味的尽头,此生再无他求了。
“一库酱,你又偷吃我的肉。”
小飞鸟好气啊,绘里花三番五次的挑衅自己,真当自己没有脾气的嘛?
“嘻嘻,芽衣确实烤的好吃嘛。”
理直气壮的生田绘梨花对自己的恶行完全没有羞愧感,但看到情绪有些低落的黑霉糖马上补上一句,
“黑霉糖烤的也很好吃哦。”说完又夹了块黑霉糖烤的肉塞进了嘴里。
芽衣觉得,一库酱完全就是为了贪吃找理由,相反令她更在意的是黑霉糖的情绪低落。
“黑霉糖,有什么烦心事吗?”芽衣想了想还是投出了一个直球。
“没事,没事,大家吃烤肉吧,我的事不重要。”
生田绘里花放下了手中拿起的肉,神情认真地对中元日芽香说,
“黑霉糖,你真有什么烦心事吗?如果这里不方便,请在私下一定告诉我。”
自己变了,牧野芽衣在向黑霉糖询问的时候就猛的察觉到。
从前的自己认为,烦恼不应该向他人倾诉,因为他人的能力有限,无法解决烦恼只会徒增烦恼。
所以芽衣从没有向别人讲过自己的烦恼,反之亦然,她也同样不会对她人的烦恼在意。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
黑霉糖的话语打断了牧野芽衣的自我审视,
“今天在番组上,大家的表现都很活跃呢。
可一期节目下来,我好像只被点到了一次名字,对准我的摄像头也是一扫而过。
香蕉人也好像不怎么关注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什么?”
芽衣回想了一下今天节目录制的情况,以自己对往期节目的剪辑偏好来看,这期黑霉糖可能只有一到两个镜头,其余时间基本沦落为别人的背景版。
香蕉人并非不关注黑霉糖,也没有对那个成员特别关注,一切都只是按他们手上拿着的台本在走。
猜到一部分实情的芽衣不知道怎么安慰黑霉糖,毕竟综艺这方面她也是第一次接触,虽说看了不少akb的综艺录像,但也无法给出什么经验之谈。
“没有啊,我觉得今天的黑霉糖超卡哇伊,”
生田绘梨花在录制的时候,就像现在在烤肉店里一样,坐在黑霉糖的身边。
“我倒是觉得设乐桑也太坏了,知道我画画不好,还老是喜欢点我的名,让我在大家面前出糗。我还看到娜酱今天被设乐桑吓得偷偷抹眼泪呢。”
童言无忌的绘梨花安慰人的技术实在不是很高明,但仍旧成功的让黑霉糖露出了笑脸。
阿苏卡觉得自己有些参与不进去她们的话题,毕竟自己已经在家待机好几天了。
插不上话的阿苏卡只能默默的吃着烤肉,快要吃完时,芽衣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