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下,
苏云直接打开房间走了进去,
这时范闲听到开门声,也是抬起头向着门口看去,
就看见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一个戴着面具,另一个则没有。
“是你!”范闲一看见福伯就认出来了。
因为此刻福伯就化着之前在一石居门前帮范思辙挡拳的壮汉的妆容。
所以福伯才没有戴面具。
这自然是苏云故意这样安排的,让范闲认出福伯,这样可以稍微让范闲没那么警惕。
这样也容易进行接下来的交流。
这时福伯也是笑道:“范公子,好久不见啊!”
“你们将我带来这里是想做什么?”范闲对着戴面具的苏云冷声问道。
一看就知道这个戴面具的人才是主事人。
“范闲!那副扑克好玩吗?”苏云笑了两声,然后运用真气在喉咙发出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你是送我扑克的那个人?”范闲很是惊讶,没想到会是这样见面。
“对!”
这时苏云走到范闲面前,福伯为其搬了个凳子坐下。
“你到底是谁?”范闲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苏云问道。
苏云莞尔一笑,“你就不关心关心你的那个护卫吗?”
“滕梓荆怎么样了?你们把他关在哪里了?”范闲也是立刻激动的问道。
刚刚光顾着疑惑去了,竟忘了问滕梓荆的情况。
“原来他叫滕梓荆啊!他啊,死了!”苏云语气轻松的说道。
“你骗我,他没死对不对?对不对?”范闲不相信,但是心里又有些急切和担忧。
“他就一个护卫,我骗你干嘛呀?!”苏云摊摊手。
范闲一下子变得失魂落魄,浑身好像无力一般瞬间瘫了下来,
喃喃自语道:“说好了咱们一起回澹州,我答应的地和牛还没给你,你不是说你只为自己家人而活吗?干嘛不跑?!”
范闲想起了和滕梓荆相处的种种,眼眶中流下了一滴眼泪。
看见范闲这样,苏云也是好笑,算了,不逗他了。
“好了,不逗你了,暂时还没死!”苏云笑着说道。
“真的?”范闲立刻又精神了起来。
“真的!”苏云点点头。
这时范闲一下子发起火来,“你觉得这很好笑吗?为什么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范闲站起来对着苏云吼道。
这时一旁的福伯正准备上前,苏云抬手挡住挥了挥,福伯只好又退了回去。
苏云笑了笑,说道:“看看他对你有多重要!”
“这下你看到了吧?满意吗?”范闲这是气也消了一半。
苏云点点头,“看到了,还不错,对自己的护卫这么重视,我没看错你!”
范闲嗤了一声,“我想看看滕梓荆的情况!”
苏云拍了拍手,两个同样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抬着浑身破洞的滕梓荆走了进来。
范闲立刻跑上前去查探,拿起手就开始诊脉,然后又到处摸摸看看。
渐渐的眉头开始皱起来了,此时滕梓荆情况很是糟糕,浑身经脉俱断,多处骨折。
这种情况基本上是活不下来的,但是体内好像有股奇怪的药力在继续吊着他的命。
可是要想醒来却是十分的困难,就算是幸运的醒了过来,但是这辈子也别想动弹了!
目前凭借他的医术,也只是有五成把握让他醒过来,却没办法让他恢复如初。
想到这,范闲满脸铁青的捏紧了拳头,“程巨树!”
这时范闲好像想起什么,立即跑到苏云面前一把抓住苏云说道:“你是不是有办法治好他?”
就是滕梓荆身体里那股奇怪的药力才让他能活下来,既然能让他活下来,肯定也可能治好他。
“能倒是能,但是我为什么要救他呢?”苏云笑问道。
“你想要什么?”范闲知道,这是要谈条件了!
“聪明!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三件事!帮我做三件事!”苏云笑着说道。
“哪三件?”范闲警惕的问道。
“很简单,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难。”苏云拍了拍范闲的肩膀,又继续说道:“第一件事,接手鉴査院为我做事五年!”
“接手鉴査院?我就是鉴査院一个提司,无权无势,我怎么接手啊?”范闲一脸不可能的说道。
“放心,这件事对你来说很简单,过两日陈萍萍应该就会回来了,到时候你不想接手他也会让你接手的。”苏云解释道。
“陈萍萍?”
“哦!忘了你还不知道,陈萍萍,鉴査院院长,是你娘以前的故人。按事实来讲,鉴査院算是你娘一手建立起来的,所以陈萍萍才会打算你来接手。你的那块提司腰牌也是他给你的。”苏云说道。
范闲想了想,“行,我答应你。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嘛,将你娘留下来的那个箱子里的那样东西交给我。”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箱子的事情?”范闲有些紧张的问道。
这个箱子就只有他和五竹知道,他实在是想不通苏云是怎么知道的。
“别紧张,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和你娘还有五竹来自同一个地方,不过呢,你娘和五竹先来到这里罢了。至于箱子的事情,那是你娘当年偷出来的,我知道也不足为奇!”苏云解释道。
“那你们到底是来自哪里?我娘为什么要偷那个箱子出来?”范闲现在有些好奇。
“我们来自哪里,你娘会告诉你的,等你打开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