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霍站在一边,悠然的看着枭兰一个人的表演,床上那个人已经挣扎的没有力气了,手上,腰部,脚踝,因为男人的挣扎,已经磨破了皮儿。
“嘿嘿,这东西,小暑黄鳝赛人参啊,听过没,这会儿夏季已过,b市没有秋天,这东西都穴居了,能逮到这么天然生长的,多不容易啊!”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些黄鳝是不是从外面逮来的,就是想提醒他,这小东西,喜欢穴居啊!
“唔···呃···呜呜···呜啊——唔··”猛地,擎拓野挣扎的,目光越过那两个戴着塑胶手套的人,视线落在通明的玻璃窗上,头梦里的摇晃,固定他的橡皮圈发出一阵一阵的嘶鸣,“唔··唔···呜啊···唔···嗯···”
不要,放了我!不要让他这么对我!
那道影子,很快便消失了,瞳眸空寂的看着已经消失的透亮的玻璃,男人眼底最后残留的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猛地一回头,清亮的眸子看向门口,什么都没有,刚才云朵看不下去,早被他撵出去当跑腿儿兼把门儿了,这会儿男人的惨厉叫声都被隔在这栋小楼里,外面还有老头的兵守着,他也不怕有什么人会闯进来,那擎拓野看什么呢?
“枭兰,你继续,我去看看我媳妇儿醒了没。擎总,可跟你说好了,练习不合格,没资格伺候我家小qín_shòu,你要真是觉得空虚寂寞冷,就先跟这几条过过招哈!”转身的时候身子有些摇晃,饿得快虚脱了,脚下蹒跚的,没听后面杀猪一样叫唤的擎拓野,兀自打开门,出去了。
“哥··”云朵红着一张脸,拿着一个水泵,水桶,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提着有些费劲儿,晃得路上洒了一地,见古霍要走,“弄完了?”擦了把脸上的冷汗,今儿才知道,惹谁别惹她哥,这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她哥都敢用。
“行了,东西放里面你就走吧,里面有枭兰一个人就够了!”将塑胶手套扔在医疗废物回收垃圾桶里,洗了手,男人的尖叫低呜声隔着密封门,听得不真切,也不知道怎么的,古霍一阵干呕,差点儿呕出来,幸好,胃里没东西。
目送着古霍离开,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水泵,水桶,云朵无语,又从兜里拿出来两只开塞露,哦,老天爷,你也忒锻炼我强悍的神经了。
古霍一路有些着急,脚下却有些虚软,回到他自己的病房,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大床上,跟他走的时候睡姿没什么两样的小qín_shòu。
男人俯身躺在床上,身上厚厚的棉被,因为屋里有空调,热烘烘的,只盖到了肩头,露出古铜色的肩头,两片蝴蝶骨高高的耸起,优美的脖颈扭着,露出半张俊美的容颜,卷翘修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挡住了落下来的阴影。
“媳妇儿··”推了推小qín_shòu的后背,手伸了进去,感觉被窝里暖烘烘的,刚才怎么着都不可能是他吧,可是,刚才擎拓野的那一瞥,他直觉有人,直觉那是求救的一瞥,这个楼里,除了小qín_shòu,枭兰,云朵,和他,还能有谁。
掀开被子,靠着小qín_shòu的手背靠了上去,冰凉的手指落在他腰侧的肌肉上。
“唔——”低唔了一声,秦守烨眼睛都没睁,身子蜷了下,更往被子里埋,“腰疼··”
眉头一挑,好看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宠溺,摸进被子里的手自我意识一般的就落在了秦守烨的后腰上,虽然有些陌生,但是尽力控制着力道,揉着,捏着。
‘咕噜咕噜’肚子很没出息的叫唤了几声,古霍咽了下口水,这会儿,人都被他折腾成这样了,他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呢,越是饿,这胃里越跟翻腾一样的,想着那一根儿黄鳝,又是一阵干呕。“恶··”
“怎么了?”趴在床上的秦守烨猛地回身,牵动了身后的伤口,嘶鸣了一声,拉过古霍没受伤的手,看着男人不太好看的脸色和上面的青紫。
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本来就光裸的上半身大大咧咧的曝露在空气里,健硕的胸肌上,牙印,吻痕,爪子印惨不忍睹,看的古霍怪心疼的。
“媳妇儿,我··有点恶心··昨天····”脑袋有些晕,虚弱的一下扎男人怀里,咬着一口肉,含了一口,“··呜呜··媳妇儿,他,他昨天···他昨天···”故意不把话说完。
古霍得说,这会儿,他又精虫上脑了,五脏庙怎么比得上他家兄弟,竟是想着怎么再跟他来一伙。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不争气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身子被男人一咬,颤抖了下,扣住那个扎在自己怀里的男人的脖颈,“古霍你··”真他妈的想骂他,可想着昨天这男人刚经历的事儿,又有些不忍心,要不是自己,古霍也不能受这么大的罪。
他这个骑士,做的不合格,怎么可以把女王豁出去吸引敌方的注意力呢,秦守烨,这全都他妈的是你的错。
耿直的后背颓了,摸着古霍后脑勺的手软软的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