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道,本就以实力为尊,唯有最后的赢者才能让历史铭记。
但赵二爷竟让他率先出手,为的只是消耗对方体力,帮助秦啸天取得胜利。
一位武道宗师竟为一个毛头小子打前锋,这等屈辱,他身为武道宗师如何能忍?
“对啊,大哥,难不成你把顺序记错了?”
“恩师即便在全世界都罕有敌手,这小子凭什么让我恩师给他做嫁妆?”
赵玉洁一脸哀怨道,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闭嘴!”
“你这妮子,愈发没有礼貌了,一口一个小子,你真是不要命了?”
“真要把秦先生惹恼了,你这等境界,他半步杀你如屠狗!”
赵鑫一声怒喝终于让赵玉洁哑了火,后者俏脸苍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但眼中对秦啸天的不屑依旧没有褪去。
“你再敢如此对待秦先生,小心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要清楚我举报这场酒席是为了让你涨涨眼界,结识真正的大佬,而不是让你胡闹的。”
“再敢无礼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赵玉洁吓得发怵,毕竟在她印象中,大哥从未如此吼过她,莫非这家伙真比她恩师还要厉害?
不可能!国术本就以年龄为尊,外练一层皮,内练一口气,学武绝非一日之寒,这小子年纪不过二十,他能有怎样的实力?
就算他在娘胎里开始练武了,也比不上恩师的练习时长,这家伙肯定是个纸老虎!
待赵玉洁安静后,赵鑫转身看着孙科,安慰道:“孙前辈,您的实力与成就我怎会不知道,但这个计策是西南李铭秋、云港陆老大等西南诸多大佬一同拍板的。”
“如此决定,希望您能包容,让西南重归宁静,前辈,我等靠您了!”
赵鑫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但孙科人老成精,怎会听从赵鑫这等胡诌,随即站起身来冷笑道:“呵呵,赵二爷如若不相信老夫的实力。”
“那我今日便证明给尔等看,让我与这小子切磋两招,唯有看见真实力,你们才能相信我。”
“如何,小子,敢与老夫打一场?”
“如若我真的输了,那我甘愿当做绿秦,若我赢了,这压轴之位,老夫便笑纳了。”
“我不相信阴谋阳谋,我只相信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孙科声若惊雷,一双浑浊的眸子爆出无尽的战意,周身的气势尽然扑出,直逼秦啸天。
“额...”赵鑫有些意动,孙科这番话无疑说出他内心的想法。
这次突然加上孙科,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赵鑫一行人害怕仅凭秦啸天的实力,不足以将许荣昌斩于马下。
要知道,秦啸天的实力他们没有真正体会到,只是从那日的出手管中窥豹,其真实实力还有待查究。
现在孙科不忍侮辱,想要与秦啸天打一场,他也借此可以看到秦啸天的真实实力,如此岂不美哉?
想到此处,赵鑫装作有些为难地看向秦啸天:“秦先生,孙前辈地位超然,这我也不好劝慰,您意下如何?”
秦啸天品了一口清茶,随即看着孙科道:“孙前辈德高望重,既是太极拳的传人,又是当代的武道宗师,在一般人看来,您的确是站在顶峰的男人。”
“但你所骄傲的资本,在我看来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罢了,这等花拳绣腿,真要上了战场,恐怕死的不是一般惨。”
“您自以为可以击败许荣昌,但您却连泰拳宗师一招都接不下来,如此人物,哪来的资格与我叫嚣?”
“混帐!”
“竖子安敢辱我?”
秦啸天这番话说得实在难听,孙科本就以这些成就为荣,但秦啸天却说这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过如此!
孙科猛地站起身来,老脸铁青:“你这混帐,说我只是花拳绣腿?”
“说我如此成就只是过家家,那你可敢接我一拳?”
“连我的战书都不敢接,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到此处,孙科一身长袍轰然炸开,露出一副精壮的躯体,常人很难想象,如此年纪的老人,竟能保持这等身材。
“我孙科出身太极名门!”
“五岁站桩,七岁学拳!”
“不到十二岁便能出国参赛,为我中华立下汗马功劳!”
“如今,赵二爷待我如客。”
“如此年纪的黄口小儿,安敢辱我?”
即便孙科年事已高,但这几句话依旧穿云裂石,犹如洪钟发聩,最后只见他右脚向前一踏。
“咔擦!”
一声巨响,他脚下的大理石地面竟裂出数道痕迹,碎石飞溅之间,一个入石三分的脚印猛地出现在众人眼中。
“我一脚便能让这大理石地面开裂,你又能如何?”
“砰!”
右边再度传来一声脆响,只见孙科一拳轰向身旁的巨树,木屑纷飞之时,一道拳坑印与树干深处。
“我一拳便能将巨树打穿,你又能如何?”
“一个无用小儿,与你同桌便是你天大的恩赐,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当众辱我,你可知罪?!”
凉亭之中,孙科怒发冲冠,一双虎目直刺秦啸天,厚重的气势直冲秦啸天压去,溢出的威势便让那些身穿旗袍的服务员瑟瑟发抖。
但面对孙科如此威势,秦啸天依旧云清云淡,此刻他心中也是静如止水,一丝波澜都未曾泛起。
见孙科如此装比,秦啸天将茶杯缓缓放下,嘴角浮现一抹讥笑:“你的话还真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