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杨杰的脸色最为难看,闻言后脸上的讥讽之色瞬间消散,看向秦啸天的目光,多了三分厌恶与憎恨。
“臭小子,在这胡说八道,靠的可不是一张臭嘴!”
“也不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
“之前,张大师看不上这块石头,我无话可说,因为他是‘石王’的高徒,赌石界赫赫有名的大师!”
“而你,一个乡下土鳖,见识浅陋的上门女婿,哪儿来的胆子在这胡说,有是哪儿来的资格之意我杨氏珠宝!”
“你算哪根葱?”杨杰脸色阴沉,话语冰冷。
他们杨氏珠宝花高价买来的“石皇”,如今,却被一个乡下人说成一文不值的废料,这让杨杰怎么忍?
若不是碍于程远山在这,照他的性子,早就找人断他四肢,将他扔出去了。
然而,秦啸天神色依旧淡然,对杨杰的之稳视而不见,转头望向程远山,继续道:“所以,程市,这块石头,你若不想后悔一辈子,最好是别买!”
“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若买了,赔钱也就罢了,程市的光明未来,说不定也会因此葬送,拼搏多年的业绩,也将功亏一篑!”
“上头查下来,你定会被革职查办,锒铛入狱!”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对程市说话,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秦啸天这话,犹如捅了马蜂窝,程远山的助理张研顿时急了。
秦啸天这话,明显是在诅咒程远山!
然而,就在张研准备叫保安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赶出去时,程远山一抬手,阻止了张研。
“程市,这小子一派胡言,鬼话连篇,你不能信啊!”
“他就是一个乡下人,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根本不可能懂赌石!”万万没想到,程远山竟然制止了她。
程远山警告般的看了她一眼,示意他有自己的判断,让她闭嘴。
下一刻,程远山望向秦啸天,笑着道:“小子,你说这块石头是一块废料,张大师却说这是一块宝贝!”
“你当众反驳张大师,看你这意思,是笃定这块石头出不了绿了?”
“怎么了,难不成张大师看石的眼光,还不如你了?”
闻言,秦啸天顿时乐了:“程市,这话你与其问我,还不如问那位自称‘石王’高徒的张芝山张大师了,兴许,他能给你答案!”
“你问问他,他究竟真是石王的爱徒,还是冒名顶替的假高人?”
“如果真是石王的徒弟,只能说程市请来了一位虚有图表之人!”
“若不是,只能说程市被歹人蒙蔽,错信了人。”
“一派胡言!”听到秦啸天这话,杨杰与张芝山二人不约而同道。
他们二人,几乎同时炸了。
“程市,你何必与一个废物浪费时间?与其听他胡说,还不如将他赶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没错,满嘴胡言,这种人还是早点赶出去为好,省的在这蛊惑人心!”
这时,杨杰的脸色再也没了之前的淡然,老脸煞白,就跟吃了屎一样。
张芝山也没好到哪儿去,也是满脸不悦,怒斥秦啸天胡言乱语。
“黄口小儿,你这话何意!”
“老夫打五岁起,便跟随‘石王’左右,跟他游历学艺,这事西南玉石界谁人不知,谁人不笑晓!”
“你岂敢质疑老夫的身份!”
“程市,这满嘴胡言的混账东西,你还不将他轰出去!”张芝山愤怒不已。
然而,程远山并没搭理他们二人,反而眉头紧皱,继续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张芝山如果真是‘石王’的徒弟,我只能说他学艺不精,若不是,自是程市信错了人!”
“显然,那张大师和杨杰二人穿一条裤子,早就商量好了,合起火来坑程市一笔!”
“听了张大师的话,我仔细一想,这事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胡说,张大师与杨总怎么可能是一伙的?”
“他们二人,刚刚可是产生了矛盾,若不是程市即使制止,恐怕早就厮打在一起了!”
“现在看来,他们二人没结仇变算天大的好事了,又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助理张研里面反驳道。
秦啸天摇头,一声苦笑,继续道:“这就是他们的厉害之处!”
“利用人性,提前反生冲突,博取你们的信任,如果不这样,你们会相信他们?”
“这,我……”闻言,张研心里一震,当即愣在原地。
她仔细一想,秦啸天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小辈,你那儿来的胆子,岂敢……”
听到这里,张大师再也顾不上身份与威严了,脸色煞白,老眸凸起,愤怒到极点。
眸子中,蕴含着深深的恨意与无尽的懊悔。
此时他满心不解,自以为与杨杰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突然就被人看穿了?
眼看计划就要成功,没想到,骗过了程远山,却没瞒过一黄毛小子。
如今,秦啸天已经说出了他们的计划,那程远山就算不信,也会对他们二人产生怀疑。
果然,下一秒,程远山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下去了,他转过身子,意味深长的望着张芝山,冷声道:“张大师,这话,你们二人如何解释?”
“程市,我……”见状,杨杰脸色一变,满眼焦急,立马就要解释。
然而,秦啸天却轻蔑一笑,淡然道:“程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