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天是关涛和白雪最高兴最向往的日子,那时两人会带上吃的东西(自然不会忘记在挎包里塞上一块塑料布)去野外,一边看书,一边呼天嚎地地干上几回在宿舍里永远无法干成的一些性的游戏。
此刻虽不是轻车熟路,但对关涛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他不失时机地找寻到柔红的嘴唇热吻着,那双曾无数次体验过白雪*滑腻与温暖的手凭以往的经验,已不费吹灰之力溜进了柔红的衣服里,去抚摸柔红的*。
柔红的反应十分强烈,贪婪地接受着关涛的热吻。当关涛的舌尖伸进她的口腔肆意搅绊时,她不觉含得紧紧的,忘情地吮吸起来。
她已感觉到关涛的手贴着她的小腹移在她的大腿内侧,正在肆意撩拨着。她忍受不住他那富有感想的作腾与刺激,兴奋得不可抑制地含着他的舌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哎哟!”关涛猝不及防,疼痛得连忙抽出口舌,咝咝地吸着冷气,叫唤个不停。
“谁让你忘了诺言动手动脚的,你罪有应得。”柔红得意地笑着推了他一把,“死不了人的,别小题大作,无病呻吟了。”
“你好凶,竟会那么狠地咬,万一舌头真的被你咬断了该怎么办?这下可好,既是独眼又是哑巴,我真的就要成为丑八怪了。”关涛捉住柔红的胳膊,借题发挥道:“你那么坏,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伸手解着柔红的纽扣,企图把她tuō_guāng。
“关涛,不要。”柔红抗拒道:“你再强迫,我可要生气了。”
柔红不是一位轻浮的人儿,但也不是一位保守的姑娘。以前她没把贞洁交给黎敏,并不是她不想,只是她是一个娇情的人,想把那些美妙的时间留在最有意义的时候享受。经过前些日子的变故,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今夜虽下着雨,但如果她坚持要回去,女生宿舍楼近在咫尺,最多淋湿一下头发,她就可以跑回去,况且关涛宿舍里有雨伞,她完全可以借用一下。她之所以答应留下,心中不是没有对关涛有着依恋,不是没有对男女间那事有着向往与好奇。她完全清楚,两人同处一室的后果将会是什么。
“答应我,柔红,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想想,两个相爱的人在一张床上,除了作爱还能有什么?如果你我此刻这样和衣而卧,相安无事,传出去也许会被当成一个笑话。”
柔红有思想准备,对这事并不感到意外,但当关涛真的实实在在提出来时,她又不免心慌意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柔红的心就像冰雪置放在烈火中烧烤一样,在关涛的甜言蜜语与老练的进攻下,慢慢地卸去了戒备,变得温驯荡漾起来。她不再去阻拦关涛,双手无力地垂着,身子骨麻酥酥的,任凭关涛一颗颗地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地脱去衣服。
柔红的双眼直直地睁着,瞅着关涛的手忙脚乱以及他的痴迷,暗想外表冷漠的关涛,一旦做起这事,原来也会如此热烈与忘情。想到往日他对她的拒绝,她的脸上不觉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此刻,柔红没去想黎敏,只是当关涛稔熟地进入她的身子时,剧烈的疼痛才使她想起从今夜起,她将是个被异性耕耘过侵占过的女人,再也不是引以为自豪的chù_nǚ,她才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黎敏。
以前她总以为,自己chù_nǚ的痛,chù_nǚ的血,今生今世只有黎敏才有资格才有权利拥有,没想到两人等了那么久,渴望了那么久,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昔日的誓言与憧憬在现实面前转眼成为泡影,她的眼泪不觉涌了出来。
“黎敏,我对不起你。”柔红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黎敏,为黎敏也为自己感到伤心与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