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笨了?”萧丽的乖张让鲁成君一脸不觧,他自认为,从开始上床到现在,他的表现简直出神入化,无懈可击。
“你为什么要出来?”
“不是你要求的吗?”鲁成君很是委屈,拨弄着自己的那个东西,说:“你看,离开你,我的小兄弟还气呼呼的,很不高兴呢。”
“我让你别动,可没让你出来。”
“这……”鲁成君一时语塞,许久才说:“你也太含糊其事了,不想让我出来,你明说不就得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默契,更谈不上什么心心相印。”
鲁成君傻笑了一下,说:“要怪也该怪你,人家斗志正旺时,你一个劲儿地哀求不要了。好了没有?还有完没完?搞得人家心慌意乱,做也不是,停也不是,哪会想到你这是明修栈道,目的却是暗渡陈仓。”
“所以说,你就是个笨蛋。”
“你想要,这不难,我将功补过便是。”鲁成君说着,就想朝萧丽扑上身去。
“拉倒吧,兴趣都被你搞没了,你这一进去,不就雪上加霜,让我更难受?”
“只要让我进去,我想你又会兴致盎然的。”
“你当你是谁?”
“不信?试一下,你就会心服口服了。”
“我不稀罕。”萧丽不屑一顾地说,“既已出来了,你休想再进去。你当我的那个地方是你的家?随时都可以进?哪有这等好事?你做梦去吧。”萧丽一把推开他。
“不让试那就不试,不让进那就不进,只要你能忍得住,不生气。”见萧丽拒绝,鲁成君也就放弃了努力。
“我说笨蛋就是笨蛋,什么时候都是傻乎乎的,一点不会开窍。”萧丽的声音里明显含着怨恨。
鲁成君就这样实在,一点也没想到萧丽这是正话反说。在她的内心深处,其实他的将功补过正是她求之不得的。
“电影好像已结束了?”鲁成君问。
“早就结束了。”
“不会吧?声音好像才刚刚停下来?”
“那是因为你的心不在这上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你的心思都在性上,你不可能会留意到这些。”
“也许你不知道,我可警觉了,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
“是吗?我可听说,这种人天生就是做土匪的料,因为只有土匪才会这样做。可惜你是个女的,可惜现在不是解放前。不然的话,有可能你会上山落草为寇。”
“你才是土匪崽子,你才会落草为寇呢!”鲁成君的这一番话让萧丽很是不爽。
“我没有那种特异功能,你却有,所以,我注定成不了土匪,而你倒大有可能。”
“放屁!”鲁成君的抽身已使萧丽好不懊恼空虚,这会儿的胡说八道更使萧丽痛恨不已,她忍不住狠狠地骂了一声。
“如果你没说错的话,如此说来,我们已战斗了好几个小时,怪不得你会怯场。”鲁成君并没去理会萧丽的生气,若有所思地说,“我正纳闷,对性那么贪婪的一个人,怎么会轻易放弃这放在嘴边的美味佳肴?原来抗日战争已过了八年,小日本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该死的家伙,你还有完没完?”鲁成君口无遮拦,一会儿将她比作土匪,一会儿又将她比作日本鬼子,萧丽真有点生气了,“你再胡言乱语,我可要回去了。”
见萧丽不像是说着玩,鲁成君这才恢复正经,说:“好,听你的,这就睡觉,再不胡说了。”
“快下去,把窗户打开透透风吧,我都出汗了。”萧丽推了一把鲁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