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看向墨慎九,“九九,我的头发呢?为什么我这里少了一块头发?”
墨慎九暗暗松了口气,走过去,将她脑袋上的那块纱布给贴好。
将人给拉了出去。
“九九,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我怎么见人啊?”乔以沫不能接受自己脑袋上一块瘌痢头。
这像什么样子?出去难看死了。
“会长出来的。”墨慎九说。
“长出来要什么时候啊?你看,现在我才注意到,贴着纱布,就是在填坑似的,别人肯定能看到的。”乔以沫说。
“就算是看得到,那也是受伤,不是因为你脱发。”
乔以沫被他说得想哭又想笑,“不是你,你当然觉得没关系。这简直是有损我的形象。”
乔以沫要去摸自己的脑袋,被墨慎九制住,“不是说了,脑袋不能碰。”
“我不碰就是了。”
隔天早上乔以沫起来,穿衣服,墨慎九比她起得早。
正要往衣帽间走的时候,发现哪里不对劲。
然后她错愕地瞪着墨慎九的脑袋,“你你你你,你怎么回事?”
忙上前,盯着墨慎九脑袋上的那块纱布看。
“你受伤了?”
“同款。”
“你没受伤,贴着玩的?就算你想弄跟我一样的,也不需要剪头发吧?”乔以沫不敢相信,或许不是?她伸手去将那块纱布扯下来,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块和她一样大小的瘌痢头。“天啊九九,你这样子去公司,别人会怎么看啊?”
“无所谓。”墨慎九说。
乔以沫没想到他会为了安慰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这样她就不需要为了那块瘌痢头而难过了。
因为有人陪着。
乔以沫噘着嘴,扑进他怀里,“九九,你为什么要这么惯着我啊?不怕把我惯坏么?我都觉得自己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坏了,都是你惯的。”
“对,我惯的,所以,我要看惯出来的结果。”墨慎九亲了亲她的发顶。
餐厅里,吃早饭。
墨麟夜一下子看到了墨慎九脑袋上的那块纱布,惊讶,“爹地,你也受伤了么?”
“没有。”
“那为什么贴一块纱布?”墨麟夜问,没等墨慎九说话,这小机灵便知道了,“是要和妈咪一样么?我也要!”
“好。”
“等一下!”乔以沫震惊地看着墨慎九,“你还真想儿子弄成这样啊?老师便知道还以为受伤了呢!”
“妈咪,不用担心,我会跟老师说的。”
“那也不行。不许弄。”乔以沫坚决不同意,已经有了个老子了,儿子也弄成这样,一家人都一个瘌痢头?
绝对不行!
墨麟夜看向墨慎九,“爹地,这不行么?”
“我听妈咪的。”
墨麟夜不可思议,这个听妈咪的,别的怎么不听啊?
不过,都这样说了,他肯定是没戏了。
便不说什么了。
李煜在办公室里工作,助理进来,“总裁总裁,九爷受伤了。”
李煜表情紧张了下,站起身问,“九爷在哪里?”
“在他的办公室,不过总裁您不用紧张,九爷就脑袋上受了一点伤,用东西包扎着呢。”
虽然助理如此说,李煜还是去了墨慎九的办公室。
然后亲眼所见了墨慎九脑袋上的那块纱布。
“九爷,您也受伤了?”李煜怎么看着不像那么回事呢?他记得是乔以沫受伤啊。
“没有,随便弄的。”
李煜心想,这是随便弄着玩的?不会是为了跟乔以沫同款吧?
那么,乔以沫就是这样的伤了?
“九爷,家主夫人可还好?”李煜问。
“没事,轻微的脑震荡,上午事情处理了我就回墨宫了,有什么要紧的,就送去墨宫。”墨慎九说。
“好。”
墨宫里,虽然墨慎九不在,但也是被人管着的。
佣人啦,权叔了,只要她动作大一点,那肯定是不行的。
她现在可是脑震荡,得好好休息。
乔以沫很想说,能不能在脑震荡前面加个轻微的?
肯定是不要紧的啊,要不然能让她回墨宫么?
真是的,一个个的太紧张了。
乔以沫正躺在阳台上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手机响了。
乔以沫看了眼,是沐晚晚。
“以沫,我听李煜说你受伤了,你没事吧?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现在正优哉游哉地晒太阳呢!”
“那就好,李煜跟我说的时候,我都吓一跳。”
“我也是吓一跳,没想到我还会出车祸,命大吧。”乔以沫说。
“那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什么事都不要干啊。”沐晚晚提醒她。
“放心吧,我现在在家里,饭都是别人喂的。”
“那就好。”
和沐晚晚聊了会儿,挂了电话。
乔以沫想,她所谓的命大,肯定是和墨慎九送的车子有关。
因为是防弹的,所以,在那样的重击下,她才会没事的。
否则玻璃肯定会破,她也会被甩出去。
不,有安全带,她甩不出去,但是那些玻璃碎片说不定也能要了自己的命。
果然买车还是要买最好的。
生命有保障。
手机刚放下来没多久。
又响了。
她看了眼屏幕,陌生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乔以沫有种预感,这人会是蒲瑶。
接听后,蒲瑶的声音传来,“你出车祸了?居然还活着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