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会的都是靠自己翻阅查资料，谁来教她啊。
最多不会的问老师。
可是在家里做作业的时候，一切都是靠自己。
墨慎九这个无价的家教老师是无人能超越的。
所以她肯定是要考出好成绩来的，不然也太丢墨九六慎九的脸了。
“四叔，您觉得我高考能考上华国美术学院么？”乔以沫问。
现在都是随堂测试，真正的高考面前什么都不是。
老师说的，随堂测验并不难说明什么。
考得好的不要骄傲，考得不好的也不要气馁。
乔以沫相信这话的。
她就是个例子。当初自以为能考个好成绩，不能前几名，但抓住华国美术学院分数的尾巴还是没有问题的。
结果呢？所以说，一切都不能作数。
但她还是想听听墨慎九的说法。
总感觉他说什么都不会有偏差的。
墨慎九将手上的试卷收起，给她，抬起的黑眸幽深无底。
“能考上么？或者说我能考上全校第几名？”
“第一名。”
“……”乔以沫愣了下，随即笑了出来，又有些不好意思，“四叔，这……这过了吧？”
第一名？乔以沫吹个牛逼也只敢说前五名，还第一名，班级第一名还能听，全校，她没那个自信。
“我教的，不会有问题。”
“那学生笨，也没办法啊。”乔以沫如此说。
“你聪明。”
乔以沫没想到墨慎九会夸她聪明。
墨慎九这么聪明的人都觉得她聪明？
“四叔，您不会是在哄我吧？您不知道，我们学校聪明的有很多呢。”乔以沫说，两只脚还在微微地晃着。
“还有半个月时间，我教你。”
乔以沫一想到要教她，就得每个星期五下午去墨宫的事，还有昨天爷爷训她的时候，墨慎九打电话过去到底说了什么才让爷爷没训她？
“四叔，昨天您打电话给爷爷说什么了么？您一定知道爷爷在训我吧？这样的话，我就不能老去墨宫，爷爷会生气的。”其实她也不想去。
成绩什么的，她要是不懂也可以问墨羽怀，她发现墨羽怀也很聪明。
“我打电话过去后，爷爷有没有再骂你？”
乔以沫眼皮子掀了掀，“四叔不是最清楚么？”在说完后，对上墨慎九阴冷的眸子，便立马顺从地说，“没有骂了，让我回房间了。”
她很想知道墨慎九对爷爷说了什么，但是她有点不敢，算了，不问了。
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爷爷没有再骂他了。
晚上乔以沫回到墨家，心里还打鼓，她这算不算顶风作案？
上个星期刚被爷爷骂的，不是顶风作案是什么？
她回来之前墨羽怀有跟她打过电话，要在外面应酬，很晚回来。
每次墨羽怀不回来都会跟她说，这一点让乔以沫心里暖暖的。
还没进正厅，就看到吃了晚饭散步回来的墨老爷子，在门口撞了个正着。
乔以沫立刻站直身体，“爷爷，我回来了。”
“我看见了。”墨老爷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带着严肃的表情。
说完，就进屋子了。
“……”乔以沫甚是奇怪地朝里面张望。
她没有被爷爷骂？
爷爷明知道她是从墨宫回来的。
这是为什么呢？
她可记得上次爷爷发了老大的火。
这代表什么？代表一种认同么？认同自己的儿子和……
乔以沫想不可能吧？这也太离谱了。
可如果不是，爷爷为什么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表情都没有愤怒的。
这也太不正常了。
不会是爷爷在隐忍着怒气迟些发吧？
但过了一个晚上，又过了两个休息天，一直注意着墨老爷子情绪的乔以沫愣是没有看到一点点发怒的征兆。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学校中午的时候，温婉从学校里出来，转了两个路口，找到在喝咖啡的乔蝶舞。
忙走过去，“乔老师。”
“坐下吧。”乔蝶舞笑。“还叫我乔老师，都说了叫我的名字。”
“蝶舞。”温婉有些拘谨地叫了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家咖啡厅来过的吧！我帮你点了一杯咖啡。”
服务员将咖啡端过来，温婉看了眼，“是我以前经常点的，你怎么知道我看喝这种？”
“只要有心当然会知道了。我跟你说的事，你说出去了么？”
“嗯，我把墨君凌在订婚宴上被人勾搭的事都说出去了，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不直接提乔以沫？”温婉别提多恨乔以沫了。
“有些事情太急反而不好对付，事情要慢慢来。”
“你说得对。现在乔以沫和肖书妍都不说话了。以前还说说话呢。”
“如果她跟墨君凌结婚，乔以沫还得叫她一声嫂子。可是我就见不惯乔以沫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乔蝶舞这是要和温婉合作了。
找温婉，还真是找对人了。
“什么嫂子？”
“哦，墨君凌以前和乔以沫是朋友，现在墨君凌娶肖书妍的话，又年龄比她大，可不是要叫嫂子么？”乔蝶舞根本就不会告诉温婉乔以沫现在的身份。
告诉了，做起事来总是会束手束脚的。
温婉还以为乔蝶舞和她是同一颗心，同一条船，搞了半天她这是在与虎谋皮呢。
“说的也是。我看是乔以沫的身份配不上墨君凌，然后她心有不甘，就在背后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