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墨慎九开腔,声音低沉而冷。
乔以沫不提乔蝶舞不代表就可以瞒天过海,墨慎九是个什么人,怎么能欺瞒得了。
“乔蝶舞当时在场,她也看到了,说了些我不喜欢听的话,我就动手了。”乔以沫怯怯地看墨慎九一眼,“四叔,乔蝶舞反正已经被我揍了,能不能别找她麻烦?”
帮自己讨厌的人求饶,还真不是她的作风。
“墨君凌结婚你难过?”
“啊?”乔以沫被问得一愣,“没有啊!”这婚礼说到底还是她促成的呢。“我一点都不难过,真的!已经跟一个不正常了了,难道还要再加一个……”
后面那句话是含在舌头下说的。
说完,空气再次静下来。
乔以沫瞅了墨慎九一眼,乖乖地坐在那里不动。
脑袋晕眩地想,反正解释的她都解释了,如果再被说,她只能下跪求饶了。
车子很稳,但酒的后劲真的是太厉害了,身体后仰,脑袋搁在椅背上,眼睛闭上,有点想晕过去算了。
免得要面对墨慎九。
她忽然发现这种晕晕的感觉非常棒。
就在她想那么歪着脑袋睡过去时,腰间一紧,人就到了墨慎九的身上坐着了。
“怎么睡舒服?”低沉清冽的声音从脑袋上传下来。
“我不能躺下么?脑袋枕在你腿上?”乔以沫声音软糯地问。
墨慎九没说话,将她的姿势调整了下,乔以沫便趴在他胸膛上睡了。
乔以沫内心犯嘀咕,明明就已经规定她什么姿势了,为什么还要问?客气客气?
墨慎九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麝香,夹杂着身体的体温,就像是被冰箱保存的香味,很新鲜。
“四叔,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嗯。”
单单的一个字,乔以沫就能感觉到胸口的振动,说墨慎九身体带着疾病的,完全看不出来。
“你为什么不喝酒?不会喝么?”乔以沫问,心想,再怎么样也能喝一口吧!
墨君凌的订婚和结婚都没有看到他喝。
为什么呢?
乔以沫等着墨慎九的回答,直到她睡过去,都没有听到墨慎九开口。
乔以沫一觉就睡过去了,一直到早晨。
她醒来后,便发觉自己是在墨宫。
她都担心,自己老是住在墨宫,墨羽怀会不会怀疑什么啊?
真是要命了。
乔以沫坐起身来后,觉得自己身体发软。
她发誓不会再碰酒的,昨天阴差阳错地喝了果汁酒。
其实她不用担心什么,在墨君凌的婚宴上,有墨家那么多人,最主要的是有墨慎九在,谁也无法靠近她行不轨之事吧。
她幽默地想,如果四年前认识墨慎九的话,她喝醉了酒,是不是也会安全呢?
不知道便宜了哪个男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交了出去。
酒后的她也忘记问墨慎九为什么不喝酒的事了,本身也不大放心上。
乔以沫走出房间,下了楼,看到权叔,问,“我四叔在么?”
“九爷出去了。”
乔以沫便没有再问,出去肯定是日理万机去了,还多问什么呀。
“团子呢?平常他都起得比我早啊,别告诉我他也去公司了啊?”乔以沫问。
“不是,小少爷昨晚在墨公子的婚宴上喝了点果汁酒,所以,有些赖床了。”
“什么?这孩子,我都跟他说不能喝了。”
“许是好奇,医生检查过,没事的,喝了不多。”
乔以沫心里惊了下,连医生都来过了?
难怪昨天上了墨慎九的车没有看到白嫩团子,原来是提早回来了。
乔以沫往白嫩团子的房间去。
进了房间,就看到小家伙缩在被子里不出来,旁边的女佣围着,一脸被萌到的样子。
乔以沫走过去,对着被子里拱起的屁股轻轻地捏了下。
白嫩团子反应大地掀被子,“大胆,敢碰我屁股!”然后就看到乔以沫笑盈盈地看着他,不由脸红,“乔乔,你怎么能摸我屁股,被爹地知道你完蛋了。”
乔以沫汗,总觉得这小家伙什么都懂,这都能告状了。“你爹地才不会觉得怎么样呢!而且你别忘了,我是你姐姐,最多他会觉得是我欺负你,然后把我训一顿。”
墨麟夜似乎这才想起乔以沫已经不能跟他爹地结婚的事,脑袋砸在枕头上,嘟囔着嘴说,“反正你不嫁给我爹地,其他人也别想嫁。”
“那总不能让你爹地一辈子孤身一人啊!”
“可是其他人的女人我都不喜欢。”墨麟夜比较挑剔。
“只要你爹地喜欢就好了啊。”
“可是我爹地也不喜欢其他女人。”
“……”乔以沫无言以对。
目前为止,她就感觉墨慎九只对她有兴趣。
也不知道是哪方面有兴趣,反正,在她身上的占有欲她是看得清清楚楚。
一点都不能违逆的!
她可不能跟白嫩团子说墨慎九对她超乎亲情的行为。
把小孩子教坏了可不好。
最后墨麟夜起床是乔以沫给他穿的衣服,小家伙一开始还不肯,拒绝再拒绝,最后不拒绝了,美滋滋地享受着。
乔以沫感慨,这小祖宗就是命好啊!这么大还有人跟着伺候,绝对是正宗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墨慎九不在,乔以沫跟墨麟夜玩的,还有大王。
她就算是想回墨宅也没有理由啊。
因为放假了,可以随便玩。
她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