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机会还是有的。我就不相信蒲瑶能一直按捺得住。”
乔蝶舞在暗地里在墨家将乔以沫不是墨家人的消息给放了出去，佯装打电话，跟电话里的人说，然后被佣人听了去。
佣人一传，就传到了陈福耳朵里。
传陈福那里，还不就等于告诉了墨老爷子么？
书房里，墨老爷子不悦地皱眉，“这件事是谁在胡说八道？”
“我已经训斥了下面的人，都是他们在传的。也不知道哪里传来的。”陈福说。“而且这件事也是奇怪，不仅墨家在传，网上也在传。”
“网上？”
“是啊，说乔小姐不是墨家的人。”
“这网上的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管到墨家人的头上来了。”
“可不就是，我立刻就去办了这事，现在网上是干干净净的了。只是我奇怪，怎么忽然间传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如果是假的，传了也没什么意思啊……”
“你的意思是说，以沫不是墨家的人？”
“我只是猜测。”
墨老爷子没说话，脸色沉着。
想到了之前墨慎九对乔以沫不正常的感情，他一直以为是不正常的，在外人看来也是。
但从这件事看来，或许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当初的亲子鉴定已经很清楚，乔以沫和墨羽怀就是父女关系，哪里出了问题？
“你再去想着办法去做亲子鉴定，别在墨家做，拿到外面去。”墨老爷子吩咐。
“是。”
陈福派人暗地里拿到墨羽怀和乔以沫的基因样本就找了家医院做亲子鉴定。
鉴定出来了，墨羽怀和乔以沫不是父女关系。
墨老爷子气得将办公桌上的杯子都给砸了。
“给我叫墨羽怀过来！”墨老爷子怒。
墨羽怀进了书房，看到地上被砸的杯子，“爸，怎么了？”
“自己看。”墨老爷子将鉴定书给甩了出去，掉落在地上。
墨羽怀弯腰捡起，看到上面的内容后微微一震。
“你去查我？”
“我要是不查，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别告诉我你对这件事不知情。是不是你的女儿你自己不清楚么？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她是不是我女儿有那么重要么？”墨羽怀问。
“不重要？墨家的血脉不容混淆！是个人都说来说是墨家的子女，那是不是又要来继承墨家的股份？不行，既然她不是，她就没有资格继承墨家股份，那些股份应该拿回来。”
“怕老四不会同意。”
“他凭什么不同意？”
“他是墨家家主，可以做一切决定。”
“……”墨老爷子哑口无言。
“你能知道真相，他肯定也知道，如果他不说，说明说不说都不能改变现状。”
墨老爷子气得脸色发青。
把火气撒在墨羽怀身上，“都是你！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欺骗所有人？是因为沈清，你连这种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墨羽怀没说话。
从墨老爷子书房出来后，墨羽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暴露出去的，是谁暴露出去的。
墨羽怀感觉自己的呼吸喘不过气来，狠狠地扯了领带。
如果闹得这么广，乔以沫肯定会知道。
到时候她会怎么想？到现在乔以沫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质问？
是不知情？而是知情了自欺欺人？
为什么要自欺欺人？面对这样的真相，正常人都不会淡定。
半夜的时候墨羽怀还没有睡觉，一个女佣被叫到房间去。
“听说乔以沫不是我女儿的谣言在墨宅也传过？哪里听来的？”
女佣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
墨羽怀声音平静，完全没有威胁或发火的迹象。
“不能跟我说？”
“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
“那这样，我给你个任务，去查这个消息源是从哪里得知的。做得好就升职加薪，做的不好，你就卷铺盖走人。明白么？”
“是。”女佣还是不想失去这份工作的。
便答应了。
隔天下午墨羽怀没什么事回到了墨宅。
那女佣就来跟他说了，是无意中听到乔蝶舞打电话知道的。
墨羽怀眼神里闪过可怕的神色，他就说，墨慎九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这不是他的风格。
乔蝶舞一个人在咖啡馆里喝咖啡，边喝边盯着手机屏幕，一道黑影压下来，让她抬头。
在看到墨羽怀时，她差点打翻了面前的咖啡，忙站起身，“二、二伯。”
“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喝咖啡。”说完，就在乔蝶舞的对面坐了下来。坐下来后的墨羽怀看着还站着的乔蝶舞，问，“怎么不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乔蝶舞嘴角笑了下，特别的牵强，坐下来后，墨羽怀给自己点了杯咖啡，似乎真的是到这里来喝咖啡似的。
咖啡很快上来，飘着香味，在空气中四溢。
乔蝶舞觉得一点都没有让空气中的紧绷感缓解，反而更让她心慌。
“我听说你在墨宅里打电话说以沫不是我的女儿，你怎么知道不是的？你跟谁打了电话？”
“这……这一定是误会。是有人胡说的。”乔蝶舞脸色都白了。
“如果不是我查出来，你觉得我会来找你么？说吧，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没有打电话那样说，不关我的事。”
“你还记得丁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