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紧,被墨慎九拽住。
“九爷,放开我!”乔以沫挣扎,可墨慎九的手劲跟铁链一样,牢固地缠着她,怎么都挣脱不了。“我不逃,我打针,打针!”
“逃了就不用去学校了。”
“……”乔以沫。我内心的想法怎么就被看出来了?
墨慎九放开手臂,乔以沫也不敢逃了。
那威胁实在是太有用了。
乔以沫转过脸去,就看到黄琪打开了医药箱,开始准备药水往针管里抽,一瓶一瓶又一瓶。
太吓人了。
乔以沫本能地朝墨慎九看去,好希望墨慎九看在她恐针的份上会绕过她。
可对上墨慎九鹰锐的黑眸时,觉得那眼神不比尖锐的针镇定人心一些,自己是没有一点逃脱的希望的。
头三针都要一个星期一次,太受罪了。
乔以沫在想,要不然让墨慎九将她打晕过去?
“过来。”墨慎九开腔。
乔以沫想,不会墨慎九看出她的想法了吧?
这也好,晕过去打针恐惧就不会有了。
于是谨慎地朝墨慎九靠近。
靠近后,手腕被拽住,微微用力,乔以沫就跌坐在了墨慎九的怀里,在她紧张墨慎九手刀砸下时,阴影压过来,紧张的小嘴被吻住。
乔以沫错愕地睁大眼睛。
还没回神,手臂上一阵就扎了下去――
“嗯!”乔以沫喉咙里压抑般的哼了声。
墨慎九亲吻也不是就那么简单地亲她,而是愈加的深入,掠夺乔以沫的呼吸,让她缺氧,面红耳赤,脑袋晕眩。
压抑着喉咙,才没有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来。
黄琪的脑袋是一点都不敢抬起,眼皮子都是能垂多低就多低,闭上眼睛的样子了。
直到针打完,也是低着头退下的。
乔以沫感觉到手臂被放开,忙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将自己的唇瓣和墨慎九的分开。
喘着气,控诉,“你……你……你为什么……要亲我?”
“你要的。”墨慎九的声音略低,仿佛被什么侵蚀了一样的附有磁性。
氧气回到脑子里,乔以沫思绪略微清晰,忙站起身,远离墨慎九,不解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要的?”
“打针前,你看了我一眼。”
“……”乔以沫努力回想了下,她确实是看了墨慎九一眼,那是她想着墨慎九能让她免除这一针,可不是要他亲吻她啊!
虽然效果也是显著,可乔以沫宁愿被他一记手刀给打晕过去。
乔以沫敢怒不敢言,转身往楼上跑去,想到什么停下来,回头看向墨慎九,“九爷,我明天想去剧组。”
“不必。”墨慎九声音清冷。
“为什么?我要赚钱读书啊!”乔以沫皱眉。
“从现在开始,我资助你读书,直到你毕业。”墨慎九站起身,朝书房走去。
乔以沫愣愣地站在那里,反应过来追过去,跟在墨慎九身后,“九爷,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的。”
“无需再说。”
“……”没有商量余地的霸道让乔以沫眨巴了两下眼。
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很开心的吧?
可是乔以沫却深感压力啊!就像是古代被君王临幸,那也是要处处谨慎的,一不小心脑袋可能就不保了。
晚上跟白嫩团子一起做作业,陪着他玩。
到点睡觉了,两个人才分开。
白天的时候,墨慎九不在。白嫩团子说墨慎九是没有休息天的,忙的时候忙,不忙的时候才会略微休息,不过不忙的时间却很少。
然而白嫩团子也不在,权叔说了,白嫩团子去公司了。
乔以沫感慨,还真是玩得有模有样。
墨家家族是以顺位继承家族事业的,墨慎九下来也不会是白嫩团子。
但以墨慎九的手段,也不可能会是旁人。
所以,白嫩团子要学的东西自然是比别人多很多。
墨宫风景宜人,奇花异草,空气中都能闻到一丝芬芳。
乔以沫捧着书靠在室外泳池旁边的躺椅上看书。
现在每个星期的休息天都不需要以放下书就跑去剧组了,会有很多时间看看书什么的,那么,考上理想大学的希望就更高了。
说真的,这样绝顶豪门的生活,是个女人都想拥有。
攀上墨慎九,就算做个情人,得到的也远远比其他男人给的多。
乔以沫有趣地想,自己是不是墨慎九的情人啊?又想到墨慎九所说的男朋友的称谓,想必这只是在称谓上好听些,并未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就像是娱乐圈里的女艺人对她们背后金主的称呼,那都是直接老公老公的叫的,叫得跟真的似的。
她一开始还傻不拉几地以为真是老公,后来不对啊,怎么一个女明星可以有好几个老公?法律也不允许啊!
“你说这叫什么事?好端端的要伺候这么一位来历不明的女人。她以为自己是谁啊?真的是来这里当家主夫人的么?”
“就是,谁不知道家主夫人是蒲小姐?不管是家世还是能力上都胜过这个女人。十七八岁,能有什么气候?”
“九爷不过就是玩玩,玩厌了自然就赶出去了。我们也不需要太用心伺候,靠爬床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伺候的?”
乔以沫躺在躺椅上,将书合在胸口,细细地品味灌木丛后面传来的议论。
‘这个女人’想必说的就是她吧?
难怪她说她想喝果汁,到现在还没有送来。
在乔以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