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两个人一起上车。
墨麟夜坐的是乔以沫的车，墨麟夜的车就跟在后面。
墨婉群跟李煜一起吃饭，问，“乔以沫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
“乔蝶舞也回墨宫了，没什么变化，还和以前一样的讨人厌。”墨婉群一向都是什么话都敢说。“不明白墨慎九为什么会放了她？不会是因为乔以沫吧？乔以沫可真够大方的，这样的人也能容忍。”
“乔泊伦是她的养父，她可以不放过乔蝶舞，但是乔泊伦她要顾。”
墨婉群沉默了些许，说，“我觉得如果一个人没有弱点的话，会无敌吧！你说呢？”
“那要看人。”李煜说。
墨婉群看着李煜，端详的眼神，“那你有弱点么？”
李煜笑了下，“当然有。”
“什么？”
“地位。”
墨婉群很是意外这个回答。
“你似乎对我的回答不满意？”
“也不算吧，没有人不喜欢地位，我家的人为了地位争得头破血流。很没意思。”墨婉群说。“我倒是宁愿自己是平平凡凡的人家，都会比现在幸福百倍千倍。”
“想要平淡很正常，找个平淡的人，就可以过平淡的一生。”
“你觉得我可能么？我已经生在墨家了，墨家的一切都会跟我有关，我不可能有置身事外的一天。”墨婉群看向李煜，眼神专注，“如果我选择了你呢？”
李煜微愣，随即笑，“你觉得我很平淡？”
“不是。我说，我们两个结婚的话，你觉得怎样？”墨婉群问。
李煜回应得倒是游刃有余，“如此的话，墨家争起来血应该是会流得更快吧？”
墨婉群没说话。
她要是真的和李煜在一块了，有两种可能，要么她抛弃墨家，要么李煜抛弃墨慎九。
想来想去，似乎哪个都不太可能。
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根本就改变不了的。
哪有那么多的为了爱情牺牲的东西。
在她的观念里，没有这种东西，只有利益和背叛，一旦目的达到，就可以过河拆桥，兔死狗烹。
墨婉群视线微转，看到了蒲瑶。
还真的是很巧。
蒲瑶身边有其他人在，应该是客户，所以就没来打招呼，就点了点头笑笑。
墨婉群说，“这已经是第二次看到我跟你在一块吃饭了，蒲瑶会不会跟墨慎九说些什么？”
“让她说呗。”
“你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
“墨慎九对你的不信任啊。”
李煜一笑，“九爷不是信任我，他是靠判断的。”
墨婉群对李煜这个说法是保有怀疑态度的。
谁不知道李煜是墨慎九的心腹啊。
李煜却这样说。
什么意思？
“墨家难道不了解家主的人么？所谓心腹，就是我站在他那一边罢了。如果哪一天利益出了问题，你觉得我还有立足之地么？”李煜问。
墨婉群倒是看不懂他了。
“我只是在恪尽职责地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想的太过复杂反而没什么意思了。你说呢？”李煜轻松一笑，不以为意。
墨婉群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她也不是来做什么卧底的。
李煜有自己的想法，对或者错，她不会去参与。
不过，墨婉群想到出门前墨老爷子跟她在书房里说的话――
“李煜对你怎么样？合得来么？”
“有什么合不来的，不就是吃吃饭，打电话。对我还可以。”
“没有更进一步么？确定男女关系了没有？”墨老爷子主要关心的是这个。
“还没有。”
墨老爷子一筹莫展的样子，眼神看着墨婉群，“你得主动一点，让李煜喜欢上你，只有喜欢上你，你才可以掌握住他，到时候他站在我们这边，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
墨婉群想，李煜这样说，不就是等于在给她机会么？给她一个将他拉过来的机会，反正他现在也都是为了一个事业罢了。
李煜现在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还有什么可以吸引他的？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破事么？
可墨婉群不屑。
蒲瑶开着车从会所出去，视线朝后视镜里的会所看了眼，收回。
李煜这么频繁地跟墨婉群接触，墨慎九却跟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难道他对这样的接触很满意？还是说，无惧？
也是了，墨慎九现在的一颗心都在乔以沫的身上，他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哪怕是孩子没有了，墨慎九还是心心念念着乔以沫。
还真的是情深。
以前真的是没有看出来。
蒲瑶开着车去了墨宅。
墨老爷子看到她很是开怀，“你都好久没来了，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
“墨叔，瞧您说的，我现在都是孤身一人，不工作就肯定会来看你，没有看你那肯定是在工作，没有其他什么地方是我想去的了。只有墨宅。”蒲瑶笑。
“走，去凉亭喝茶。”
然后两个人便去了凉亭。
“我今天在外面看到婉群和李煜一起吃饭，看起来氛围不错。”蒲瑶说。“婉群能从之前的事情中走出来，真是太好了。”
“谁说不是呢，为了她的事我可是操碎了心。如果她能和李煜走在一起，那可是个大好事。你说呢？”
“当然了，不仅婉群可以走出来，还成全一门婚事，那是墨家的大喜事。”蒲瑶说。
墨老爷子没说自己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