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大奚仲笑说道:“丞相莫要过意,只是我家烈儿有惊无险,也算无有危险,更是将两位刺杀烈儿道人擒获,现今就在大奚营中,不知丞相愿意与之盘问否?”
左丞商鯀一惊之下,脸色有些惊慌,但很快恢复平静,道:“不必不必,有太尉在此处理,商某怎能查收此事,若是太尉信任,可将这两名妖道交予我家洪儿带回盘问,不知太尉意下如何?”
太尉大奚仲一捋胡须,沉吟道:“这.......”
少年大奚烈深知爹爹不好反驳商鯀之言,因此大奚烈赶紧插言道:“丞相所言差矣,晚辈爹爹身为兼得御林军最高统帅,盘查这种匪类理所应当,这也就是刺杀晚辈我,若是刺杀大王,岂不是天下大乱,如此重要之事怎能交付他人处置,大王那边也不能答应啊,还请丞相理解太尉用心良苦之意。”
商鯀一犹豫,挤出笑容道:“有道理,有道理,太尉也是为大王安慰,那么商某也不必多管闲事,日后若有头绪,还请太尉与商某我通信,咱们之间有事好商量。”
商鯀说罢,给长子商洪一使眼色,商洪已有灵犀,赶紧起身朝太尉大奚仲,抱拳道:“太尉,晚辈与家父还有要是办理,现今要速速办理之,这里有不打扰了,告辞。”商洪说罢搀扶起家父商鯀。
那商鯀也是附和叹息道:“是啊是啊,公事繁忙,日后在意,告辞,告辞了。”
少年大奚烈随家父太尉大奚仲,将商鯀父子送出大帐之外,目送那商鯀父子骑马带领兵卒,离开军营大门,这才回到中军大帐之中。那少年大奚烈赶紧对爹爹大奚仲,说道:“这商鯀奸贼分明是来刺探军情,您一说让他见一见被俘获之两位道人,他是脸色大变,可见此事与商鯀老贼有所干系,这一遭爹爹阀北征途,这商鯀免不了从中作梗,还请爹爹要多加小心。”
太尉大奚仲一点头,道:“为父早已了然于心,只是烈儿你水路远送粮草,更是惊险万分,这粮草命脉,更是匪人破坏之重任,明日寅时出发之后,要多加小心。”
少年大奚烈抱拳,道:“请爹爹放心,粮草在孩儿在,粮草覆孩儿绝不偷生!”
大奚仲以器重神情朝三子烈儿点头,胜似千言万语,而大奚烈之征途就此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