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乘机借着天之佛的手像个泥鳅似的滑不溜秋就钻进了她的怀里,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头靠在她肩膀上,睁眼看着瞬间转移位置的天之厉,叽里咕噜紧张道:“爹,你快去石床里面把娘的衣服拿出来放在湖边吧!我刚才给藏起来了!要是娘一会儿发现衣服不见了,我就惨了!”
说话间,魔皇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天之佛发现他干了坏事。
天之佛感觉他紧紧贴着自己,以为他受惊过度,玉足轻踏金色莲花,缓了降落的速度,安抚地拍了拍他柔软微颤的小脊背,
“吾在,无事了!”
魔皇感觉背上的手,吓了一跳,神色僵在了巴掌大的小脸上,登时住嘴。
天之佛这才细思刚刚手中的触感,分明是成人之手,可这似乎不可能?此时手中触感是魔皇柔嫩的肌肤,眸光疑惑闪过,难道是错觉?
眸光不由抬起四处一望,淡淡扫过天之厉所在之处,募然紧紧盯住,似在沉思。
天之厉眸光微闪,一丝深情无奈滑过,现在还不是现身之时,募然散出功体之能增强了四周雾气,雾气中和厉族之雾,天下无人可窥透内中之情形,除非得厉族之血。
楼至,你是太过自信自己之结界,还是对己色相丝毫不放心上!或是太相信人性!
千年前后,失忆与否没有一丝变化,不过,吾似乎该感谢你这个毛病,若不是千年前吾无意间来此,你吾又怎会相缠至今,吾只希望能继续纠缠下去,千年后的今日,千千年的未来,青芜湖始终有你的影子
……
片刻后天之佛收回眸光,抱着魔皇的手不由刻意捏了捏,想要证实方才手中的触感也许真是错觉。
柔软细腻,是质辛的身体。
魔皇屁股一疼,登时抬眸看向天之佛,一手放开了她的脖子,睁着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揉揉不解道:“娘,你怎么和我爹一样,也喜欢捏质辛的屁股!质辛的屁股很好捏吗?我怎么觉得一点儿都不好捏呢?”
天之佛神色一僵,眸中尴尬一闪而过,动了动抱着质辛的手,见他光溜溜的身子,不答反问道:“你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
魔皇闻言望着她掐着手指头,郁闷道:“天佛娘,我想洗澡啊,所以就把衣服脱了,我也不知道就从水里飞到天上了,害得我没洗成!”
天之佛本要带他回岸上,此时听他言语,神色一犹豫,募然变了方向又落到了湖心。
湖面哗啦一阵水响,天之佛潜身入水,紧缠着身子的银发募然飘散开来,白皙如凝脂的肌肤在水波掩映下透着隐隐的光泽,金光化莲托着魔皇入水,刚刚好露着半截身子在水面。
天之佛静静立在湖里,看向魔皇道:“你现在洗吧,吾在旁边看着,很安全!”
魔皇瞪大了眼睛着看着湖里突然散发的天之佛,只觉美得不似真实,不由揉了揉眼睛:“天佛娘,刚才湖里就你一个人?”
天之佛抬眸道:“除了吾便是你!怎么,你有何疑问?”
魔皇把他在湖边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天之佛,除却藏衣服那段。
最后眼冒星星凝视天之佛感慨的作结: “天佛娘!你真美!我将来娶媳妇儿就要娶娘!”
天之佛闻言眸中不觉闪过一丝淡笑,色身皮相,美丑好坏与她无甚区别,只不过见魔皇因此而发生之事欣喜,心头竟会奇异的觉得一丝满足,温润圣洁的面容因这一丝笑瞬间更添荣光。
天之厉凝眸望着湖心的母子二人,温馨柔和,是自己期盼了多年的,眸中满溢着层层温柔,只是听到后来二人言谈之时,募然敛下了双眼,摩挲着指上厉族王戒道:“冰无漪!你这个叔叔原来就是这般教导质辛的!”
继续凝望二人半晌,天之厉身影飘回岸上,慢慢走出浓雾,几步步近石床,熟悉至极的打开暗格,取出了天之佛的衣服。
看着手中沾满血迹的金白色外袍和内衫,天之厉眸光微闪,手指一紧,募然掌化烈火,暗冷无烟的火气顷刻间将楼至韦陀所穿衣物化为灰烬。
“质辛!想办法拖住你娘,没有吾的回话,你切不要和她上岸!”
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天之厉化光离去。
正在湖中好奇地看着金色莲花的质辛,神色一震,黑瞳滴溜溜转着。
老爹你要干嘛啊?让娘呆在水中,难道爹你想和我们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