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渡佛成妻>187双天之忧
低沉道:“只有你吾两人,坐着便是。”

天之佛看看被他侧抱在怀的姿势,腰被他手指扣着要挣脱还须费些力气,跟他拼功力,一时发懒,便又软了身子靠在胸口,笑看他道:“一会儿腿上血脉受阻,勿想让吾帮你揉捏。”

天之厉看她一眼,三案几上的信,放在二人身前又细细看了一遍:“不需要。”

天之佛最后接过他一只手递来的信重新收好,看向他忍不住又叹息一声道:“昙儿现在还在受罚中,她那个倔性子,也不知何时能明白蕴果谛魂罚她之意。”

天之厉双眸一凝,望进她眸底平静道:“错了便该罚,吾虽心疼,但也赞成。若非此次有惊无险,你吾和蕴果谛魂又要多一件棘手之事,而且对孩子也不利,她这胆大不知利弊的性子是该让蕴果谛魂拘束一番,你吾未来方能放心。”

天之佛叹息点了点头,扫过信封看向他出声:“好友信中已是避重就轻,只怕昙儿这半年令他头疼的不止这件,但愿她能以后不受罚了。”

天之厉突然毫无预兆露出丝沉笑,凝视她道:“以昙儿的性子,你此愿或许还须她再受惩几次方能达成。”

天之佛一愣,蹙了蹙眉,暗哼瞥他一眼:“你还盼着她受惩不成!”

天之厉无奈凝视她笑叹出声:“吾不过实事求是罢了,昙儿此时年纪尚小,纵使这次懂了,下次难免再犯,多犯几次错也属正常之事。若她不犯错,吾反倒要担心了。蕴果谛魂要罚便惩罚,他懂得拿捏分寸,自会恰到好处,既能拘束昙儿又不会损她之性情,吾很放心。”

天之佛心里亦晓如此,只是,忍不住担心看向天之厉道:“吾是怕她一个人哭。性子太倔,想不通万一哭昏过去……”

天之厉笑搂她安慰道:“放心便是,蕴果谛魂安排了尼女注意开导,前十日皆无碍,昙儿也慢慢寻思此事,到往后自更不会出事。如今我们安心等着,多半年已过,再过几个月,便能见到她了。”

话应刚落,“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天之厉眸色一凝,松手让天之佛落地做回旁边座椅上:“进来。”

殿门吱呀一声,鬼邪和缎君衡面色如常迈步而入,走近二人笑声问礼:“天之厉,天之佛!”

天之厉指向对面的两张座椅:“入座谈吧!”

天之佛见他们神色虽与平静无异,可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怪异之感,双眸闪了闪,暂压下疑惑,出声关心问道:“质辛和布衣最近情况如何?”

缎君衡落座后,转眸看向她如实道:“一切都好,文武进展皆算神速。只是质辛心绪有些不稳。”

天之佛怔住,眸色顿忧,身子挺直急看向他:“质辛?”

天之厉微皱眉看他:“发生了什么事?”

缎君衡眸色一凝,轻叹出声:“今日吾和鬼邪来便为他之事,接连五日他皆心绪低落,吾问他发生何事,他欲言又止,遣布衣,十九和魅生都去问过,他也照旧不说。吾细思之下,想起再过几年他便到弱冠之年,此时该正是记忆开始恢复之时。这五日只怕是他恢复了过往的部分记忆。但是恢复的到底是哪些,是什么时候,他不说,我们也不知晓。”

鬼邪看向天之佛意有所指道:“若是按照他成长的时间恢复记忆,此时心绪低落,只怕恢复的是你送他到中阴界之前和送去后这一段的记忆。”

缎君衡转向天之佛和天之厉暗叹道:“当初天之佛离开中阴界后,吾收养质辛带回逍遥居,整整有一个月时间他不哭不闹。饿了,困了,皆不像寻常孩子般哭。吾去喂他时,他才会吃些,若不喂,他便不会哭着要食,宁可一直饿着,对吾和任何接近他的人都眼露戒备害怕伤心,直到一个月后才开始有丝婴儿的模样,对吾稍有信任和依赖。他这记忆若恢复的若是这时和之前,只怕这低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虽然复生后自小有你们相伴,但终究过去也是他的经历,此时旧记忆占据上风,暂时压制了复生后这些时日的相伴高兴心绪。”

天之佛心头一丝复杂闪过,不由收回放置在座椅扶手上的手,交握在腰腹间,垂眸沉默不语。

天之厉见她心底自责和愧疚仍然在,眸色微凝,若非此次缎君衡说质辛之事,他还以为你她已经能放下了,一皱眉头看向缎君衡道:“让质辛回来与吾和楼至赘日,可有助于他心绪恢复?”

缎君衡眸色微松,笑了笑颔首:“质辛当时心结出在天之佛身上,虽然在她腹中知晓她之苦衷,但晓得和理解是一回事,被迫分离时依然会悲伤痛心,让至佛多陪陪他,应该有用,也可尽快让他恢复。”

天之厉先看了看天之佛微缓和好受些的神色,才又看向他道:“一会儿吾和楼至去接他回来。”

缎君衡笑道:“他现在在练武场,不妨中午停练时你们去。”

天之佛这才抬眸看向他,轻叹一声:“照你所言吧,吾和天之厉也只小时候接送过他几次,后来他大些拒绝,已有许多年未再去练武场。吾和他这次提前去,顺便看看他和布衣几个孩子练武情形。”

一旁的鬼邪眸色一闪,似想起了什么,笑了笑道:“吾倒是还有一提议,你和天之厉陪他时可以用用。”

天之厉随即转眸看向他:“何法?”

鬼邪笑道:“那十八座石像,吾已和缎君衡从修罗鬼窟运回异诞之脉,天之佛复生后,你带她刻意到修罗鬼窟看过一次,但质辛却


状态提示:187双天之忧--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