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君衡见三人神色,微微一笑:“除了昙儿身体因邪力而至的虚弱外,其他一切都很好,腹中二子皆康健,只要撤掉我们封印后便可正常生长。只是还必须皇绝音保留他之封印,压制孩子体内邪力。”
昙儿心头担忧放下,却仍是一怔,不解道:“为何还要让皇绝音保留封印?如此那个孩子还是无法正常生长。”
鬼邪笑凝向昙儿道:“你这身子因皇绝音这段时间封印了那个孩子封印,比他来之前好了很多,故才让其继续如此。”
皇绝音微笑看向昙儿接过了话头:“关于孩子生长你不必担心,吾有办法在封印设置下,他依然能安然无恙正常长大,不会有丝毫影响。”
昙儿眸色才一松,笑笑:“如此便好。”
鬼邪看着昙儿继续道:“在我们解开封印他之子正常成长前,吾要他先阻止此子生长。”
昙儿本还带笑的眸色一窒,诧异怔住,刚要出声,蕴果谛魂已出声替她问道:“为何?”
鬼邪轻叹一声,凝视二人如实道:“双子大小不同,需要另一子亦长到四月大时,再让皇绝音之子与她一同生长,这时再开始驱除邪力方好。两个孩子大小不一,其中一个足月后必然要出世,势必导致你们女儿早产。将来昙儿将来诞子,也要多吃苦头。”
蕴果谛魂和昙儿眸色微紧,才明白此用意,点了点头:“便照此进行。”
缎君衡笑看二人道:“此事可万无一失,不必担心。”
昙儿这才露出丝笑意:“嗯。”
话音落后,缎君衡饮下了杯中剩下的茶水,突然收起笑意,凝肃眸色,转向皇绝音:“在为昙儿驱除邪力前,需要你配合我们做一件事。”
皇绝音见他如此郑重,笑意微凝,颔首:“请说!不论是何,只要为昙儿和孩子好,吾都答应。”
缎君衡见他如此坦然真诚,轻笑,凝眸看着他直言不讳道:“有前事在目,吾和鬼邪现在无法全然信任你。去除除邪力之法,无人能确认当真无害于昙儿和蕴果谛魂,故吾和鬼邪决定用于昙儿前先行试验。”
皇绝音眸底的最后一丝笑意散去,也未觉他之言有何无礼之处,凝眸认真平静问道:“如何试验?”
昙儿闻言已经变了眸色,试行也只有唯一一个办法,在他人身上,让皇绝音做那些事情,陡看向缎君衡拧眉道:“不必试验,吾相信他,他不会做有伤于吾之事的。”
皇绝音听了心底柔暖,压下眸底情意,凝向她温和笑了笑:“无妨,不论是何试验,吾都愿意答应。你相信,只是你安心,却无法安其他人之心。吾也希望你之亲人能相信吾。毕竟他们未来亦是吾子之亲人。”
顿了顿,才继续平静道:“当初所做之事,若易地而处,吾也会如缎宰相般有今日顾虑,会找人试验过,才会允许用于亲人身上。”
昙儿双眸怔住:“皇绝音!你!”
皇绝音平和笑笑,让她安心,随即看向缎君衡凝眸认真问道:“请继续说。吾该如何配合?”
缎君衡道:“以男女体质类似昙儿和蕴果谛魂者二人,由你借体后,试验去除邪力之法。”说完将如何进行详细说出。“……便是如此。”
昙儿听完眸色一变,这分明就是,紧锁眉头看向缎君衡道:“义父!吾不同意!”
缎君衡轻叹凝视她,平静却带着不容商量道:“此事必须如此。吾和你姑姑都不会改变主意。一会儿我们便去告诉你爹娘。若不如此,你体内封印我们不会撤。”
昙儿皱眉怔住,扫过面色亦是坚决的鬼邪,才又看向缎君衡凝眸道:“义父,此事……”
“昙儿!”皇绝音骤出声断了她的话,“吾也同意缎宰相之言。”
说完笑看向缎君衡不假思索道:“何时进行,派人来告知吾一声便可。”
缎君衡笑道:“事不宜迟,这试验之计结束至快也要十多个月,五日后便开始。这几日吾和鬼邪去安排诸事。”
昙儿怔住,看着面色平静义无反顾的皇绝音,心头有丝说不出的复杂,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绝音见昙儿神色,心底一柔,看向二人平静笑道:“地点在何处?”
鬼邪略一思索,抬眸看他淡笑:“地点由你选择。四日后派人来告知我们一声便可。到时我们将人送至。”
皇绝音微垂眸,略一思索,嘴角勾出丝陷入回忆的温润淡笑后,便抬眸凝视她做出了决定:“就在圣王和圣后为我们三人那几日准备的住处吧,这几日吾搬回去,住在竹屋便可。为吾请示下他们,看那里是否可以。”
鬼邪晓得他为何做出如此选择,一笑,不假思索颔首:“吾和缎君衡可以做主答应。再派三名伺人去伺候你们起居。”
皇绝音未料到她猜出他心思,坦然一笑:“多谢!”当初那几个月,便是有三名修行之人亦同住在竹屋不远处,本是为料理地藏圣者起居之事。
话音落后,鬼邪和缎君衡笑看向眸色复杂的昙儿,轻叹一声后道:“等试验之结果到来,若他们都无事,便可开始为你去除邪力。若身子有何不适,定要派人来唤我们。接下来要进行的事都安排好了,我们先回去。”
昙儿晓得他们是疼爱自己,才如此处处试验皇绝音,心底一时恩暖和沉凝交织,暗叹一口气,露出丝淡笑,起身:“吾去送你们!”
蕴果谛魂与她几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