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渡佛成妻>30天厉忏罪

质辛眼前的散发天之佛面容顷刻间隐在了白绢之后。

天之佛透过绢纱看见质辛因看不到自己募然遗憾的神色,眸光一闪,抬手揭起了垂绢一边轻轻向两侧调了调,露出了部分面容。

“如此便可!”

劫尘收回手,挑眉看向质辛:“看懂了?”

质辛兴奋地看着戴上斗笠别有另一番不同于以往模样的天之佛,心里美滋滋地,早忘了方才自己是要学艺,敷衍地点点头。

劫尘撇了撇嘴角,伸手拿过质辛在方才的包袱中,系好背在了背上,看向天之佛,淡淡道:“金冠吾收下!交换你头上之物!”

说罢未有丝毫耽搁提步离开了茶铺。

质辛跳下长凳,把手塞进了天之佛手中,看着劫尘背着金冠在前面走着,心头直泛嘀咕:“姑姑你收下金冠,回了异诞之脉肯定会给天厉爹,那金冠还不是娘的!你这交换真够亏的!”

天之佛步履微微提速,跟着前面疾走的劫尘,垂至腿间的白绢随着移动的步子,翻飞轻扬,曳起层层涟漪。

茶铺老板见三人总算离开了店铺,才双腿颤抖着擦了擦额上沁出的冷汗。

杀人不眨眼的伪佛!总算走了!若不是方才自己精明,小命恐怕早就不保了!还有这个不起眼的小店也得化成废墟。

茶铺内的其他客人口中低声交谈着最近的武林消息,仍旧喝茶的喝茶,谈笑的谈笑,并未注意到他们心底口头低斥的天之佛曾经来过,又默默离去。

烈日旷照之下,石子道路两旁碧柳慵懒地垂下绿条,天之佛、质辛、劫尘三人化光疾驰,步履匆匆,总算是在未时到达了公开亭。

而未时刚到的忏罪之墙内,却是引动各方焦点,同时汇聚了各路武林人马,关注一场惊世之审。

中阴界宙王率领贴身护卫六独天缺,和本已驱除出境但自请随行的缎君衡,站在离罪墙最近之地。

破解鸿蒙气团时的三人剑布衣,咎殃、月藏锋随后而至,占据忏罪之墙一角。

天之佛的师弟野狐禅以及同修好友渡如何,因与天之佛口角争执后失去了天之佛踪迹后,惊闻忏罪之墙审判之事心神大震,担忧之下急忙赶来。

天佛原乡代表云沧海和苇江渡带着面色冷凝满是恨意的黑色十九站在离宙王不远之处。

缎君衡见到失踪许久的义子,喜色一闪而过后,却在眸中凝成了沉沉的震惊。

“十九!十九怎会神识全无,被人控制?”

正在此时,化身天之佛的天之厉佛光闪耀,降临罪墙,在众人注目下巍然迈向绵延千里的忏罪之墙中心。

血傀师在天之佛现身后,才举步步出现在人群之中,一丝阴沉自得的冷笑溢出嘴角。

楼至韦驮!今日便教你身败名裂!

咎殃(冰无漪)一见天之佛现身,心底倏然涌出本能而起的担忧,定定注视着天之佛的一举一动。

天之佛楼至韦驮,既然此时不是与厉族相关之事,那吾咎殃便先将你当做自己人!

伫立在身旁的好友剑布衣突然察觉他浑身疏懒气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肃氛,凝结的气氛中似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担忧。

眸光闪了闪,低声唤道:“冰无漪!”

咎殃闻声,良久后回神后眸光闪烁地盯着剑布衣,“穷酸布衣,你不是对吾之江山美人亭很感兴趣,一会儿听吾召唤的话,吾把它送你!”

剑布衣一怔,刚要出声。

咎殃又痛心补充道:“住一年!”

二人谈话间,天际骤然惊险一团不同于天之佛的浩瀚金色气团。

剑布衣神色一凛转向气团,话却是对着咎殃:“吾助你,无须江山美人亭!”

云沧海和苇江渡惊见气团,登时敛住袈裟俯身见礼:“审座!”

金色气团在半空顿住,并未现出真身,只有浑厚皓然地嗓音破空传入众人耳中。

“天之佛!今日之审,你可有心理准备?”

天之厉背对审座侧身而立,凝视着罪墙的眸中暗光一闪,不发一言。

天佛原乡的审座,吾今日便要看你如何公正审判一心为苍生为佛乡的楼至!

罪墙旁的宙王眸光一闪,对着审座雄浑喝道:“且慢!现在还不是公布真相的时机!”

审座气团金光倏然激射,沉厉之声慑人心魄:“宙王!吾敬你乃一界之主,当知分寸。”

宙王受此威胁,面色不改,沉稳厚声道:“造墙虽是事实,但其背后血泪,天之佛也背负甚多。不如就让天之佛向罪墙冤魂表明心迹,以明守护苍生之愿,未曾有变。”说着抬眸别有用意地看向楼至韦驮激动道:“天之佛你讲呢?”

天之厉抬眸迎上宙王暗藏阴谋的双眸,眸光平静自若,“当然!”

宙王,好好享受你在这世上最后的辉煌一日!

话音落后,天之厉金色披风扬起,不假思索转身面向罪墙,俯身垂眸,坦诚告忏:“苍生在上,吾楼至韦驮以天之佛名号,背负大千罪业修行,今以此身告忏。罪墙族民身死之怨,若起造因吾,当受吾血吾法,希望众冤魂能解脱永世受困之苦。”

说着,天之厉轻点心口,取出了天之佛与自己相融的一滴心头之血,指尖凝聚全身功力,食指轻弹,鲜红血滴直射罪墙而去。

血滴触墙之刻,顷刻间毫无阻碍融入墙身。

天之佛心神震骇地定在公开亭前,听着耳边众人激动的说着罪墙审判之事。

天之佛此时正在罪墙忏罪!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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