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府莫不是与本侯说笑气道。
程震云有些尴尬,但还是厚着脸皮道:“下官囊中羞涩,叫侯爷见笑了。”
然后又看向凌相若,“凌庄主,你看下官实在买不起二十年份这样的极品佳酿,还请凌庄主通融一番,卖些年份稍短的与下官吧。”
原来在这等着呢。凌相若心中轻哼一声。
不待她出声,易珩就嚷嚷开了:“你不是刚拍回去一组么?不正好是八年份和十五年份这样年份稍短的?总不能一晚上就喝光了吧?”
程震云苦笑道:“下官一时贪嘴,将两坛都开封品尝过了,如何好拿去送老师呢?”
说白了就是怎么也要从凌相若手里多抠出一些来。
凌相若还是那句话:“恕我爱莫能助。”
程震云:“……”
他面色微沉,意有所指道:“凌庄主何必如此不近人情?下官与易世子同朝为官,如今又外放一地,缘分不可谓不深,理当多加往来才是。”
“你们男人在官场上的事我可不懂,明府大人还是不要为难我了。”凌相若四两拨千斤道,“不过依我拙见,公为公,私为私,明府与外子既然同朝为官,私下还是少往来为好。”
免得落得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程震云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天不早了,我们还赶着回去用膳,就不打扰明府了。”凌相若请辞道。
“凌庄主这话说的,既然来了,便留下用膳吧。”程震云顺势道,不管怎么样先用缓兵之计把人留下再另谋他计。
凌相若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拒绝道:“明府厚爱我们心领了,按理说我身为人妇却来拜访明府已是失礼,好在有范大侠和阿茗、阿珩相伴,倒也不必惧人口舌。但同堂用膳却是万万不可,改天若有机会与外子同来再说吧。”
程震云:“……”
他动了动唇,却发现没话好说了。
凌相若四人顺利从太守府脱身,返回凌家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