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来。小果冻口齿不清道。
唉,太奶奶的小心肝哎!易老太君稀罕死宝贝曾孙了。
裴氏吃味了:那还有奶奶呢?
来,来。小果冻爽快极了,一听裴氏的话就立即开口叫了。
好,好!裴氏顿时开怀了。
那叔叔呢?会不会叫?易珩迫不及待道。
小果冻努力地嘟了嘟嘴,漏了一会风才吐出俩字:猪,猪。
易珩脸一黑,还不如不叫呢。
哼,蠢。安国公嫌弃地斜了易珩一眼。
易珩忿忿道:您不就是嫉妒么?还装。
你说什么,小兔崽子!安国公恼羞成怒,追着易珩就是一顿打。
易珩抱头鼠窜,飞快跑远了。
你还有爷爷没叫呢。凌相若忙起身来到易老太君身边戳了戳小果冻。
小果冻很听话,张口:芽芽!
噗几人没忍住,一齐笑出了声。
安国公一僵,且脸比易珩还黑,但很快就收敛了,扭头看向小果冻时已是满脸慈祥:唉,乖孙儿!
虽然叫的不清楚,但也是叫了啊!
听到安国公消了气,易珩探头探脑地回来了,扒着门框鬼鬼祟祟地往里瞧了一眼,见他爹真的在笑,这才放心地走了进来。
安国公回头看见他,冷哼一声,不过没有继续教他做人,而是转回去继续哄小乖孙。
享了会天伦之乐,一家人才各自散去回了院子。
虽然老夫老妻了,但凌相若今晚依旧忍不住有些脸红心跳。刚进屋眼神就不知道往哪搁了,只觉得屋里仿佛有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叫人紧张又刺激。
先沐浴吧。易玹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地说道。
事到临头他反而不骄不躁了,也不知道一直心急火燎的是谁。
凌相若心中忿忿地想着。
结果易玹还真的就慢条斯理起来,宽衣、下水,每一个动作都养眼的很。任谁看了这么一幅美男沐浴图都把持不住。
凌相若顿时秒懂,好么,的确长能耐了,这撩人的手段蹭蹭往上涨啊。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一勾,眼中流露出暧昧的笑意,一边缓缓上前,一边解开衣带任由衣服一路掉落,画面好不诱人。
易玹轻轻闷哼一声,强作镇定,到底还是端住了没有失态。当然,水下面是个什么情形那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凌相若来到浴桶边时,已经如易玹一般不着寸缕。她抬手伸向易玹的肩膀,指尖先触碰到了他的肌肤。如今正值仲夏,再加上体内邪火,肌肤相碰的刹那仿佛有火花溅出,将两人都滚烫了一下。
凌相若的指尖自然也感受到了易玹那一刹那的颤栗,不禁轻笑道:呵,还以为你多淡定呢,合着跟我这装大尾巴狼呢?
易玹被戳破索性也不装了,猛地伸手将凌相若拽进了浴桶,来了一出鸳鸯戏水。戏着戏着,自然就天雷勾动地火了。
半晌后,凌相若缩在易玹怀里喘气。娘嘞,这家伙功夫是越来越好了,她现在都有些不是对手了。
谁能想到,当年这可是连伸个舌头都能惊呆的货。
阿若,你想起多少了?易玹忽然凑到她耳边问道。
凌相若的记忆一直是他的心病,虽说最近在不断恢复,但没彻底好起来他就不得安心。
看你表现咯。凌相若幽幽道。
易玹:
冷不丁听到这话,还真挺激动的,也把凌相若硌了一下。
都这样了还等什么呢?凌相若伸手勾了勾,磨得易玹再次闷哼。
易玹猛地搂紧她,仿佛恨不得将人嵌进骨血一般浴桶中的水面也渐渐波荡起来,乃至溅出地面。
两人从浴桶中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但易玹依然意犹未尽,草草烘干身上水分之后,便又转至床上继续酣战。
没有小果冻打扰的夜晚,就是恣意纵情。
翌日,夫妇俩果然又起晚了。
倒不是没醒,醒是醒的不晚,但早晨嘛,大家都懂的。易玹又天赋异禀,哪怕昨晚上次数不少,翌日照旧精神奕奕。
两人黏得那么紧,易玹有什么动静凌相若自是立马就察觉了,就着昨晚的余味凌相若也有意动。于是顺水推舟自然就来了一发晨间运动。
这次裴氏十分体贴,没派人来打扰他们,反而让厨房温着早膳,等他们起了便送过去。
易玹吃着厨房送来的早膳,不禁感慨果然还是亲娘体贴儿子操劳过度。
玹儿啊,你是真的变了。凌相若幽幽道。
再也不是纯情的那个你了。
易玹面不改色:还是夫人教得好。
凌相若:666。你可以出师了,告辞。
反正禁足期间哪也去不了,外面的事有掌柜和管事们操持,中间还有个易安来回传递消息,倒也不用她亲自出门。于是吃过早膳后,两人便去了易老太君院里逗儿子玩了。
安逸的日子总是长久不了,五月底西北边关传来一封急报西燕寇边。西燕是西域的一个国家,原是慕容氏后裔占据了祁连山以西一带的地区所建立的一个小国,经过几代经营之后国土渐渐延伸西域,吞并了不少西域国家,国力虽不如北疆突厥更远不及大齐,但也不容小觑。
西燕突然毫无征兆地袭击凉州,这令边关将士猝不及防,好在镇守西北边关的凉州总管是当朝太师董衡,也是个纵横沙场的老将,经验丰富,一番布置之下没让西燕奸计得逞。
但打仗归根结底打的是军需,是银子,于是在挡住了第一波袭击之后,董太师便立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