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井趁机将她身上搜刮一空,连衣服也扒了个干净:“如此,便不必担心你还有什么隐藏手段。”
钟蘅屈辱欲死,看他的眼神几欲喷火,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但向井的实力显然在她之上,如同猫逗老鼠一般戏耍于她,耍得尽兴了便开始上正餐。
钟蘅被折辱得气若游丝,趁意识尚清明之时强行逼出一口血喷了出去。
向井目中闪过一丝异色,他什么时候这么猛了?竟然能把人做的吐血?
却不知,那血中藏着一只血蛊钻进了地缝。
向井只是好色,却并不想要钟蘅的性命。于是在完事之后,便替她接上了双臂,还给她用药治疗伤势。
“你好好调养,我下次再来找你。”向井餍足道。
钟蘅眼神阴翳,藏着一缕杀机。
……
钟鸣正守在拍卖楼对面盯着这边的情况,见杜员外春风满面地出来,立即跟了上去。等到了隐蔽之处,便纵身跃上了他的马车。
“钟供奉,你怎么在这里?”杜员外诧异道。
“鲛人珠呢?”钟鸣直截了当道。
杜员外一怔,随即笑道:“钟供奉还真是心急,怕老夫食言不成?少安毋躁。”
“鲛人珠呢?”钟鸣再次问了一遍。
杜员外嘴角一僵,脸色沉了几分:“罢了罢了,再不给你怕是老夫就成了言而无信之人了。”
一边埋怨,一边取出一只木盒递给了他。
钟鸣接过,小心谨慎地打开查看一眼,见里面果然是鲛人珠,终于松了口气。
“多谢杜员外,此恩钟鸣记下了。”钟鸣道谢完,转身便下了马车。
杜员外神情淡淡,若非为了蛮族的力量,他根本不屑搭理这种蠢货。
钟鸣得了鲛人珠便想先交给阿公疗伤,然后再去杜员外庄上。
结果走到一半面色猛然一变,随即蹲下从土中托起一只血蛊:“钟蘅出事了!”
顾不得再赶回安置钟家寨的村子,钟鸣连忙往庄上赶去。
结果却被庄上的下人各种拖延,钟鸣不耐烦地弄死了几人:“你们千方百计阻止我回去,到底有什么阴谋?你们把钟蘅怎么了?”
“钟供奉说笑了,我们哪敢动两位供奉?误会,这都是误会。”管事推脱道。
“滚开!”钟鸣挥开他们,又放出一群恶鬼拖住这些人,然后飞快奔向院子。
环顾一圈后,钟鸣当即往一间屋子冲了进去。
“钟蘅!”钟鸣错愕地看着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的钟蘅,“你这是怎么了?”
钟蘅一见到钟鸣,就哭了:“少族长,我要他死!”
“你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钟鸣焦急道。
钟蘅咬牙道:“向井那个畜生,趁你离开的时候,他,他……”
钟鸣猛然反应过来,顿时勃然大怒:“畜生,我去杀了他!”
向井惬意地洗了个澡,正在小寐。却忽然听到一声巨响,门被人直接踹飞开来。他惊得滚下榻来,慌忙看向外面。见到钟鸣逆光站着,身形莫名高大了几分,那一脸阴沉煞气十分骇然。
“你做什么?”向井沉声道,同时朝两边招手,示意护卫过来保护他。
“畜生,我杀了你!”钟鸣气势猛然攀升,而屋内的温度却是极具下降,四周瞬间弥漫上了一层霜花。
向井打了个哆嗦,意识到对方想活活冻死他,顿时惊骇后退。
“拦住他!”向井一边后退,一边指着钟鸣道。
护卫们一拥而上,却在半空陆续隐匿了身形。一个个神出鬼没地杀向钟鸣。
“装神弄鬼的玩意也敢班门弄斧?”钟鸣狰狞道,随即抬手一挥,又放出了大量恶鬼。
这些东瀛护卫忍术再厉害,也是活人,哪里瞒得过恶鬼的眼睛?很快,一个个都被揪了出来,满脸惊恐。
向井尖叫道:“你敢动我,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东瀛王室不会放过你的!”
钟鸣眼神一暗,随即再次冒出凶光冲了上去,直接扭断了向井的脖子。
向井的威胁声戛然而止,死不瞑目。
真是应了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向井最终为他的好色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所倚仗的东瀛王室也没保住他的命。
钟鸣一击即中,当即转身奔逃。回到院中,抱起钟蘅便掠了出去。
庄上的护院和向井的手下都恨疯了,一个个不要命地前来阻拦。
钟鸣再次以重伤的代价逃走,这回还带了个累赘,情形比上回从凌相若手中逃走也轻松不了几分。
“要不你放我下来吧。”钟蘅焦急道。
“我拼着重伤把你带出来,你让我放你下来?”钟鸣咬牙道,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老匹夫不是跟东瀛勾结么?我倒要看看被闽州太守知道他该如何收场。”
等他们设法摆脱追杀,逃至太守府后的巷中时,钟鸣已然成了一个血人,身上遍体鳞伤,没一块好肉。
要不是如此,暗卫都要当他又来捣乱,直接格杀了。但看着他们这副惨样,暗卫心想苦肉计也不至于到这份上,就先把人带进去了。
“说,你们来干什么?”暗卫审问道。
“我要见太守或者太守夫人。”钟鸣嘴巴紧得很,不见兔子不撒鹰。
“主子和夫人忙得很,就算不忙也没空见你啊。”暗卫把他摁了回去。
钟鸣忍了又忍:“耽误了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什么大事?”暗卫面色一肃,凝重了几分。
“涉及东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