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姓子弟,咳嗽不断,气喘吁吁,有的时候咳痰带血,每日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袁谭慢条斯理地说着,看起来如同拉家常,但是他却用余光不断观察卫伯儒的表情。
卫伯儒的表情渐渐地出现了改变,可以看出他的眼睛里放出希望的光芒来。
“那林姓子弟被我扎了几天针就大病痊愈了。”袁谭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来人,去把二公子请来!”卫伯儒对下人大声喊道。
他满脸堆笑地对袁谭说道:“袁公子,愚弟病情和您所治愈的林姓子弟都几分相似,您看……”
“哦,好说好说,但是我也不能打包票一定能把另弟的病情治好。”
“没事,没事,袁公子只要能垂目一看,卫家感激不尽,一定会有重谢!”
“重谢到不必了,咱们两家世代交好,我必定竭尽全力,只是任何医者都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治好令弟的疾病。”袁谭越是客气,越是不打包票,卫伯儒越是感觉到自己弟弟的病有救了。
不多一会,卫府的两个下人抬着一张竹椅,卫仲道就坐在竹椅之上。
袁谭一看见卫仲道那如同大烟鬼一样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蔡琰要是嫁给这个混蛋就是老天瞎了眼。
不知道卫家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让自己已经病入膏肓的卫仲道去娶蔡家才貌双全的蔡琰。
什么是暴殄天物、什么是焚琴煮鹤?这特么就是。
卫仲道一进屋就颤抖着要起身给袁谭行礼。“仲道兄,不必客气。你有恙在身,就不必如此拘礼了。”
卫仲道不停地咳嗽,让人担心他能够把肺部给咳嗽穿了。
旁边的两个丫鬟不断地给他捶打着后背。他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用白色的手帕捂在嘴上。
足足咳嗽了两分钟,卫仲道把捂在嘴上的白色手帕取下来,一口鲜血已经吐在手帕上了。
袁谭示意卫仲道不要行礼,向着二人说道:“仲道病情如此严重,怎么能够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