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才把雷芳艺给拉到了我的身后,防她逃跑,她却并没有逃,忽然她右手的
五指,紧紧的扣住了她自己的脖子,五指深入到了脖子里,然后狠狠一撕!
噗嗤!
她的右手,出现了一块从脖子上撕扯下来的碎肉,她的喉咙处,血肉模糊,我甚至
能够看清楚她那破碎的喉管。
接着,她倒在了血泊里头,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我捂住了她的喉咙,帮她续命。
可惜——喉咙已经破碎,她是大罗金仙难救了。
我狠狠的锤着地板,愤怒的说道:又是这一招吗?
我想起了我上次快要从葛宇的嘴里,问到了“观心子”的藏身之处,结果,葛宇被舒
南华下了秘术,话说了一半,就死掉了,现在看,这个雷芳艺,也被下了禁术,又
在她说那关键地方的时候,被秘术控制,自己抓碎了自己的喉咙骨。
这儿忽然发生了惨案,那岳山石都吓了一跳,他一脸惊愕,不过,他也是老江湖,
很快他把惊恐的情绪压抑了下来,问我:这雷芳艺怎么就死了?
“她的身体里,应该也被下了秘术,只要她敢把要说的秘密,给说出来,秘术会自
动结果了她的性命。”我跟岳山石说。
“啊?那现在她死了,咱们怎么办?”
“放心,你先走——这儿的事,我来料理。”我说。
岳山石说:那我儿子的死?
“你儿子是被雷芳艺嘴里的那个香港叶姓老板给害死了,我一定会把这个香港老
板,给你找出来的。”我说道:找到了,我给你消息。
“谢谢小祖兄弟。”
“你先走。”我指着门口。
岳山石点点头,立马离开了。
我则给林若语打了一个电话,让她赶紧来我这儿,出事了。
我现在和小姨奶奶合作了嘛,林若语来得很快,她到了我这儿后,指着雷芳艺的尸
体,说道:她被秘术所害——和舒南华有关,你把这儿料理一下,我去找小姨奶奶。
“好。”林若语说道:这儿有我呢,你先忙你的。
“行。”
我出了精神病院,到了路边,却发现岳山石的车子,就停在精神病院的路边,他似
乎看到我了,下车跟我挥手,说:小祖。
“哟!”我走到了岳山石的身边,问道:岳老板,我不是让你走的吗?
岳山石说:我怕你被警察带走,我就停在这路边,看看是那边的警察把你带走的,
我好花钱找关系,把你弄出来!
“哎哟,岳老板讲义气啊。”
“那可不,咱们得讲究。”岳山石哈哈一笑,说:我刚才看到一辆警车开进去了,你
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警察没把你带公安局去?
“又不是我们杀的人,带我去公安局做什么。”我不愿意把我和林若语那边的关系,
说给岳山石听,就随便含糊了一句。
接着,我跟岳山石说:正好,岳老板,我还得去找人,正愁这儿打不到车呢,刚
好,你捎我一段路?
“上车!”岳山石说。
我上了车,在车上,我给小姨奶奶发了一条短消息,约了她在我家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车开了许久后,到了咖啡馆,我跟岳山石打了个招呼下车,岳山石喊我,说:小
祖,害我儿子的那个凶手,你如果找到了,告诉我一声。
我回过头,问岳山石:如果那人真找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办他!”岳山石说道:我使多少钱,也得找人办他,他毁了我儿子,也毁了我这辈
子的希望。
“好!”我说:有了消息,我一定给你打电话。
“谢谢。”岳山石关了车门,离开了。
我则进了咖啡厅,在一个角落的位置,见到了我小姨奶奶。
小姨奶奶身前的桌子上,摆了一杯白水,一杯曼特宁咖啡,她知道我喜欢喝这个。
我坐在了她旁边,把咖啡一口干了。
“喝咖啡跟喝开水似的?”小姨奶奶皱着眉头问我:你是遇了麻烦吧?
我放下了空杯子,说道:别提了,小姨奶奶,我已经知道桃小李、化工厂爆炸案的
女工,是怎么死的了,舒南华和观心子,又为什么杀他们。
“那你快说。”小姨奶奶催我。
“先说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化工厂爆炸案、桃小李的缠舌案,只是舒南华做下血案
的其中两件。”我说道:在川西,还有个明星叫岳户欢,曾经十分有前途的青年演
员,他在片场发疯,当场切腹自尽,但是,我从他死前的录像里,瞧见他的尸体
里,爬出了九个灵魂,这九个灵魂,排成一排,离开了那个剧组拍戏的地方,就和
阴娘借道的模样,特别接近。
小姨奶奶说道:然后呢?
“然后?”我跟小姨奶奶说:我估计啊,化工厂爆炸案、桃小李的缠舌案,和我这次
查出来的岳户欢切腹的事,应该是一个类型的死亡案。
我又说:那个岳户欢,是“道观人鼎”的体质,他的肉身,能装进去许多灵魂,但
是,“道观人鼎”,不能有强烈的情绪波动——一旦有波动,就会发疯、自杀。
我接着说:我怀疑,舒南华、观心子,就是在利用岳户欢、桃小李和那化工厂爆炸
案里的道观人鼎,养魂呢——他们要利用这些养好的魂,去做他们的“道教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