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的灵力波动?”白马怔怔,又问:“难道那个时候秋管家还未昏迷?”
“不,灵力并非阿伯发出,而是阿伯身上携带的一块玉,都说玉有灵,这次是信了。”骆明摇头叹道,若非这块玉,也许秋远卓化为枯骨也不会被人查觉。
“从之后的查探上来看,管家阿伯受伤因该与渡天劫的时间差不多。”骆明又道。
“天雷声势浩荡,无论是灵力波动还是声响都足以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人会关注一处偏僻墙角发生的战斗。”白马喃喃。
没多久,骆明带着白马在府中拐了不知多少个弯,他们见到了不少下人,下人们给二人见礼,还有一些丫鬟望着白马远去的背影在笑着低声议论着什么。
白马感知,就当没看见,在他走后不久,又跟来一个人,板着脸将一众丫鬟喝退。
“到了,就这,这里以前是给下人们住的偏房,后来城主主事之后辞退了一些下人,所以这里就空了下来。”骆明将白马带到一处比较偏僻的矮屋前,向白马介绍道。
白马四周看去,一路走来,越到这边遇到的下人便越少,看石板路两边瞎乱的丛草,可能这里除了家丁巡逻偶尔会到来外,其乎不会有什么会到来。
白马走近矮屋,矮屋前有一条三尺余宽的石板小道,在右道外围就是茂盛的花草,花草长得有半个白马高,其中还零零散散的种了一些风景树,有的有矮屋高,有你则已长成参天大树。
秋天炎热,途中白马还不时抬头望望火热的太阳,到这时,有轻风吹来,竟有些凉爽。
“请随我来,注意脚下,这里闲置后就少有人来,也输于打理,花木都长乱了。”骆明道,他引着白马向矮屋走去,在矮屋的侧边,有一处平地,也有此花草,不过要矮小得多,这里因该是之前下人们的活动场所。
“就这了,我来的时候,阿伯便躺在这里。”骆明指向平地,其中一处的草木折乱得很明显,上面有残留一道血迹。
白马上前,四处打量,看了看四周的花木,又看了看几边的墙体,最终蹲到血迹旁边,血迹颜色已经暗去,吸引来几只苍蝇在嗡嗡乱飞。
“这血因该是受阿伯内伤后吐出的,当时阿伯的嘴角有血迹,衣服上有一些。”骆明又道。
白马沉不作声,低头盯着血迹,看似在思考什么,实则他的心神进入到自己的星盘世界。
“师傅,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一种密法,可以依环境重现已经发生过的场景。”白马问道。
“确实有,不过用不了,神祗的境才能施展,而且窥探时空代价会很大。”九幽冥凤摇头,又叹道:“你想想别的办法吧,那么多线索,不一定非得重现时光。”
白马点头,遗憾的退出了星盘世界。
“骆大叔,感知一下这片区域,看有没有人在暗处盯梢。”白马起身,该看的都看了,他要离开了。
“好。”骆明取出一块阵符握在手中,闭眼,少倾,他笑道:“有一个。”
“这个我知道,走吧。”白马点头,迈开步子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他空然停了下来,冲骆明尴尬的道:“还得辛苦骆大叔带路,拐了太多次,忘路了。”
“好说。”骆明失笑,走到白马之前,为白马指路,在他们身后,有一个人影在树梢和墙头上跳跃,一直跟着二人。
“对了,骆大叔可知身后这位大叔姓怎么称呼。”白马回头,看着身后闪动的身影,轻笑着问道。
“他姓高,高安新,以后叫高叔便好,挺强的,风行境后期,琅城的四大守护者之一,真正吃公家饭的人。”骆明也回头瞧了一眼,微微笑道。
“嗯。”白马点头,不再多言。
“现在去哪,回房间还是?”骆明带路,向白马介绍所走过的每一栋建筑。
“去看看秋管家吧,正好有事要和大家说。”白马道。
“好。”骆明应声,改变原定的路线向秋管家住的方向走去。
“城主府真大啊。”白马走过一栋又一栋的建筑,拐过一个又一个路口,尽管骆明很仔细的在为他介绍,他还是有些头疼。
“城主府也依山而建,在城区边缘,府中设有行政区、居住区、还有专门划给军队的活动区域。也就是挂着城主府的名头,其实大多数地方都分划出去了。”骆明笑道,可能像琅城这样的城主府整个北疆也找不几个。
……
到秋管家的院子,骆明与白马道别,白马谢过,自行走入了院中。
院中,秋远卓和宛宗师二人也在,白马与二人打过招呼,走到秋管家床上看了一眼,秋管家面色苍白,昏迷不醒。
之后,白马跟着宛宗师二人走去另一旁说话。
“去偏院看了?”宛宗师问道。
“刚从哪边回来。”白马点头。因该是叶弘在找骆明之时也向宛宗师等人说了。
“有什么收获?”秋远卓问道。
“很干净,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草坪上有一个人影大小的压痕,若非有血迹存在,还真会怀疑那里是否真发生过打斗。”白马苦笑,可惜时空秘法不能施展,不然那会废这么大功夫。
“那里确实是打斗之地,我排查过了,周围都没有草木折断的痕迹。依场景来看,战斗的时间很短,因该只是一个照面就结束了战斗,阿伯风行境初期修为没撑下几招,说明此人修为不下风行,而且家父没有查觉,因该不会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