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人群散去,有不少观众见白马被主事长者带走,好奇的驻足张望。
“让你狂,遭报应了吧!”黑龙帮几人快走到演武场门前,听到身旁人议论,回头望着白马离去的身影,兴灾乐祸的骂道。
邱含光视线瞧了几人一眼,他认识耗子,也清楚黑龙帮名声,今日黑龙帮众人被白马钉了绝壁上吹了近半个时辰的山风,颜面尽失,依黑龙帮担此事断然不会善罢干休。
……
“见过几位前辈。”白马上到主席台,向场中几人见礼。
几人微微点头,默不作声。
场中气氛降到冰点,压抑得让人不舒服。白马视线在几人的身上徘徊,愈发的好奇,这群人摆出如些阵仗究竟是何目的?
许久,宛宗师才一脸严肃的向白马看来,冷冷的问道:“你可知今日传你前来是为何?”
“还请前辈明言。”主席台上,宛宗师、袁阁主、秋城主,还有几位灵阵阁的高级阵师,这些以宛宗师为首,一脸严肃,带白马来的长者退到一旁,安静的侯着。
“来了!”白马暗道,一群人凶神恶煞,三堂会审,如此兴师动众,就为了周士枋和无崖的几十块灵石?
这不可能,以这些人的高度,就算白马将阵山拆了,将参赛人员洗劫一空,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决赛前白马特意找来大比规则,很认真的究竟了一遍,他时常挖坑害了自己,这种大事断然不敢乱来。
宛宗师大怒,一巴掌将身前的桌子拍得直响,气息散发,令同样坐在主席台上的袁阁主等人大为吃惊。
“你小子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宛宗师怒道。
“正是清楚自己所做所为,才不明白错在何处,晚辈愚钝,在请宛老明言。”白马心头一乐,傻装愣神,后才木纳说道。
果然是活了百余年的老狐狸,若非早有准备,今日还非被吓住不可。
白马偷偷看了主席台上其他人,发现这几人也是一度失神,有些犯迷糊。
演武场门前,隆多几人遥望,见宛宗师拍案暴起,靖祺低语道:“这么凶,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大戏开始前的锣鼓暄闹声罢了,对吧,邱兄。”叶弘接话,却是将话锋转向一旁的邱含光,此时邱含光同样注视着白马,见宛宗师拍卓子,邱含光面不改子,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惯用手法罢了。”邱含光平淡道。
“邱兄也在等阿九?”叶弘凑了过去,贼兮兮的问道。
“有事相商。”邱含光随口道,目光紧盯白马,就没有看叶弘一眼。
叶弘轻笑,又转道另一旁,对着刚回到门前的宁烨问道:“宁公子也有事跟阿九相商?”
“正是。”宁烨点头,见叶弘主动跟自己说话,双眼都在泛光,叶弘等人是白马的保护队伍,不失为一个抢人的突破囗。
“邱兄找阿九商量的,大概是为了入紫竹林之事,宁公子,你们云罗山势众,又跟星隐阁是盟友,你找阿九商量什么呢,难道是,琅城锦绣花名录又更新了?不过阿九还小,不太能懂宁公子的‘圣贤’……”
没等宁烨进行下一步动作,叶弘便先开口,宁烨僵住,老脸一红,琅城锦绣花名录这个名词将他想好的言词行动打乱,话到嘴边又被硬生生的塞回肚子中。
盛会之前他书不离手,琅城许多人都知道,还为他传出了一个圣贤之名。当时他所看的便是琅城锦绣花名录,琅城锦绣花名录收录了琅城许多待字闺中的女子身份信息,上到名门贵族,下到普通百姓。该书发行本意与红娘无异,却在发展中被有心之上带上了其他色彩。
那本书现在被随意丢在白马须弥戒子袋的角落,从丢进去后,白马便没再搭理过,也没向任何人提及,也不知叶弘从是何得知。
……
主席台,宛宗师一脸阴沉,拍着桌子怒斥道:“将主意打到阵山主阵之上,夺空间撑握权,你好大的胆子!”
“盛会规则没说不能夺。”白马偷笑,不卑不亢。
“一路毁阵上山,毁了数道中级大阵,让琅城损失大量资源,你该当何罪?”
“盛会规则没说不让毁?”
“出手歹毒,就参赛队伍挂在石崖上吹冷风,限些闹出人命!”
“他们先动的手,再说盛会规则没说不能挂。”
“私自调动山势引雾封山,干扰盛会进程!”
“规则没说不能封山。”
“公天化日,众目睽睽,拦下参赛阵师,公然行鸡鸣狗盗之事。”
“规则……不对,宛老瞧您这话说的,晚辈做的可是正经生意。”
白马微笑,打死不认。打劫之事观众不知,但这群人不会不知,他夺阵山一丝控制权便能强雾封山,灵阵阁撑握整个空间,透过雾气观察他所作所为也不是难事。
最终,宛老败下阵来,怒气冲冲,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宛老,盛会规则,法无禁止即可为,就是我今天引山势将参与比式的队伍全数坑杀,你也不能治我的罪。”白马微笑,取出一个山果给宛宗师递上,也不知道城主府怎么想的,几人桌上空空如也,茶水都没有一杯。
宛宗师瞧了一眼红彤彤的山果,气不打一处来,这算什么,嘲讽,挑衅?
白马笑意不减,也取出一个山果自顾啃着,含糊不清的道:“这些事丁点大,还不甚至让您亲自开口,宛老有事不访直言,拐弯抹角像个小姑娘。”
场中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