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22
左忠堂听他说得低调,骨子里却是升起了一层寒意,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他保持了缄默,不过心里却在狐疑,忖道:妈的,你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请老子看嘛电影啊?
“喂,‘油库’,你这样累不累的,我又不是没脚,你干嘛总是拖着我啊!妈的,你把手给老子松开!”
没走几步,左忠堂被巴特拽着,总感觉自己像只笑,出于男性健康的自尊,他有点怒了,索性使了个千钧坠,企图挣脱巴特的手掌。
“他说的也对,你还是松了他吧g呵呵,一个人眼看就没路可走的时候,总会有点奢望,希望自己的腿脚儿能够和地面多亲近一点时间的。”
既然金彪发了话,巴特便松开了大手。
左忠堂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金彪,心里在回味着他的言外之意,暗道:明摆着,老子这一次被他捉了,不死也得扒层皮,妈的,怎也要想个办法,待宰的羔羊,滋味真不好受。
在他脑筋飞转之间,便跟着金彪进到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不算太大,对着门儿是一个大投影。
投影此时正闪着雪花,并且发出“吱吱啦啦”的声响。而在投影的后面是一个严严实实的帷幔,不知道里面遮掩的是什么。
房间除了一扇门和外界相通之外,再有的就是一个换气扇,其余的都是白森森的墙壁。
三个人进来之后,巴特将门反锁上,然后示意左忠堂在投影前的一个座位上坐好,他则亲密的站在左忠堂身后,枪口就贴在了左忠堂的后心上。而金彪则悠闲地坐在角落里一个沙发上,沙发的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麦克风和一个烟灰缸。
左忠堂瞥了一眼金彪,笑道:“不就是看一场电影吗,就算是演黄片,我又不好男色,你坐的离我大老远干嘛?”
金彪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按了一下旁边麦克风的摁钮,然后朝着麦克风淡淡的说道:“可以开始了!”
左忠堂正在纳闷他和谁说话的时候,投影上的雪花忽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奇特的画面。
一张手术床,上面躺着一个人,周围挂着好几个滴流瓶子,并且在那人嘴上还黏了一块胶布。而在床的旁边,则站着另外两个带着口罩的人。
左忠堂仔细瞧了瞧手术床上那个人,正好赶上镜头给了那人一个特写,一看之下,左忠堂十分震惊,暗说这不是秦凯吗?
对于这个被赶出秦氏集团的落魄公子哥,左忠堂在不夜天打架的时候,一开始并不知道他就是秦暮辉的堂兄。
不过,后来左忠堂在李红掌以及油条等人的口中,这才弄清楚,原来贵宾房内表情木然的家伙,竟然是金智善未来的大伯。
另外,在观看了龙七给金彪和秦凯等人拍摄的录像中,左忠堂也深刻的认识到,别看秦凯身材干瘦,但是性功能却是贼棒,以一敌三,直把金彪等人爆菊爆得嗷嗷乱叫,好半天也没有泄了。
当时,一旁的李红掌还不无羡慕地称他为震旦国第一种马,结果惹得油条好生郁闷,一个劲儿的争辩自己也是很不错的。
此刻见到秦凯惊恐地躺在手术床上,左忠堂不禁感到奇怪,暗道:金彪这是要干嘛,难道是请人准备给秦凯做手术?可是秦凯又咋的了,看他的表情倒像是要进炼人炉一般,满脸的惊恐,惹得老子心里都发了毛。
他正思忖间,忽听投影旁边的音箱里传出话来:“老板,可以开始了吗?”
金彪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老刀,你先把他嘴上的胶布拿掉,看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屏幕上其中一个戴口罩的人,随意的把耳朵后面一绺白发塞到无菌帽子下面,并且点了点头,跟着,他一把扯掉了秦凯嘴上的胶布。
“金老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把她怎样,呜呜呜,你看到的全都是误会,求求你了,金老大!”
秦凯的嘴巴一获得了自由,立刻连哭带嚎,发出了连声的哀求。
左忠堂至此才弄了明白,原来投影上显现的并非是录像,而是现场直播,于是他心中震颤,忖道:看电影,看你妈的电影!瞧这架势,分明是想给老子演一出儿‘人肉叉烧包’啊!
他反射性的回过头来,看着如同‘雨夜屠夫’的金彪,眼睛中闪过一丝愤慨。
金彪抿了一口红酒,然后叼着雪茄,潇洒的朝着他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你不用拿这种眼光看我,呵呵呵,其实我真是想给他治病,唉,一个人如果太抑郁了,难免会得肿瘤,我只是想把他的肿瘤拿掉而已。”
左忠堂半信半疑,淡淡的问道:“你既然这么好心,为何不送他上医院?再说了,就算是做手术,也不能仅仅两个人就能搞定啊!那还需要器械护士,以及寻台的护士,你连这些都不具备,又怎能完成切除肿瘤的手术?”
“哦,原来你还挺精通的,呵呵,看不出来,一个矮骡子【古惑仔的俗称】竟然也知道一点手术的知识。”
他说到这里,似乎对秦凯不停地通过音箱传过来的哀求感到很厌烦,于是他朝着麦克风说道:“病人情绪有点激动,老刀你先把他的嘴封上,等手术完了之后,你再让他说话!”
左忠堂看得清楚,屏幕上的那个被称作老刀的家伙,十分麻利的扯下一块胶布,然后就想把秦凯的嘴封上。
不料,秦凯拼命的椅着脑袋,并且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