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火往上撞,原来对面的墙上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个小方洞,而在方洞的另一侧,隐约闪动着一双眸子。
妈的,老子已经是笼中之鸟,用得着监视吗?
他以为隔壁是金彪的手下,于是佯装继续上床,随后忽然蹦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刚撒了泡尿,怎么又有了?”
他装模作样的解开裤腰带,叉着双腿,拿出家伙,好似要撒尿一般,心里却在盘算:你奶奶的,老子把马桶扔过去,淋那家伙一脑袋尿,看他还敢不敢再监视老子?
不过,左忠堂随后一想,不禁打消了念头,因为如果那样做了,这间屋子只怕也报销了,保管全是尿味,那叫他还如何的呆下去。
想要安稳睡觉,他又有点不甘心,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他借着咳嗽的功夫,一边悄悄把家伙放回裤裆,一边暗自涌上来一口痰,含在了嘴里,同时鼓动丹田之气。
忽然,他急速的转过身子,眼、口如一,随着一股气机从肺子里涌出,那口痰如同戴了准星,像颗子弹似的穿过洞口,一下子正中目标。
“哎呀!”
从洞口传过来一声娇呼,紧跟着就有人骂道:“死阿飞,王八蛋,龟儿子,老娘和你拼了!”
和我拼了?听动静怎么是个女人啊!
左忠堂摆出胜利的姿势,刚想庆贺,可是听到了隔壁的连声咒骂,不禁愣了一下,随后猫着腰走了过去,就想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从方洞的另一头顶过来一个砖块,一下子就把洞口堵上了。
左忠堂凑近一看,心中恍然,原来是一个活窗,靠近自己这边的砖面也是白色的,并且砖块和洞壁之间的缝隙十分微小,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就注意不到墙壁上有如此一个机关。
大概活窗的把手在隔壁,所以左忠堂这边根本就开启不了,他等了一嗅儿,不见什么异常的动静,于是,怀着满肚子疑问,走回到床边,爬了上去,准备睡觉。
由于屋里开着灯,他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这才迷迷糊糊的将要睡去,然而,朦胧中他竟然听到一声响,于是他一骨碌身,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等揉揉发涩的眼睛,一股臭哄哄的水柱直接从对面墙壁上pēn_shè了过来。
左忠堂反应倒还真快,带着脚镣就从床上蹦了起来,等趔趔趄趄站稳之后,身上还是沾染了一下污浊的液体。
什么东西又黏又稠的?她奶奶的,是粪水!
左忠堂赶紧往后退却,脸如苦瓜的看着依然往床上倾泻的水柱。
“哪个变态的王八蛋?有种的你过来,老子和你单挑,哦,又来啦!”他还没有说完,那水柱如影随形,又朝他射来。
左忠堂无奈之下,只好躲在了方洞那面墙的死角。
“有种你过来啊,妈的,老娘刚拉的屎,刚撒的尿,拌在一起,味道好不好啊?小瘪三,有种你别躲在鳖窝里!”
透过洞口,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叫骂声。
左忠堂哭笑不得,暗道:这是哪个姑奶奶啊,放着觉不睡,处心积虑的来折腾老子?嗯,听声音倒是挺清脆的,八成是个小泼妇!
“报上名来你个小**,妈的,拉屎拉的这么臭,一点闻不出贤良淑德的味道!”左忠堂还真就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实事求是的说道。
随后,他又看了看这间屋子,不觉更加气愤难耐,暗想:无论是哪个小**,一旦被老子抓住了机会,保管给她做了切乳手术,让她一辈子做个太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