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30
“噢,原来是这样,那你打算把他关到什么时候啊?这小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哥哥可千万别轻易的便宜了他!”
悬狸精说话间,更是恶狠狠的朝着墙洞瞪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劲头儿,就像她和左忠堂有多大仇恨似的。
金彪眼神里透出疑惑,不明白悬狸精为何对左忠堂如此不放过,于是他问道“喔,你对他的气儿好像不小啊?他究竟把你怎么了,让你如此憎恨他?”
“谁把她咋的啦?呵呵呵,老子就是像你一样想吃她豆腐,雪白粉嫩的娘们儿,一看就眼晕,真想扒光了睡一觉!”
左忠堂迎上了悬狸精的目光,并且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挂着疏懒的笑容,油腔滑调的说道。
金彪忽然转过头来,眼睛里全都是愤怒。
“看来真该把你那颗花心尽早的雪藏起来,以免到处祸害人,嗯,你说是不是啊?”
看着金彪满身杀气,左忠堂知道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禁微微一笑,继而叹道:“雪藏有什么用?就算把它移植到了别人身上,还不是一样的花吗?”
金彪晃了晃手指,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那可不一定喔,心花不花是由大脑所决定的,届时?”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悬狸精此时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诧异,她是真有点糊涂,不清楚俩人你来我往的在说些什么。不过,熟语说听话听音儿,她还是感到这里面大不简单,似乎隐藏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没什么,这小子最会气人,再关他两天,如果服了软,哥哥就放了他。”
金彪搪塞之余,朝着一旁说道:“黑豹,你把秀先带走,我与张大少再和这小子聊几句。”
“是,老板。秀请!”门口响起了黑豹的动静。
通过事先辨别脚步声,左忠堂知道随着金彪来的还有三个人,此时听到了金彪的话,不禁忖道:除了黑豹和张启庚,剩下的人是谁呢?不会是那个约翰?道格拉斯吧?
想起了约翰,他忽然回忆起夏氏姐妹,心想自己或许猜得不错,那个约翰很喜欢双胞胎中的一个。在不夜天的时候,就让约翰大快朵颐,美美的干了一炮,而在不久前,夏氏姐妹匆匆沐浴了一番,备不住就是为去服侍这位公牛而做准备呢?
“哦,我还想再看一会儿呢?你们要谈什么,干嘛非得背着我啊!”
悬狸精有点耍赖,很不情愿就此离开。
“呵呵呵,咱们想和这小子谈点生意事,若离还是听你哥哥的话,离开这里,男人间的谈话,你听了会很不方便的。”
嗯,说话这人是张启庚g呵呵,原来悬狸精真名叫若离,金若离,金若离!
左忠堂听到了声音,辨别出了他的主人,同时又在心里反复的念叨了几遍悬狸精的名字,就好像怕忘了一般。
这时候,黑豹走了过来,背对着洞口,弯着腰朝着金若离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小妹听话,嗯,莫忘了这里除了张大少之外,还有一位尊贵的客人,千万别失了礼数。”金彪的语气有点变得严厉,展现出家长的派头。
“那好吧,你们聊着,我下去吃东西了。”
金若离好似无意的看了一眼洞口,随后不情愿的转身便走。
“黑豹,你转过来,让老子欣赏一下自己的手艺,呵呵呵,看一看你整完容是什么模样?”
左忠堂好奇心起,他记得夏氏姐妹曾说过,自己的那一下飞“麻花”,打得黑豹满脸是血,所以他特想瞧一瞧战果究竟是什么样。
谁知黑豹竟然没理他,尾随着金若离就走了。
妈的,老子又忘了,黑豹虽然能读懂唇语,但他毕竟是个聋子,老子在他背后说话,他当然听不见了。
左忠堂暗暗自责,不过,他很快就沉浸在金彪笑容背后的杀机中。
“小子,烦渴的滋味如何啊?呵呵呵,我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你好受的呢!”
左忠堂瞪着自得的金彪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渴得老子一颗心都要蹦了出来,你是不是会觉得很有成就感啊?”
“嗯,那还用说,今夜我对待朋友有美酒和美女,对待敌人就只有刀子和屎尿。呵呵,你身后不是有个马桶吗,你要是渴了,就自给自足吧。这年头水资源宝贵啊,你可千万莫要浪费了!”
金彪保持着笑容,在左忠堂面前不忘了把他的人生座右铭裱上了一把。
他刚说完,忽听旁边有人操着一口东洋语调的震旦话说道:“嗨p先生,请允许我说句话,对于一个捐献身体的人来说,如果干渴,会造成器官脱水。那样的话,取出来的器官难免不有损伤,这样一来,我们是对客户的极不负责任,所以,我想提醒一下金先生,适可而止,不要因为私人间的过节而生产次品!”
左忠堂心中一动,暗道:这位便该是剩下的那个尊贵客人,嗯,又是一个标准的王八蛋,表面上是劝金彪别折磨我,事实上却是为了我身体里的器官能否卖个好价钱考虑,妈的,你倒是真懂得客户至上的道理!
紧跟着,他又意识到,这位挺在意客户权益的主儿,应该是一个日本人。
“岸北先生,您的话倒是给我敲了警钟,呵呵呵,过一会儿,我会安排人,给这小子送点解渴的东西,不过,现在却要劳您驾,看一看这小子的身体条件,绝对是第一流,依着市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