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爸的脾气,除了手术,房梁掉下来,他都不会叫一声。听话,赶紧出去,别冷落了人家啊!”最后面那句话,左妍是附在她女儿耳朵边上说的。
“不会啊,我很好的,一点都没有生分的感觉。呵呵呵,再说了,我这人闲不住,也不会说什么,与其干闷着,还不如让我干点活呢?”左忠堂并没有离开厨房,相反的他倒是自来熟的进了来。
“你进来干嘛o紧出去,这么点地方,你不嫌挤我还嫌挤呢?”曾玉梅一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言语间也变得不客气起来。
左妍知道女儿为什么没有好脸子,不禁苦笑了一声,随即佯装斥责道:“玉梅,怎么说话呢?”
跟着她朝着左忠堂笑道:“其实玉梅是好心,这里又小又热,三个人转悠属实有点不方便,忠堂你还是回厅里去吧!陪着小章和你们曾老师说说话。”
左忠堂诡异的笑了笑,叹道:“左老师啊,您如果把我赶走了厨房,也许会后悔一辈子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哦,这是为什么?”左妍双手洗着菜,顺嘴问道。
“赶紧出去左忠堂,弄脏了衣服,我可不管哪!”曾玉梅嗔道。
左忠堂挽起了袖子,不慌不忙地从左妍手中接过了活计,不理会曾玉梅的威胁,一边洗着,一边笑道:“左老师您有所不知,我左忠堂除了是一个医学奇才,更是一个天生的厨子。想当年在家那会儿,只要村里办事情,无论红白,都是要请我掌勺的。呵呵呵,您说这么一个大厨摆在您面前,如果不尝尝我的手艺,您过后知道了,是不是得后悔一辈子啊!”
“还想当年呢?你七老八十啦!妈,您甭听他瞎说,赶紧把他撵走!”曾玉梅任凭左忠堂舌上生花,一颗心的想眼不见心静。
左妍倒显得饶有兴致,她疑惑的问道:“忠堂你不是在跟左老师瞎掰吧,你真的会做菜?”
“何止是会啊?简直就是jing通啊!”左忠堂一边看了看准备上灶的菜,一边信誓旦旦的答道。
左妍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左忠堂,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她麻溜的解下围裙,一把递给左忠堂,佯装正se道:“左老师就信你这一回,看看你是不是只会吹牛,嗯,如果名副其实,左老师有奖;但若是弄砸了锅,可别怪左老师在以后的实习课给你小鞋穿。”
“妈,您还当真了啊?”曾玉梅瞥着左忠堂,眼波中也是充满了好奇。
“是骡子是马,咱出来遛遛,如果不显出几手,你们娘俩还真当老……我是盖的!”无心之下,左忠堂差点把“老子”二字说了出来。
左妍出了厨房之后,左忠堂本想把曾玉梅也撵了出去。按着他的意思,自己在厨房炒菜,好让章智栋和曾玉梅一家多多接触,这样一来,自己无形之中,就把媒人的责任又做足了几分。
然而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曾玉梅死活都不想出去,照她的话说,一旦她出去了,谁知道左忠堂都往菜里面加些什么啊,吃中毒了咋办?监督的责任重于泰山。
左忠堂无奈,只好暗自叹气,心说老子是无能为力了,这可是她家,总也不能把她绑到大厅里去啊。
其实,左忠堂并不是吹牛,对于烹饪,他还真有两把刷子。倒不是他特意学的,而是他的身边就有烹饪高手,除了他母亲能做一手好菜饭之外,他的舅父更是远近闻名的厨师。
左忠堂十分好趣儿,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跟他的舅父混,十里八村的红白喜事,只要他有时间,都会跟着舅父前去开灶。
他的舅父十分喜欢聪明的左忠堂,每在做菜的时候,都不忘了向他说几句烹饪的要点,久而久之,左忠堂心领神会,也能做出一手像样的饭菜。
“饺子上屉多长时间了?”左忠堂看着热气腾腾的蒸笼问道。
曾玉梅寒着脸说道:“不知道!”
左忠堂佯装不在意,继续问道:“酸菜肉馅的饺子一般上屉25分钟左右,基本上就熟了,如果时间太长,饺子皮会被蒸干巴的,那样就不好吃了。”
“不好吃就不好吃,反正我也不吃。”曾玉梅越想越气,索xing把手里正在洗着的面盆“咣当”一下扔在了水槽子里。
“你干嘛带他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始责难左忠堂了。
左忠堂抹搭着眼皮,干笑道:“人多不是热闹嘛!再说人家没功劳还有苦劳呢,那天一听说你病了,人家急三火四的往楼上跑,结果见你那样,一股气没憋好,竟然把肺子给憋爆了。呵呵呵,咱都是讲理的人,就别在这顿家宴之前,为了某点儿小事闹腾了,噢!”
一听到左忠堂说话的时候又是咱又是家宴的,语气中透着十足的热乎,曾玉梅那点小xing,不知不觉间消停了下来。
她看着左忠堂熟练地切菜技巧,以及中规中矩的烹饪手段,不仅芳心窃喜,暗道:这个坏东西还真是有点内涵,高高大大的,竟也能做一手好菜!嗯,无论如何,也得把他抓牢了,这么优秀的基因,一定不能错过了。
她心里打着小算盘,没提防之下,竟然流露到了脸上,结果被左忠堂无意中抓个正着。
“嗨,你笑什么呢?那么yin险,我可告诉你,老子只管做菜,别的服务可没有。”左忠堂下意识的抱着怀,先对曾玉梅打好预防针。
曾玉梅被人猜中了心事,娇媚的小脸掩饰不住内心的尴尬,不觉间布满了红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