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胡说八道,你这人啊,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极为方正,可一旦咧开了嘴巴,唉,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曾玉梅正笑得欢畅之际,忽然蹙起了眉头,把脸贴在左忠堂的肩头,有点哀怨的说道。
左忠堂有点奇怪,心想曾玉梅这是怎么了,明明在高兴的时候,竟然说变就变,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于捉摸。
曾玉梅见到左忠堂并没有什么反应,便又淡淡的说道:其实金智善也真够可怜的,似乎她这一生只为了她父亲的心愿活着,没有一点自我,你说,要是这么活一辈子,该多没意思啊!
嗯,是够没意思的,不过那是她的事情,和咱俩可挂不上钩。只要咱们俩高兴,那就算没有白活!左忠堂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是说她,你怎么又扯回到咱俩身上了?嗯,不过,既然你说到了这里,那我就问你一个事儿,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许像平时那样的嘻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