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即循声望去,只见漆雕仁德身后的梁睿兰竟然应声倒地,右臂的衣服被抓烂,雪白的肌肤顿时增添了两道乌黑的血迹。漆雕仁德心知大事不好,岂料,梁睿兰顿时两眼发黑,晕死过去。
戒嗔道:“不好,这厮竟然脱离肉身潜伏在黑暗之中。”秦淏惊呼道:“还能有这事。”戒嗔道:“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暹罗国的养尸术吗。这小子八成就是被小鬼附体了。”漆雕仁德瞪大双眼看着戒嗔道:“难道这具小棺木里就是暹罗小鬼的藏身之所。”戒嗔道:“极有可能。心脏部位连中两弹而不倒之人,世上有吗?”
漆雕仁德急忙探了爱妻的鼻息,说道:“幸亏还有气。”随即,他转念一想:爱妻身中西域尸王白奴沷的尸毒,至今无法痊愈。倘若这次能够以毒攻毒倒是一桩好事。
漆雕仁德想到此处,心中大悦,但是对小鬼暗算爱妻之事,他却仍然耿耿于怀,遂问道:“大师,可有办法对付小鬼。”戒嗔摇摇头。
众人看着戒嗔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瞬间心里都咯噔了一下。秦淏关心梁睿兰的安危,听到漆雕仁德说了一句之后,压在心里的大石头顿时落下。此刻,他心里最关心的是冒充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他走到假秦淏面前准备俯身查看。
岂料,假秦淏突然站起来,对着秦淏的胸口就是一阵狂抓。秦淏反应再快,也快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秦淏的胸口顿时黑血直冒,瞬间感觉两眼发黑,晕死过去。
大部队被逐个击破,刘赫汝心里恐慌,担心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处滚落。
戒嗔看着墓室里顿时伤亡过半,不禁长叹一口气,说道:“难道这就是命数。”漆雕仁德心系秦淏的安危,喊道:“秦淏,秦淏,你怎么样了?”
假秦淏眼神中充满了杀气。漆雕仁德操起卡卓刀朝假秦淏刺去。他身手敏捷,假秦淏没能躲过他的攻击,顿时血流如注。
假秦淏再次应声倒地。漆雕仁德的后脑勺随即被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他转身一看,却是空空如也。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戒嗔看在眼里,随即叹气道:“这厮果真是一只厉鬼,躲在黑暗处,我们的肉眼无法识别。天意,这是天意。”
漆雕仁德手持卡卓刀在原地转悠,这时,身后的假秦淏突然又站立起来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漆雕仁德重心失衡,瞬间倒地。假秦淏浑身是血,让人不寒而栗。
戒嗔的禅杖随即从身后袭来。假秦淏居然不躲避,直挺挺的挨了戒嗔一记闷棍。然而,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戒嗔。
戒嗔随即挑衅道:“来呀,有本事就冲你爷爷来。”假秦淏时而脱离肉身,时而又附着,戒嗔被他玩的团团转。
众人被小鬼玩的团团转。刘赫汝已经失去斗志了。姬天扬站立一旁不敢贸然上前。这种时候,强出头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四个人气喘吁吁的在一旁休整,假秦淏站立墓室中央,浑身是血。
正在大伙嗟悼之际,墓室门口出现了一个影子。他的气场无比强大,步履铿锵的朝墓室口走来。
秦淏突然睁开眼睛,说道:“兄弟,你终于来了。”漆雕仁德心里也是一阵窃喜,暗自道:是它,应该是它。
“轰。”一声巨大的声响从墓室外传来。戒嗔说道:“不会吧,又来一个不速之客。”漆雕仁德说道:“大师尽管放心,来者是朋友。”
只见门口一头威风凛凛的紫色神兽站立在那,那气场就像一个统领三军的将军。门口站立的就是那头孤傲的、凶猛的、让人敬畏的神兽——紫麒麟。
假秦淏冷冷的看着紫麒麟,说道:“哼哼,又多了一个玩物,居然是一个畜生。”
紫麒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四爪有力的抓住地面,身体后倾。然后像一只离弦之箭飞向假秦淏。假秦淏被这种气场震慑住,急忙用手遮挡面部。紫麒麟在半空中朝假秦淏张牙舞爪。假秦淏突然倒地。
戒嗔道:“这头神兽果真气场非凡,那厮又脱离肉身了。”
紫麒麟在原地停留片刻后又一个纵身朝墓室的阴暗处扑过去。漆雕仁德看的出奇,不知紫麒麟为何会这样。戒嗔却面露悦色,道:“神兽,果真是神兽,这只小鬼有克星了。”
原来,这只小鬼的躯体已经超出了人类肉眼的可视范围。常人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去向,除非他附体在假秦淏的ròu_tǐ上。
戒嗔道:“赶紧把假秦淏的尸体扔进冰棺,以免小鬼再次附着。”假秦淏的尸身被扔进冰棺并且再次被冰封。
戒嗔道:“这下好办了,小鬼无处藏身了。”紫麒麟死死的追着小鬼不放。小鬼和紫麒麟不相上下,胜负难分。
漆雕仁德狂吼一句:“是男人的就该站起来战斗,大伙紧跟紫麒麟,它指哪,咱就打哪。”
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在墓室中回荡。其他人也充满了斗志,全部围拢过去跟着紫麒麟一起战斗。
小鬼终究寡不敌众,落荒而逃。紫麒麟穷追不舍,却无法将其彻底制服。双方一直僵持着。
漆雕仁德说道:“大师,可有什么法子制服这厮。”戒嗔摇摇头道:“暹罗养鬼术,我也只是听说,不知何时传到了这里。也不知道有何破解之法。”姬天扬气喘吁吁道:“我曾听人说起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们天天抓坏蛋,形形色色的人都会接触到。有些人就特别迷信,会提起这些怪诞之事。我只记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