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小蛇像活过来一般挪动两下竟然飞了起来。四人无不惊愕。小蛇升空不到一米便瞬间消失了。昆善急忙伸手去抓却已是空空如也。
四人面面相觑,胡子君首先启齿道:“不会吧,就这么没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它从这位老祖宗的腹中取出来,真是罪过。”
四人急忙分头寻找,抄家似的寻找都未能找回小蛇。漆雕仁德的情绪也低落,一直以来这件事情疑点不断,刚有的一丝线索又断了。此刻,他眼神里充满了沮丧。
梁睿兰跑来安慰道:“仁哥哥,别想太多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任何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漆雕仁德只好苦笑。
胡子君突然情绪失控,哇哇大哭。漆雕仁德看了看梁睿兰,她点头示意。他默默的把肩膀靠过去。夫妻二人眼神交流的十分默契。梁睿兰深知胡子君此刻的心声,心爱的人突然死亡,原因不详,整个案子到现在毫无进展。刚得到的一丝线索就这么凭空消失。一路的惊吓和恐惧让她难以喘息。
梁睿兰说道:“哭吧,哭吧,哭完就好了。”昆善那厮也是捶胸顿足,道:“不该,我真是不该呀。刚才要是听了梁美女的话不去拿就好了。”
突然,四人耳边传来声音:“活该。”昆善怒道:“死老太婆,你都过世这么多年了,还和几个晚辈计较。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纪妃继续道:“活该。”
一场跨越千年的对话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进行着。四人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
昆善道:“既然秦灵公最爱的妃子在此,那么他老人家的大墓离则应该不远了,伙伴们,打起精神来,向秦灵公的老巢出发。”
当下,也只有昆善能够喊口号了。漆雕仁德见到双头小蛇消失的刹那,心里极为难受,一连串的疑问等待他去解答,却毫无线索。他有些想抓狂。而昆善不同,一心只求财,小蛇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
漆雕仁德努力平复情绪,四人开始讨论秦灵公墓室的位置。梁睿兰分析了山势的走向,拿出指南针测定了方位。依据古人事死如事生和坐北朝南的风俗习惯,确定了秦灵公大墓应该是在墓室的南侧。
昆善这厮听完分析,二话不说直接上炸药。炸药轰掉了一层泥土,泥土后面是堵石墙。石墙为坚硬的岩石,炸药只是轰掉了表面的一层。
石墙中间有道缝隙,看来此处正是秦灵公墓室的入口。昆善发现裂缝后兴奋不已,准备再次上炸药。
漆雕仁德说道:“没用的,这道缝隙闭合完好,肯定是被某种机关控制了。石墙材质坚硬而且很厚,你的炸药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肯定会帮倒忙。”昆善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漆雕仁德说道:“动动脑子吧,一旦你用炸药,说不定会破坏石门内的机关,到时候石门就成了死门。”
四人分头仔细搜索,毫无线索。正在四下焦虑之际,纪妃再次传话:“三叩首,即告之。”昆善怒道:“死老太婆,你别瞎嚷嚷,老子烦着嘞。”
漆雕仁德不知是不是纪妃的魂魄游离在墓室之中,但是作为祖先,三叩首那是理所当然的。他带领两位女士俯身贴地标准的三叩首,完毕后说道:“纪妃,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纪妃道:“彘未叩。”
梁睿兰忍俊不禁。胡子君道:“兰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梁睿兰道:“纪妃明察。”说罢,心里想到:纪妃躺在棺椁中,居然知道昆善未叩首,这事太邪门了。
昆善怒道:“你这死老太婆,竟然敢骂老子。”说着,他来到棺椁旁准备伸脚踹过去。漆雕仁德见状,急忙拉住他,道:“你他妈的冷静点行不行,你就姑且相信她吧。我们三人均已叩首,只有你没有磕头,这事她都清楚,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昆善冷静下来想了想:是哦,为何我没有跪拜她都知道,难道这世上果真有魂魄一说,不行,老子得试试。
他双手随意交叉在棺椁旁弯腰三下,道:“老子行礼完毕,可以告诉我们了吧。”纪妃道:“跪拜,不可戏言。”
昆善顿时头皮发麻,心道:妈的,这死老太婆难道真的在监视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他用狼眼手电扫视了墓室一圈,看看是否还有别的藏身处。
纪妃又道:“吾在此,跪拜。”语气中增添了一丝怒意。昆善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急忙跪拜。
昆善行标准的三叩首大礼,一点折扣都不打。漆雕仁德见行礼完毕上前道:“前辈,晚辈均已行过大礼,还请前辈指点一二。”
纪妃笑过两声道:“坎。”
漆雕仁德问道:“是否乃八卦之坎。”纪妃不愿再作答。昆善怒道:“妈的,这死老太婆居然敢耍我们。”漆雕仁德说道:“少胡说八道,既然纪妃都说了,接下来就得靠咱们的悟性了,天机不可泄露你没听说过呀。”
昆善道:“难道是以缝隙为中心,作八卦图,击坎位。”梁睿兰说道:“这种解释看似合理,但是八卦大小如何,坎位占据八分之一个方位,难以确定具体位置。”昆善怒道:“我觉着她或许就是耍我们的。”
梁睿兰沉思片刻,说道:“坎在八卦中代表水,难道她是说用水试试。”漆雕仁德猛拍大腿,道:“有道理。”昆善道:“你们真是天真。炸药都轰不开的石头用水能行,太搞笑了。”
梁睿兰没有理会他,拿出一点水洒在墓墙上。顿时“噼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