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琛看着她眉宇间笼罩着烟雾般迷离慵懒,不由想起在日头下的猫儿,心中泛起丝丝异样之色。
纪令月打着呵欠道,“我们在这等什么?”
“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吗?”陆淮琛问道。
纪令月哼哼一声,“除了纪令霓还能是谁?”
“我真不知道她们一个个脑子成日想着什么。”
“这世上有这么多事等着她们做,她们非要成日算计琢磨这些龌龊腌臜的陷害,这种人就像是深宅大院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旦被胡搅蛮缠的缠上还真是令人头疼。”
陆淮琛觉得她有时候用词有点新奇,闻言轻笑。
他淡淡道,“披在皮囊的高贵与深埋于骨髓的肮脏并存。”
纪令月狐疑的挑眉,“她高贵吗?”
陆淮琛听得一笑。
他突然收回视线,突然道,“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