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是这样,”小芸看着我和雨甜说,“可他们到底想干些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摇头说,“或许他们真的只想让我通过爸给他们介绍一个比较好的工作呢?要是这样的话,我确实得帮张亮辉一下,他之前的工作不怎么好,现在又辞了职,基本上没有什么收入。”

“哥,要是他是那种踏实肯干的人,你这样做确实是在帮他。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在别人手底下踏实做事的人;无论是说话的时候,还是笑的时候,脸上都充满了心思。你现在如果把他介绍给爸,如果他在那边捅了什么篓子,你又该怎么和爸交代?难道也以“我也不知道他会那样”作为给爸的回复吗?”

“我觉得雨甜说的很对,”小芸瞟了一样雨甜,又瞟了一眼我,“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你和他们同流合污,然后等你和他们打成一片的时候,给下使点阴谋诡计,让你钻井他们设下的圈套,然后抓住你的把柄好从你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我赞同小芸姐的说法。”雨甜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接着说:“我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ktv和酒吧都是些什么地方,都隐藏着哪些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们也差不多都清楚。他们几次三番的想叫我们去那里玩,目的是什么?只是简单的喝酒聊天吗?爸时常对我说,在接受别人邀请一起做什么的时候,一定要多想几遍别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那些生不如死、身败名裂、妻离子散的人,都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所染上的不良嗜好?不都是通过这些所谓的哥们、朋友?哥,我们虽都是平凡的人,也同样都会面临生老病死,但我们身上所具备的某些东西,就注定会让他们把我们当成是一种猎物,而并非能成为以心交心的真正朋友。出于许多原因的考虑,我们必须得和这样的人划清界限,不然的话我们迟早会被他们拖下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我对雨甜说。

“继续保持现在这个样子,无论他们要求你做什么你都不要答应他。”雨甜说,“我想再用不了多久,他们知道在我们这里得逞不了之后,就会慢慢的失去耐心。到那时候,不用我们赶他们走,他们也会因为生计的问题而自动消失的。”

由于快要面临考试的原因,大宝这个星期六和礼拜天都没有来找过我,即使是我们准备去看电影的时候准备叫上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联系到她。她没有手机,也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所以便不得不打消叫她同我一起去看电影的这一念头。

晚上我们三人看了两场电影,电影之后我们又去了一家酒馆,我虽不怎么喝酒,但在小芸和雨甜的陪同下,我们都喝多了。

回到房子以后,已是凌晨两点,所以连洗漱都没有洗漱,雨甜就和小芸躺在卧室睡着了。于是我就打开电视,迷迷糊糊中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吵醒,这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而我此时也不在沙发上,而是在自己的卧室里躺着。

我走出卧室,几个身穿灰色工装的工人正收拾一些东西往楼下走。

“怎么了?”我问雨甜,她这时刚洗完头,用吹风机吹着头发。“房子里的什么东西坏了吗?”

“下水道今天早上的时候堵了。你们两个真行,大半夜的在卫生间里来回的跑的不停,卫生间不堵才怪呢。”

对于她所说的这件事情,我完全失去了记忆,根本就不记得我有往卫生间跑过。

“不能喝酒少喝点嘛!”雨甜用皮筋扎起头发,这时小芸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脸显苍白,抱着肚子走进了卫生间。她看着小芸有气无力的走进卫生间以后,又接着说:“刚开始的时候怎么劝都不喝,喝了几杯以后呢,怎么劝都喝个不停,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

“你知道的,我和她都不怎么喝酒,这酒一上头,就只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喝水。”我头痛欲裂,口渴的也厉害,倒了一杯水就一饮而尽,“价格那么高的酒,喝起来还是会头疼,真不知道为什么。”

“都是假酒,”雨甜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说,“我喝第一口的时候就发现那酒和我在国外所喝的洋酒根本就不是一个味道。可这里基本上是买不到正牌的洋酒的,除非是有特殊的渠道。所以就将就的喝了一些,你们倒好,完全当它是饮料,一人喝了一瓶,不难受才怪呢!”

“以后这破玩意我是不会再喝了,”我摸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说。这时小芸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随即也说道:“我以后也不喝这破玩意了,肚子活活的难受了一整晚上。”

“你怎么样?”雨甜脸显担忧的说,“要不让我哥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必了,我再睡一会儿就好了,肚子现在不难受了,就是还有点瞌睡。”说完此话后,她便又抱着肚子回卧室继续睡觉去了。

过了大概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的房门被人敲响。我原以为是张亮辉他们那一道儿又来了,犹豫不决的把门打开以后,才发现外面只站着那位名叫小玉的女孩。她孤身一人的站在门外,大冬天的还穿着极短的白色迷你裙,腿部只穿着一双看起来并不是很厚的肉色丝袜,秋叶黄般的长发披在后背上,脸面上近似用浓重的油彩笔图画过了一般,颜色分明,油光可鉴。

她进来以后,就十分拘束的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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