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在哪里都是一样,都不会成为一盏省油的灯。”谢叔说,略带褶皱的脸上,显现出几丝忧愁出来。
“如果她在这里上学,你们最起码也能监督她,对她所做的事情做一些引到工作啊!”雨甜说,从神情上看似乎也为这位小妹妹的各种举动而捏着一把汗。
“对她,说实在的,就算是我们再对她怎样言传身教,也把她教育不到哪儿去。只能说是尽力去做好我们当父母该尽力的职责。”佳瑶妈依旧带着啜泣声说,“前一阵子———差不多是她从学校回来十天左右的样子,我们的手机上突然就收到了几个佳瑶和其他几个社会不良少年的不雅视频。然后他们就开始勒索我们,说给他们一百万,他们才愿意删掉视频原件,不然的话,我们就走着瞧。他爸说报警,我呢,是考虑到这孩子的前程,就劝他还是不要报警的好,给他们一百万,悄无声息的将这件事情解决掉就好。谁知道,我们刚把钱给他们给了没多久,他们又给我们发了另几个视频过来;而这次,他们竟狮子大开口,和我们要五百万。我们身上实在是再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因为这件事情也不好向别人张口,所以只能选择报警。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就把她关在家里,哪儿都不让她出去———除了这样做,我们又再能怎样做呢?你们说,现在外面什么样的人没有?她这样的làn_jiāo朋友,要是再遇到心存不良的社会非法分子,给她的喝水的杯子里,或是别的她注意不到的地方动动手脚,让她惹上毒品这东西,这不就是等于毁了她也毁了我们这个家吗?我们唯一能想到不让她出去瞎混的办法,就是让她多结识几个正当的朋友,帮我们给她做做思想工作。这不才麻烦小羽来我们家和她多接触接触,叫她她弹弹钢琴,看看书、学一些有用的东西以后,说不定她就不再会有那样的举动了。”
谢叔听完此话后,一句话都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劲的抽烟,当我们再说到其它的事情的时候,他才把烟在烟灰缸里摁灭,和我们搭上几句腔。
“据我所知现在的影视行业可不好做啊!”佳瑶妈收住啜泣声后,向我这样说道,“都是拍一些稀奇古怪又毫无意义的电影来赚钱———你们也是这样的吗?”
我笑了笑,解释说:“虽然说我的目的也是为了赚钱,不过在制作电影的时候,我也会对剧本做一下挑选———这是我还有的选择下可以做的事情,要是没得选择———比如说大众并不青睐于我个人认为对我们人生有价值意义的电影,那么票房和口碑自然也会好不到哪儿去。到了逼不得已,需要‘“同流合污”的时候,我当然也是会把赚钱放到第一位。这就好比,人连肚子都吃不饱的时候,哪还能顾忌到让别人吃到什么可口的东西,当然是自己吃饱肚子才是当下最主要的事情。我始终认为,我将来会制作出怎样的电影,和我个人并不存在多大的关系,而是社会、大众需要怎样的电影。我们这个时代是美好的,所以便就导致了一部分新生代人群,对于穷苦的电影毫无兴趣———然而穷苦的电影里面都只是穷苦吗?它里面有的是我们这些新生代人群需要关注,需要学习的东西。那么他们对于这些没有兴趣的事物,自然不会只为你的想法去买单。因为这只是你的想法,而别人并非也只这样想的。所以,我能拍出怎样的电影,完全取决于大众需要怎样的电影。就像某位名人所说的那样“这世界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然而,当他们需要美的时候,我们才能制造出美丽,他们不需要美的时候,我们再怎样努力,都是徒劳无益的。”
“说的不错。”谢叔低头说道,“我们做生意的,当然是以挣钱为主要目的,我们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把产品的质量提高上去。怎样的质量才算是好呢?就像是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大众说怎样的产品好,那才算是真正的好产品,我们自己再怎样认为都是无济于事的。就好比,我们生产了一批非常软绵舒适的椅子,有的人说很好,有的人则满口差评。那么我们就得做一些市场调查————这里面就会有一些和你从中作梗的人,比如说你的对头,或是别的什么和你有利益冲突的人,花钱收买一些所谓的‘大众’对你所制造的商品做一些违心的评价;然而,对于他们的商品,他们也会使用这样的手段。在雇佣所谓的“大众”说一些违心之论的钱,远远要超过商品本身的制造价。那么到这个时候,即使你知道里面有人从中作梗,使坏心眼,那你又该如何去判断,哪些人是真,哪些人是假呢?我时常觉得,我们这些所谓做大生意的人,就像是一个个烟花巷里的花魁,虽一身锦衣缠身,却总是在做身不由己的事情。赚不到钱了呢,别人就说你无能,赚到钱了呢,总会有一些和你毫无瓜葛的人伸出手来向你要,你不给吧,人家就说你是‘戏子’,翻脸就不认人,穿上衣服就当以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当你感慨万千,被一些‘良言’打动掏了腰包以后,再仔细寻思一番,才渐渐的想起,我并未曾他们有睡过一觉,他们又何来的缘由,来对我进行一些谴责与教育呢?”
“你们这都是说的些什么啊?”佳瑶妈一脸懵态的望着她丈夫说,“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生意怎么又和那些女人扯上关系了?”
“都是在做身不由己的事,